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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进防空洞,大雨就倾盆而下,热气蒸腾过后,凉意渐起,众人在地道口放下东西,把准备好的外套穿好,这才跟着吴讷鱼贯走下地道。
来到祭坛,这里所有的东西,石柱、黑色的祭坛、包括长生道教死去道众的尸体和油灯已经被军队搬走,唯一没有搬走的,只有那个红色的石台。
吴讷走到石台前,五体投地跪在地上,看他的动作,似乎在进行某种复杂的仪式,众人站在后面,老刘似乎有些惧怕,紧紧挨着程实,看样子,他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十几分钟后,吴讷从地上爬起,他走到墙壁边,在墙壁上摸索一下,众人只觉得身体一颤,红色的石台下方的石块无声的滑开,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吴讷掏出打火机,不知在洞口点燃什么东西,洞内很快亮了起来。
又等几分钟,吴讷转身看看众人,“好了,走吧!”
顾澈跟在吴讷身后第一个走进洞口,随后是陆离、魏竹、老刘和程实,程实已经把弹弓移到自己裤袋里,不知是不是因为职业的缘故,他本能的觉得恐惧,同时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正在接近。
石阶很长,也很陡,越向下走,空气越潮湿,而且凉意已经转成寒意,墙壁里闪烁着隐隐约约的火光,视线范围很有限,只能勉强看清楚台阶和前面人的脑袋,程实因为身形高大,视线轻易的越过魏竹和老刘落在陆离身上,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陆离放在身侧的手打着手势。
前方暂时没有危险,程实仍然认真的记录着台阶数,吴讷和顾澈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再向前走,就是地下河,这里之所以这么冷,就是因为有这条河,整条都在地下,不见阳光,河水的温度特别低,上面那层还好,下面的祭殿真的像寒冰地狱。”
又走十几分钟,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出现一个不算大的石台,石台下面就是地下河,不知有多深,只听得见水响,完全看不见河底。
吴讷走到石台边缘,在墙壁上摸索着,用打火机点燃一个什么东西,以那个点为中心,几条火线飞速蔓延,很快整个平台亮若白昼。
众人的眼睛适应眼前的光亮后才发现,那是十八根粗壮的圆柱,圆柱上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魏竹凑近之后细看,却发现那些符号自己完全看不懂,圆柱里隐约透着红光,不知是不是吴讷说的用血熬成的墨水。
“这些圆柱上的,才是真正的长生血经,”吴讷把自己背下来的纸和墨放在一根圆柱旁,“只有血气的滋养,才能让这些符号显现,否则就是普通的石柱,我们两人一组,一组一根圆柱,争取墙壁上的油燃尽前完成。”
一边说,吴讷一边把十八根圆柱分成三组,每两人一组,陆离和顾澈本来分在中间,但分在边缘的魏竹即使和程实一组也说自己害怕,顾澈主动和他们调换位置。
为加快进度,吴讷交待完拓印的操作步骤和注意事宜,又让各组测试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人说话,顾澈和陆离配合默契,速度最快,他们完成之后,本想去帮吴讷和老刘,却被吴讷制止,“你们去帮中间的,他们的石柱最大。”
两个小时后,六个密封筒已经按顺序装满拓印件,纸和墨刚好用完,吴讷让其他人休息,自己一一检查密封筒,并做标识。
站在一根石柱前,魏竹看着石柱上的符号,艰难的辨认着,“这些是文字?我怎么觉得是天书,顾澈,你用手机帮我照照,我有些看不清楚。”
顾澈还没说话,只听见老刘战战兢兢的声音,“老吴,老吴,老吴,你在哪儿。”
“坏了,”程实一声惊呼,转过身,果然,刚刚蹲在地上检查密封筒的吴讷已经不见踪影,而墙壁上的光正在逐渐暗淡下去,“快去台阶。”
陆离摸出狼眼手电,手电的光把石台照得雪亮,老刘哭丧着脸站在原地,“我刚刚去撒尿,回来老吴就不见了。”
“别说了,”程实吼叫着,“赶快回台阶那里。”
跑到连接处,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地下河的水已经上涨,把连接台阶和平台的过渡段完全淹没,而且河水还在不断上涨,目测按这个涨速,不超过十分钟,平台也会被淹。
“退,退到平台上,”程实慌而不乱,指挥众人跑回平台,这个时候,墙壁里的火光已经完全消失,唯一的光源只剩陆离手上的狼眼手电。
十八根石柱上的符号已经完全消失,的确像吴讷说的,就是普通的石柱,程实伸手摸摸石柱,“怎么回事?刚刚那些符号呢?”
“程实,”顾澈伸手推推一根石柱,指着石柱上一条灰白的印痕说,“以前这里也被水淹过,但水位最高就到这里,我们爬到石柱上。”
相互帮忙爬上最粗最高的两个石柱,顾澈、陆离在一根,程实带着魏竹和浑身发抖的老刘在另一根,陆离指挥他们从背包里拿出弹弓和备用衣裤。
“魏竹背包里还有个狼眼,”陆离一边说,一边串一根绳子在狼眼手电上,然后牢牢的系在自己头顶,“选用我这个,照明的范围足够。”
穿好衣裤,魏竹和程实把老刘夹在中间坐在圆柱上,顾澈和陆离背靠着背,紧张的盯着逐渐漫上来的河水。
“老刘,”程实挽着弹弓,看着河水,“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被他拉来帮忙的,”老刘哭丧着脸,“我们是邻居,从小就处得特别好,他不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有这东西,我只是来帮忙的,谁知道他会抛下我。”
虽然不是心理学家,但分析他的话也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否则,他不会说他会抛下我,而是抛下我们,因为在他心里,自己认为在吴讷心里,自己和其他人还是不同的。
“陆离,”程实再开口时,地下河已经淹过平台,看着荡漾的水波,“你做这些准备,是不是已经预想到会有危险?如果你已经预想到,为什么还要跟吴讷进来?”
“从一开始,我们就怀疑他的动机,”答话的,却是顾澈,他和陆离已经站起身,挽着弹弓,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河水,“就连你们警方都没查出他的身份,他竟然跑来向我们坦白这一点本来就值得怀疑。”
“另外,作为一个普通的守墓人,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教内的秘密?”陆离继续解释,“我们猜,他把我们骗进来,就是为了拓印这些石柱上的血经。”
老刘哭丧着脸,“他自己进来弄就行,为什么要骗我们?更何况,把我们扔在这里,如果死了,他也跑不了。”
“因为他一个人弄不了,”陆离有些不耐烦,“他解释血经的时候说,死去教众的血用药水处理过形成墨水,我们想当然的认为血经是用血写的,但其实不是。”
“是圆柱里的那些红光,”魏竹一边说,脸色变成煞白,“那些血从红台上流到这些圆柱里,然后把那些符号染成红色,血经才能显现,血干涸,或者流过之后,符号就会消失。”
“我们都被骗了,”此时,河水已经淹到石柱中段,所有人都清晰的看见有黑色的影子在河水里飞速的游动,陆离拉开弹弓,对准靠近自己的一个影子。
顾澈也拉开弹弓,“小镜河里的尸体,并不是长生道教的教众,而是吴讷弄来让血经显现的普通活人,他之所以今天要骗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毒贩先占了防空洞,随后又是警察和军队,在警方的严密的监控下,他不可能再搞活人来放血,血经快要消失,他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找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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