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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璟身负债务,就算有定额的租金入账,可也杯水车薪。养父母死后,他独自一人过活,为了还债生存,他除了在私塾教书这个营生以外,闲暇时间还会和永宁镇上的药材铺子达成合作,做他们专属的采药人。
他虽然不精医术,可是却懂得简单的药理。墨璟小时候在私塾夫妇身边翻看过几本医书,自然对草药的习性用途有所了解。药材铺子会将所需草药的画作递给墨璟,他便按图索骥,在紫霄山上寻找这种药材。
自紫霄山上有猛兽吃人的传说流传开来,镇上的人畏惧传闻,除了偶有靠山吃山的猎户上山打猎和采药人前去采药外,轻易不会往山上去。墨璟的小木屋建在紫霄山下,他又有灾星之名,更是落得清闲。
那日夜市白锦欢一掷千金将龙灯买下来后,墨璟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流浪在外的落魄公子这么简单。他本应当对白锦欢有所警惕,可转念一想,他身无长物又无父无母,白锦欢根本无利可图。
他不知道白锦欢身上有什么神奇的秘密,可他相信自己识人的心。虽然这蛮不讲理的人带着一身的莽撞气闯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骄矜自傲的同时自有一套为人处世的法子,可到底心思单纯,没有坏心眼。
墨璟一个人独处久了,虽然自得其乐,却也显得孤独。原先还有那只自己救回来的小狐狸能够陪着说说话,可狐狸伤好了,自然是要放归山林。如今走了个不能说话的狐狸,倒是来了个娇贵的公子。
在他眼里,那灵性的狐狸和这神秘的公子哥并无不同,他实在太需要有个活物陪在自己身边。白锦欢住进他的家里后,就算他下学的时间再晚,回去的路上遥遥一望,总是能看到远处那一点为自己等待着的灯火。
而这一点偏远城郊的灯火,在天色苍茫远山淡影的衬托下,虽然显得微不足道,可是却能够给他带来一点难言的心安。即使镇上的大部分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可依旧有一盏灯火为他而亮。
所以即使明面上是白锦欢蛮不讲理地带着一身浪荡的江湖气闯进了他的世界里,可实际上却是,墨璟没有一点掩饰地对他敞开了自己的心门,用他的陪伴丰盈自己逐渐干涸的心神。
如今家里有了另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开销自然也比之前独居时翻了一倍。虽然墨璟知道白锦欢身上有钱,可他到底亏欠良多。他好手好脚又有正经营生,自然不愿意日常所用的银钱也从对方身上索取。
今日私塾休沐,墨璟没有去镇上教书,恰逢药材铺子的老板最近需要一批新鲜的药材,他便领了植株画像,同白锦欢告了别,独自一人去了紫霄山上采药。
白锦欢本来想同墨璟一起去,可墨璟觉得山路陡峭难走,蛇鼠昆虫藏匿其中,多有危险,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个要求。末了见白锦欢一脸的不高兴,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话好像说的有些重了。
“别生气了。”他在白锦欢身前蹲下,一只手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另一只手则扶在白锦欢的膝盖处。墨璟放软自己的语气,以一种半笼罩似的姿势,从底下抬头往上望,想寻见白锦欢的眼神。
白锦欢不接墨璟的话茬,他下巴一抬,眼神往上瞟,就是不愿意看身前的墨璟一眼。墨璟见他像是真的生气了,虽然心底有些淡淡的无奈,却也并不感到厌烦,反而觉得这样同自己赌气的白锦欢分外可爱。
“那山路不好走,又有许多小虫子,你这样的娇贵公子哥,为何非要陪我去吃苦。”白锦欢不愿看他,他便去看白锦欢。白锦欢往左边瞧,墨璟也往左边看,非要让自己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白锦欢突然发现墨璟这人实在烦得很,明明已经瞧出自己心情不愉,却还非得在跟前阴魂不散。可他那张俊俏好看的脸实在太有迷惑性,一瞧见他眉清目秀的五官,白锦欢即使有天大的怒火,也通通偃旗息鼓起来。
“好了。”他闷声闷气地转过头,将墨璟的脸推离自己,“我不去妨碍你行了吧,早点回来做饭。”
墨璟的离开让这间本就不大的屋子彻底沉寂了下来,白锦欢闲来无事,又不愿意打坐修炼,便想着趁这个机会回青丘一趟。
他这番回家不愿让其他人知晓,只想远远地去仙洞旁看一眼鹤羽的情况。可不知为何,他刚一踏入青丘地界,自家七哥就像是专门来堵他一样。白锦欢躲闪不及,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了包。
他面上表情有些尴尬,虽然将狐狸灯送给了七哥作为冷战结束的信号,可还没能构建出同他正面交流的心理准备。见七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自己面前,白锦欢手足无措地蹭了蹭鼻尖,悻悻笑道:“七哥,好巧啊。”
