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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过太爷爷留下的“秘芨”,阿广发现太爷爷果然已是得了门径,他通过查探洋人合成火药的原材料,然后自己试验,通过硫与硝酸钾混合蒸汽加热制出硫酸,又用硝酸钾的结晶跟硫酸合成了硝酸,有了硫酸跟硝酸后,用麻皮弄出了硝化纤维。
同时太爷爷还指出了浓硫酸就是古书丹经里的“绿矾油”的精粹,并从丹经中查到了炼石胆取精华法以及雷汞的炼法,就是用绿矾油精粹与硝石合成的硝酸,再跟水银合成得到雷汞,哇噢,古人还真不是盖的,但为什么有了硫酸和硝酸,却没能发展出化学工业来,阿广想了想还是接受了爷爷那句有鱼不吃虾、有虾不吃烂冬瓜的话,玄学里的东西在当年很容易就实现了人力所不及的威能,炼丹根本就是为了模仿天雷之力,得到其中生机,为的是得到神通或者长生久视,当然没有人会吃饱了闲得发慌地去搞化学的研究了,吃力不讨好啊。
从太爷爷搞出硝化纤维的时间来看,跟西方学界搞出硝化纤维来的时间几乎是并架齐驱了,难怪沈太叔奶奶说太爷爷对硝药的研究很厉害,不比洋人差了,此话是当真果然啊,要是当年有环境条件,没准中国也能出个诺贝尔了。他在硝药配方中提出用硝化纤维替代了黑火药中的精炭粉,并猜测硝药的爆炸效果强不强,取决于硝的含量高不高。
阿广知道这其实就是氧化剂的含量决定爆炸强度,因为氧化剂越多,在密闭燃烧时得到的氧气越多,那释放出来的能力自然就大,不过阿广是系统地学习了现代化学了,而太爷爷竟是只凭经验估计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敢想象如果当年太平军有一个像样的冶炼作坊,那现代化的炮兵不就有了吗,怪不得爷爷他们到现在都不服输,历史真就是一条不知流向的河,分岔时的一脚,趟对了方向,那前方就是汪洋大海阔凭鱼跃,趟错了,那前面就是断壁悬崖粉身碎骨。
感慨了一番,阿广决定了却太爷爷发扬光大硝药手艺的遗愿,把黑火药、苦味酸、雷汞、火棉、硝化甘油、梯恩梯、黄色达纳、胶质达纳、无烟火药、特强达纳以及黑索金都挨个试一遍,以便找到这雷火中的真正秘密。当然好些东西还得认真准备,那年月,想做些什么,一要有钱,二有些东西有钱也没处买啊,要不是有了试验作坊和制备工艺,手中又有了现代化学知识的指导,硫酸、硝酸等主要的化学原料还不知道怎么来制备呢,比较难搞一点的硝酸氨嘛,制硝的过程中,那些杂质盐里有氯化铵,再搞点熟石灰来,就能弄出氨水了,有了氨水和硝酸,那么硝酸铵就有了,至于甘油、苯酚、甲苯、乌洛托品这类有机化合物,阿广绞碎了脑筋,却也不是当前能搞定的,怎么办,托大哥在广州买啊,于是苦等一个月,才搞定所有的原料。
当然,这一个月阿广也没白费时间,没事就窝在试验作坊,费了很大的劲,把硫酸、硝酸、硝酸氨、硝酸钾这些都弄了出来,还真别说,做实验时,全神贯注,竟然也能推动冲穴,因为神识壮大了很多,对呼吸吐纳的把控也更加精细了,而实验中大规模地调用眼、脑、手、耳、鼻、舌,还考验身体反应速度,特别是提纯浓酸时,容易挥发,制备硝酸钾和硝酸氨时,又很容易爆炸,一不小心,不是漏了气,就是炸了反应皿,这些气液晶体,还都是剧腐剧毒,不得不整日价翼翼而为,不知不觉间加快了练功的进程。由于做实验提纯化质动静太大,甚至都把爷爷和师父惊动到了,不放心远远地跟着看着,不时出言提醒阿广弄得慢些少些,让阿广郁闷得不行。
且说阿广拿齐了原料,胸中憋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松释了,于是告知爷爷和师父,料子齐了,准备试验各种火药,师父和爷爷一听这是要合成火药了,也很紧张,更是全程盯梢,还好,历经了种种反复,险象迭起,总算没有大碍,其中过程,有碍和谐,就暂且不表了。
待到各式的火药都一一配制完成,阿广就迫不急待地要在实验室里试验火药的威力,测试其燃烧释放能力的大小,这时爷爷不同意了,就问道:“你要怎么测?”
阿广就道:“我称用很少的份量,分散一些点燃,尽量不让它爆炸,但每一种都份量都一样,点燃后我用神识查探不就行了吗?”
爷爷说道:“这作坊里满是能爆炸的东西,万一火星溅到了,那还了得,况且每一种的威力不一样,厉害的比黑火药强多少你有个数吗?”
