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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心意已决,犹如磐石之坚,还请司徒庄主成全。”百里屠一脸认真地说道,胡须随着话语轻轻颤动,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司徒光雄见状,眉头紧锁,再次上前劝阻:“前辈,这试剑之事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是性命之忧。您乃武林前辈,德高望重,又何必以身犯险呢?此事真的不能开玩笑!”
百里屠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司徒光雄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威严:“司徒庄主莫要再劝,莫非是对老夫的实力有所怀疑?老夫一生行事光明磊落,言出必行。我说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的。死伤自负,乃是我辈武人的本分。司徒庄主只需按那剑痕还原现场,让老夫一试便可。”
百里屠怕司徒光雄拒绝还原现场,一再强调自己的死伤自负,百里屠目光闪烁,最终锁定在了一旁的苏婉儿身上。他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缓缓开口道:“刚好,这位小侄女也在此,就请她做个见证,如若真有什么闪失,司徒庄主也不用担心老夫赖账不是。”
苏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一愣。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眉头轻蹙,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前辈,晚辈与师兄师出同门,自然是不能做这个见证的。若真有何不测,晚辈心中难安。”
正当气氛有些微妙之时,一个清冷而又不失温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师侄莫慌,既然百里师兄如此坚持,你答应他便是,由师叔为你们做这个见证,你觉得如何?”
这话音刚落,众人只觉一阵微风拂过,一位身着素衣的妇人已悄然站在了场中。她面容端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质。百里屠心中一凛,暗自评估着这位妇人的实力,得出的结论是——高手,这位妇人绝对是一位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的高手。
司徒光雄与苏婉儿则是满脸茫然,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位妇人自称是司徒光雄的师叔,可他们却从未听闻过师门中有这样一位高手存在。苏婉儿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师叔,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师叔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自己从未见过?
妇人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微微一笑,解释道:“师侄们不必惊讶,师叔这些年一直在外云游四海,十八年未回师门了,所以你们对我没有印象却也是正常。想当初,我离开藏剑山之时,光雄师侄你刚刚学会走路,胖乎乎的可爱极了。扯远了扯远了,既然今日遇到了这事,师叔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这个见证由师叔来做如何。”
说完,她转头看向百里屠,微笑着说道:“百里师兄,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师妹我就勉为其难地做这个见证吧。不过,师兄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试剑之事非同小可。”
百里屠哈哈一笑,拱手道:“有师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司徒庄主,我们这就开始吧!”
司徒光雄见百里屠如此坚决,知道再劝也是无益,只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既然前辈如此坚持,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为了前辈的安全起见,还请百里前辈换两柄未开封的短匕,我也用剑鞘还原,以减少风险,前辈觉得如何。另外,这件特制的衣服,还请百里前辈穿上,待会还原的剑痕,会画在衣服上。”
“依司徒庄主所言。”百里屠捡了两节树枝,像握匕首一般握在手里。而后做出了一个防守的姿势。“司徒庄主,请。”百里屠满脸警惕地说道。
司徒光雄拔出剑身闪烁着寒光的长剑,随手一甩,毫不犹豫地扔给了苏婉儿。左手握住剑鞘,直指前方的百里屠。“前辈,得罪了。”司徒光雄眼神瞬间凌厉,开口说道
话音未落,司徒光雄身形一闪,手中剑鞘一甩,寒光与剑气融为一体,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向着百里屠斩去。
百里屠是江湖中的老手,反应极快,本能地向一侧闪躲。然而,那道剑气却如同有灵性一般,擦着他的脑袋削了过去,留下一缕断发在空中飘扬。
百里屠心中一惊,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剑意,似乎并未比他师父剑无痕逊色多少。就在百里屠分神之时,唰的一声,又一道剑气自他身后悄无声息地袭来。百里屠急忙转身,但终究慢了一步,剑气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百里屠的后背的剑痕仿佛鲜血一般,瞬间染红了衣裳。