“不巧。”白澈上前一步,拉近自己和白锦欢之间的距离。他眼皮一掀,脸上尽是审视的神态,居高临下地将白锦欢那点心虚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我特意在这里等你。”
白锦欢瞬间耷拉下眉眼,他低下头,眼睛却不安分地往上瞟。他知道白澈向来对他心软,只要服个软卖个乖,想必这关不会太难过。
他看了白澈一眼,面上露出个羞赧的笑容,十分识时务地认错道:“七哥,我错了。”
“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白澈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不被白锦欢的花言巧语蛊惑。他知道白锦欢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虽然心底不服气,可面上却挑不出一丝错来。
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怨怼:“青玄说你前段时间回青丘了,见了父王和鹤族那小子,却独独不愿意见我。”
青玄这家伙!
白锦欢心底一惊,忍不住暗骂青玄背信忘义。他本来想装傻充愣将这件事情混过去,可话头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再装作无知无觉。白锦欢咽了口口水,强撑起自己的勇气,看向面前的白澈。
“七哥,是我错了。”他紧张地舔了下唇瓣,眼神闪烁,面对自己这个从小相处到大的七哥,他总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我知道七哥是为了我好,是我一时转不过弯来,想法想左了,下次不会了。”
白澈不知道对他这个说法满不满意,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一丝喜怒。白锦欢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脸上神态,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扭着衣角,心底一片战战兢兢,生怕白澈真的对他生气。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白澈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锦欢不敢同他对视,心里越加发虚。他愧疚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总感觉这些时日的逃避实在是对不起七哥,让自己和他陷入这么长时间的冷战。
不知过了多久,白澈才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白锦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自己在人间遇到的一个凡人。
白锦欢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白澈话中有话,而这个凡人可能十有八九是墨璟。他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却还是装作无知无觉地同白澈笑着说道:“不过一个普通的凡人,倒让七哥惦念了这么久,当真稀奇。”
白澈微移目光,淡淡地瞥了白锦欢一眼,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又开始做那些紧张时会做的小动作。白澈嘴角微微勾起,唇边含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他漫不经心地转了一圈腰间的玉佩,话语都显得玩味:“是吗?”
白澈再度向前一步,他微微前倾身子,压下来的阴影像是将白锦欢整个人笼罩其中。他目光一刻不移地盯着白锦欢,浑身气势铺天盖地地向他压去,不让他有任何狡辩逃脱的空间:“可是小九,我好像在他身上——”
白澈闻到了白锦欢身上淡淡的香味,是他惯常使用的玉兰。那气味被颈侧温热的体温一晕,飘飘袅袅地浮在空中,最后落进了白澈的鼻子里。
感受到了白锦欢身上的僵硬,白澈嘴角漾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来。他双手按住白锦欢的肩膀,强迫他直视自己:“小九,你告诉我——”
他不顾白锦欢闪烁的眼神,眼底藏着淡淡的愠怒,一步步逼近他的心理防线:“那个低贱的凡人,为什么身上会有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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