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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志忠和窦志勇是亲兄弟,来自山东济南府齐东县窦家庄。参加闯王起义军之前,哥儿俩就已经娶妻生子。窦志忠生有两儿,窦志勇生有一女。那些年连年干旱,土地颗粒无收,官府税收逐年加码。庄里混不下去,哥儿俩便带上家里老小以讨饭度日。天当被,地当炕,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三年。父母双亲没有挺过去,先后死在讨饭的路上。窦志忠身为家中老大,自感肩上的责任不轻。他最初想让二弟窦志勇领着弟媳、侄女,自选一个讨饭路线,这样就能卸下他的好多负担,要不然一大家子人,好不容易讨来一个饽饽,还得谦让着吃。这个想法只在他心里搁着,没跟二弟讲,是怕他想偏、多虑,再影响兄弟感情,得不偿失。赶上那年年景转好;与往年相比,那年虽说算不上风调雨顺,却让给财主扛活的长工们看到了希望,对来年产生不小的期待。财主打下的粮食,除了上缴官府,剩下的要比往年多,自然分给长工的粮食就多了。也是弟媳怀孕,窦志忠就劝二弟别再出去讨饭了,就在庄里给财主扛活。弟媳身怀六甲,不方便外出,顺便在家看护两个孩子。窦志忠的盘算是,窦志勇给财主扛活,不但解决了自己的吃饭问题,等到秋收时节,还能得到财主的一些粮食。他跟窦氏带着八岁的大儿子外出讨饭,牵绊少了,走的路就长远些,讨要的食物横竖能满足家里人度日。
窦志勇听后满心欢喜道:“只要别让我离开大哥,你让我杀人去都行。”
窦志忠道:“你这是啥话?咱是穷人不假,但是就算饿死,也不能干违法的事。”
过去窦志忠讨饭带着全家老小,不到过年不回窦家庄。现在不行了,家里怀孕的弟媳,还有两个孩子都等着吃饭,他和窦氏无论走出去多远,如何辛苦,当天都要赶回窦家庄。尤其胯兜里装满食物时,回家的速度更得加快,似乎慢下一步脚,家人就要饿死似的。
这天特别不顺,走了好几个庄子,也没人可怜他们,便往更远的方向走。当他们意识到该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而此时,他们的胯兜里还没有一粒粮食,一块蒸熟的食物。
窦志忠极为沮丧,路过一片茂盛的松林时,就想住下来,明天讨到食物再返回。跟窦氏商量,窦氏没反对,就跟大儿道:“咱不走了,铺个窝窝睡吧。”
大儿名唤大东,有些憨态,平时说话扭捏,显得很害羞。此刻却一反常态,说什么都要回家去住。问他为啥?他说见不到弟弟睡不着觉。大东的弟弟名唤二东,年纪小哥哥三岁。过去讨饭二东还小,走哪儿都是窦氏抱着他,但更多时候是由大东背着他。哥俩的感情由此培养起来了。
窦志忠不想惯着孩子,在大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兜里啥都没有,回去干啥?就为个睡觉,躺哪儿都是一宿。”
大东哭道:“不是为睡觉,二东想我,我也想他。”
天已经黑透了,大东的哭声蔓延荒野,很有几分瘆人,窦氏过来哄他不哭。窦志忠在一棵松树下踩平蒿草,蓄出一个大大的草窝窝,随后躺倒在窝窝里。大东挨着父亲不情愿地躺下来。窦氏刚要往儿子的左侧躺下,听见身后有个阴冷的声音,断喝道:“别动,我只要吃的,不要你的命。”
树林里黑咕隆咚,但树与树之间映出几分天边的亮色,尽管幽暗得朦胧、模糊,窦志忠还是看清窦氏身后站了两个男人,一个手握菜刀,一个手攥斧头。斧头男揪住窦氏后衣领,菜刀男小心地凑近窦志忠,横道:“把兜子给我。”
窦志忠把胯兜摘下来,递过去,道:“我是要饭的,今儿个啥也没要着。”
菜刀男见胯兜憋憋的,什么东西没有,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扔掉胯兜,扭头冲身后道:“大哥,倒霉事都让咱俩赶上了,截了四个,都是要饭的,还他妈啥都没要着。”
斧头男呵斥道:“胡扯个球呀!谁领着老婆孩子要饭?分明是串亲戚,要不就是拜丈母娘回来的。”
窦志忠接话道:“二位大哥,我真是要饭的。你们庄上日子好混,没有全家出来要饭的吧?”