司徒光雄并未给百里屠喘息的机会,他身形连动,剑气如网,将百里屠牢牢笼罩其中。百里屠疲于应付,每一道剑气都让他心惊胆战。终于,在最后一道剑气斩在百里屠胸前时,他的衣服上再次留下了一道血色痕迹,这一次,留在衣服上的剑痕更浓,仿佛鲜血一般喷涌而出。
司徒光雄见状,做了个收剑的手势,凌厉的剑气瞬间消散于无形。他对着百里屠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前辈,得罪了。这最后一剑,本来是斩脖颈的,但考虑到刀剑无眼,晚辈擅自将剑锋向下移了六寸,还望前辈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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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司徒庄主,谢谢你,让我体验了一遍这绝杀之剑。”百里屠眼睛里滚落了一滴泪花,拱手向司徒光雄行礼道。
看到百里屠眼中的泪花,司徒光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连忙上前,温声道:“百里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您能以身来验剑痕,也是对我的信任和支持。请脱下这件特制的衣服吧,让我们来看看这剑痕。”
百里屠依言而行,将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平铺在地上。只见衣服上,两道血色痕迹清晰可见,一道在胸前,一道在后背,正是之前司徒光雄剑气所留。
“前辈请看,这是晚辈所留的剑痕图样。您对比看看,是否与您带来的剑痕类似?”司徒光雄指着衣服上的剑痕说道。
百里屠仔细端详了一番,点点头道:“确实相似,只是这剑痕的左右是反的。”
司徒光雄微微一笑,道:“没错,这正是晚辈要说的。留下剑痕的剑客是右手剑,而晚辈是左手剑。所以,虽然剑痕相似,但左右却是相反的。这也证明了,每一位剑客的剑法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便是同样的剑法,在不同的剑客手中,也会呈现出不同的风貌。”
百里屠点了点头,对司徒光雄的剑法更加认可。他拱手道:“司徒庄主,您的剑法果然精妙绝伦,老朽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司徒光雄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略懂皮毛,还望前辈多多指教。”
“不错不错,师侄的剑道,与师兄相比也没有逊色多少,配得上血溅百步的威名了。”神秘妇人见司徒光雄与百里屠二人已经推演完毕,相互寒暄之际,忽然插嘴道。她的声音虽清脆悦耳,却也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司徒光雄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恭敬地回答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剑道尚浅,还需多多向前辈和家师请教。”
而百里屠则是眉头微皱,目光在神秘妇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拱手问道:“师妹甚是眼生,老夫与剑无痕相识二十几年,从未听他提及过有个师妹,不知师妹如何称呼?”
神秘妇人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轻启朱唇,说道:“百里师兄有所不知,我乃是家师晚年所收之徒,故而师兄未曾听闻。晚辈贱名不足挂齿,就叫我‘幽兰’吧。”
听到“幽兰”二字,百里屠心中微微一动,他隐隐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沉吟片刻,又问道:“幽兰姑娘,不知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幽兰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司徒光雄,说道:“此番前来,自然是受家师之命,前来协助师侄创建藏剑山庄,顺带坐镇这次论剑。家师说,司徒师侄近日恐有劫难,需我出手相助。”
百里屠大笑声如洪钟,震荡着四周的空气,他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继续说道:“哈哈哈哈,你口中的师父,究竟是指那藏剑山威名赫赫的剑开天,还是水月谷中神秘莫测的周芷淼?经你这么一说,老夫这混沌的脑袋似乎有了一丝明悟,你嘛,不就是那个……被藏剑山逐出门墙的弃徒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讽,几分轻蔑,仿佛是在玩弄着一只无力反抗的小兽。未等幽兰开口反驳,百里屠的话语又如同连珠炮一般,接踵而至:
“想当年,你如丧家之犬般被赶下藏剑山,本以为会就此销声匿迹,没想到竟是你命不该绝,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水月谷的绝学,摇身一变,成了水月谷的弟子,最后还混进了后宫,享起了那常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
百里屠咂咂嘴,“你说你,这是何等的机缘,何等的造化啊!可你,却不好好地躲在那深宫大院之中,安享你的富贵日子,偏偏要跑到这藏剑山庄来,是想再次体验一下被逐出门墙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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