阿广道:“知道啊,就能力释放的换算来说,书上说最强的是黑索金,大约比黄火药强了有一倍半,约是黑火药威力的五十倍左右。”
爷爷一听比黑火药威力大五十倍,脸都绿了,忙说道:“那就更加要小心了,一钱的黑索金就相当于五十钱也就五两的黑火药,好家伙,这都快半斤了,这里有什么东西经得也这样炸,不能在这里做,我们换个地方,到院子外面去,最好过了山溪,到路边去试。”
阿广忙说:“没打算用一钱的量,我是用天平秤,只用一克,一克黑索金就是50克的黑火药,就是一两。”
爷爷还是担心,说道:“那份量也不少,一个冲天炮才用那么多药,毕竟后面你还要试试看加了煞气进去会怎么样,,这个大家都没底,万一添了煞气进去,又大了几倍十倍的,那就麻烦了。”
听爷爷说添了煞气进去不确定威力,阿广想想觉得也有道理,那次在天上察看雷暴时,那煞气可与天雷反应得很炽烈的,于是阿广说道:“好吧,我们还是去外边,我离得远一些,用神识来探看,炸不到我的。”
爷爷听阿广说用神识来查探,稍稍安了一下心,不过转头又想到了些东西,就问道:“你用神识看,不一定准啊,有些光热汽跑了,你怎么知道呢?”
阿广想想,觉得爷爷说得有道理,毕竟,只用神识来察探,不定性不定量啊,于是思索了一番,良久才道:“我们这样,再减一减量,变成500毫克,也就是半克,称好定量的火药,然后放在燃烧皿里,用密封罩把燃烧皿密封,通一条雷汞做成的引线点燃,然后从燃烧皿里通一条导热管出来,通进一个烧杯里,烧杯放定量的水,试验前也用热度计测过,确保水温都一样,到点燃火药时,掐着时间来算,测烧杯里水的热度,这样就能准确地对比出每一种火药释放能力大小的不同了,而且这样一来,那些燃烧生成的东西都还密封在器皿里,那么我们拿着这些生成的东西去试着融水浇灌几盘差不一样的植物,看看区别,也知道这生机所得几何。”
师父觉得阿广说得很有章法,看了看爷爷,两人点头示意可行,爷爷又问道:“你如何掐得准时间?”
阿广倒是早有准备,拿出一个水滴漏斗,说道:“用这个,倒定量的水进去,漏完的时间是一样的。”
看到阿广准备得差不多了,爷爷和师父就帮忙着把一张小几案搬了出去,让阿广布置那些瓶瓶罐罐的器具,称量各种分量,爷爷和师父就找了些棉纸来,把雷汞倒在上面拨匀,再搓成一根根的引线。待到所有的物什么都准备停当,阿广提议从威力最大的试起,这样后面就心里有数了,爷爷和师父也没异议。
阿广就把称量好的500毫克黑索金结晶均匀地撤在燃烧皿的底部,再放置好引线,用一个化学试验用的密封玻璃罩倒扣起来,连好导热管,在烧杯中倒入量好的水,大家就退回到小院子里来,隔着有两丈远,阿广坐好入定,准备随时发动神识,而且爷爷却找来一个差不多能挡住全身的藤牌,这才过去点燃引线,又勿忙地往回跑。
引线留得较长,点燃后发出嘶嘶的声响,好半会才引燃了火药,只见噗地一声哑响,透过玻璃罩看到大量的浓烟发了起来,烟里夹杂着火光,滚腾起来,把一尺宽口大的密封玻璃罩震得直晃抖,烟火还通过导热管冲进旁边的烧杯里,把里面的水鼓得翻滚起来,浓烟从水里又冒了出来,得,原来设计着烟气不跑冒的,现在看来是没达到,阿广直摇头,爷爷这时却庆幸:“还好我拦住了,如果用原来的那个药量,在作坊里试验,那个玻璃罩子还不炸飞起来啊,另定量重新来过吧。”
阿广有些小郁闷,接下来索性一次把药剂的量减到五分之一,这一次很安稳地过了,没出啥毛病,又把所有的药剂一一试验,把结果都记录了下来,每一次得到的烟气尘粒等,都用烧杯里的水冲洗在一起,贴上标签,打算过后用来浇花,看看有哪些区别。
但做完一轮,阿广却眉头紧皱,师父见状,询问道:“实验的效果不满意吗?”