菜刀男道:“谁庄上日子好混呀,好混还出来劫道?”
斧头男急躁道:“跟他废啥话,搜她身,瞅瞅有银子没。”
窦志忠始终斜躺着身子,一条胳膊护住大东,怕他吓着,哄他道:“没事的,他们跟爹闹着玩呢。”便配合着让其搜身。
菜刀男搜完身,泄气道:“大哥,啥都没有,认倒霉吧今儿个。”
斧头男道:“没有也行,把这女人带上,回去咱哥俩抓阄,抓到谁手,就是谁老婆。”遂推搡窦氏,让她照直往前走。窦氏蹲下身不走。他又将她拽起来,冲她屁股猛踹一脚,骂道:“老子管你饭吃,还他妈磨蹭啥!”
菜刀男美滋滋地凑上来,拉扯被踹倒在地的窦氏,道:“我们哥儿俩,你跟了谁,都受不着屈。”
窦氏吓得连连喊道:“他爹——他爹——”
窦志忠本想这两个贼是穷困所逼,出来劫道也好理解。当今天下,到处都是贼,有胆有识的抢劫官府,有胆无识的打劫商客。在穷人身上打主意的,多半是些知趣的无奈蛮汉。讨到吃的,或弄到三两块铜钱,就屁颠颠地走开了。若是劫道不顺遂,也不能随便撒气,得找个背人地方,连骂带呸地驱除邪气,要不下次劫道还得空手而归。很显然,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不属于知趣的蛮汉,居然抢劫女人,这不成了强盗吗!
窦志忠愤然起身,大吼道:“你这两个毛贼,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上前一脚将菜刀男踢出一丈远,反手一拳,正中斧头男的面门。斧头男额的一声,直戳戳地仰倒下去。
窦志忠跟家里窦三叔学过拳脚,但那仅仅是为了防身,并没有也不想在公众视野里收获名声。他之所以那么大声的喊叫,只想给自己壮胆,吓唬一下这两个毛贼。可能跟打劫无果腹内无食有关,俩贼却不经吓、不经打,也不经踹,倒地后长时间均未发出任何动静。窦志忠心里一紧,挨个儿摸过他们的脖子,试探鼻息,果然俩人都气绝身亡了。偏在这时,松林外面传来喊声:“大树二树——大树二树——”没有听见回音,喊声连续着朝松林里找了过来。
窦志忠不敢在松林里睡觉了,他拎上要饭的胯兜,抱起大东,拉住窦氏的手,一溜小跑,跑出三里多地才敢停下,扶住一棵洋槐树喘息不止。
窦氏哭道:“你还跟二弟说,穷死也不干违法的事,这才几天呀,祸事就落到咱头上了。”
窦志忠慢慢平复喘息,道:“这会儿就别说这些了,得想个主意,万一官府追查下来,咋办?”
窦氏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他爹,趁着天黑,你赶紧跑吧,跑得越远越好。”
窦志忠道:“我跑了,你和孩子咋办?二弟他们呢?”
窦氏道:“你先活下来要紧,千万别让他们抓着,杀人是要偿命的呀。”话到此便抽起鼻子。
窦志忠劝道:“你别哭了,我就是等着偿命,也不离开你们。”
窦氏抱住窦志忠哀求道:“你不许死,你死了,我也没法活。要是跑远点,死活我都有个指望呀。”一把推开窦志忠,让他快跑。
窦志忠懊恼地坐到土坎上,道:“跑?说得容易,你让我往哪跑?”
窦氏道:“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能容身?避过风头再回来。”
窦志忠正在犯着犹豫,就见大东扭捏地凑过来,摇动着窦志忠的双膝,轻声哼道:“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窦志忠猛拍一下自己的脑门,嗖的站起身,手抚大东后脑勺道:“儿子,听话啊,爹给你找吃的去。”面对窦氏又道:“他娘,照顾好孩子,我走了!”一眨眼的工夫,窦志忠就消失在夜色里。
窦志忠失手打死两个人,畏罪逃亡是不能被外人知晓的。窦氏担心大东说漏嘴,就给他编个瞎话,道:“要是有人问你,你爹去哪儿了?你就说他到很远的地方要饭去了,啥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
大东亲眼见着爹打死了人,又眼见他跑掉,自然明白这是一起大祸。听了娘的一番叮嘱,他点头应承道:“我谁也不告诉,就连二东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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