阿广点点头说道:“跟预想的差不多,释放光热,再生成一些跟天雷中差不多一样能促进植物生长的东西,只一样,没有天雷中生成的生机,我还是觉得雷孕生机,不应该是这些肥料一样的东西,而应该是能使神识壮大的生机才对。”
师父安慰道:“不是还要试着把煞气添进这火药爆炸中吗?也许是没有煞气进入其中的缘故。”
爷爷也道:“别着急,慢慢来,好事多磨,靓汤沉底。这轮我们从威力小的开始,别不心捅娄子。”
阿广也同意这么个干法,这一轮不用测释放能力的幅度了,只需要关注是否在爆心加入煞气后能生发出生机来,稳妥起见也好,还是照着前面的规矩,阿广凝神观探,爷爷负责点火。
可试了几次,每一次阿广用神识把少量的煞气卷入爆心,不但没有加剧爆炸,反而煞气还从爆心吸走了不少能力,膨胀了少许,跟天雷中煞气被吸进闪电中燃化的现象完全是南辕北辙,阿广的脸色是越来越沉重,师父干脆就叫停了爆炸试验,问阿广道:“一点用都没有吗?是煞气没有加得进去?还是爆炸释放的能力太少了?”
阿广答道:“说来也怪,这煞气不像是气体,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跟神识一样,可以穿过玻璃罩,但是没有用,不但没有用,而且煞气还吸了爆心释放出的能力壮大了一些。”
师父于是提议道:“我想反正不用测量了,是不是把那些试验器材和案子撤了,我们就只引爆炸药,这次把剂量放大,再放远一些,反正阿广的神识不怕远。”
爷爷也出谋划策,说道:“如果只是看煞气加入爆心能不能像在天雷中一样生成生机,不如我们就索性到谷里工坊试药的地方去,放长引线,再用最厉害的药方,搞个轰天雷的纸筒壳挖个深坑埋在土里,这样火光热气烟雾在爆心都不离散,或许有用。”
阿广听爷爷的建议眼前一亮,忙道:“好啊,好啊,反正只剩这一步了,一锤子卖买。还有五百多克各种炸药,我们混一起一次过点一炮。”
计议停当,分头行事,爷爷回家里工坊去拿轰天雷的外壳和长引线,师父和阿广就把剩下的炸药都混在一起装了一包,再到谷里的试药场挖坑。
好不容易又来又回的耗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准备好。这时天色将晚,已是日落前夕,趁着余光把炸药都装在轰天雷里,放好引线,用黄泥封口,以防万一,把轰天雷的引口向下,万一爆炸得太厉害,轰天雷就会往上冲入空中,不至于炸起太大的坑爆起土石伤人。把坑里的土埋好拍实,师父又让阿广试了几遍神识裹起煞气进出无碍,这才拉着引线,一路往后退,引线这次足足装了有二十多米,而阿广和师父又退了两三百米,来到一个能遮挡身形的小缓坡下,这才止了步子,阿广坐下调息,确定神识圜转顺畅,这才点点头向师父示意,师父也向爷爷扬了扬手,爷爷又举手示意知晓,这才掏出火折子,吹亮,点燃引线,然后快步往阿广他们跑来,跑下缓坡,直接仰倒在地上,喘匀了气,这才反转身子,竖起藤片,只露出半头,远远地看见引线一路向着轰天雷烧去。
其时四野空旷无人,只有秋风瑟瑟之声,还有导火索咻咻地响动,这一霎那间众人都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怦怦,几种声响掺在一起,让人头皮发麻,渗得混身直起鸡皮。
二十米的引线看着长,但烧起来时间很短,也就那么三十来秒钟,爷爷刚翻身观看没多久,导火索就燃到了头,而阿广的神识,一直跟着导火索的火苗,刺入轰天雷里,静静地等着那点火光,须臾,火点进到药心,闪光乍起,阿广猛地把神识和包裹着的煞气往炸心一送,只听嘣的一声,药心炸了起来,往轰天雷底部喷射出一股子火星热流,冲开封口的黄泥,打在实地上,把轰天雷顶出了坑子,直往天上窜去,阿广只得一路用神识锁定轰天雷,一面再包裹煞气不断地往轰天雷里送,直到将近有一两里的高度,轰天雷的外壳估计是顶不这热力了,轰地炸将开来,在空间闪腾起一朵巨大的火花,如闪电般照得远近的一片噌亮,跟着烟雾都漫出来,形成了一朵不断蒸腾的黑灰色气云,包着火花不断地溅烁快速升高。
三人虽然离得两三百米,还是被土坑中炸起的尘土兜头罩下,掩了一身,把头发都扑成了灰黄一片。阿广却不管这些,刚一收起神识,就拨腿向土坑跑去,爷爷和师父亦步亦趋紧随其后,跑大坑边缘,大家都张大了嘴巴,震惊得言声不得,因为这坑太大了,足有三米的直径,深也有一米多,这才一斤药,就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发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煞气使然。
爷爷和师父也没出声,只是分别把一只手各放在阿广的肩上,用这个动作发出了询问。阿广比爷爷和师父站得更靠前,也没有回答,也没回头,只是用力地点了两下头。师父随即双手合十,念阿弥陀佛,而爷爷呢,早激动得不能抑制,一把抄起阿广就抛了起来。《收煞人》<br>
收煞人最新章节:第十三雷火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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