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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喜欢的人没有?”
她猛摇头。
“想也是。你跟我最像。”细姑姑下了楼去,好似压根不把这两句问话当一回事,只是随口一问。
泳柔定定心,翻出那几页成绩册来看,先看6班那张,在后半段找到小奇的名字,全级七百多名,她叹气,照这样下去,怎样考同个大学?她进自己房间锁了门,翻出日记本,将小奇各科成绩照抄下来,语文英语好些,政史地生勉强看得过眼,数理化一塌糊涂,抄完了,她在前一行写标题,2010年10月,高一,第一次月考。她从抽屉里找出一支英雄钢笔,吸了墨水,一笔一勾都停顿一下,格外细致地写下小奇的名字。
再看5班那张,对照着第一行大头的成绩,望洋兴叹一番,随着指尖移动,再逐行往下看,第十行,指尖停住,横向在各科成绩间划过。也没多好嘛!少数几科,还没她考得好。
那是怎么考的第十?
泳柔将周予的各科分数心算加总一遍,确实没错。再细看几眼,她明白了,周予确实哪科都不算拔尖,但胜在哪科都不拖后腿,平均优良及以上,这才名列前茅。她的钢笔尖在本子上晃,及时收住,换回了塑料圆珠笔,从一摞题册里扯出一本草稿纸来,草草抄下了周予的分数。这下,她心里有了各科的基准线,下午再花些时间,逐科看看自己的卷面都差在哪些类型题。
说到周予。泳柔取过三角尺,将草稿纸的下半部分撕下一页长方形。那爱心是怎么折的?她对折一下,再折两个角,回忆着那日周予手里的动作,七折八折,越折越小,越不像,不像个爱心,倒像只牛蛙。
有喜欢的人没有?她看着手中这颗错误的心,忽而想起细姑姑这句云淡风轻的问话。
楼下传来轰隆响,是大伯的摩托车声,房里的窗看不见院内,泳柔偷摸到客厅的窗边去听墙根,院内已支起了一张木桌板,白粥盛在高压锅里,边上几碟杂咸,细姑姑慢条斯理地吃着,大伯一屁股坐下,嘴动个不停,这天风大,泳柔在楼上只听得只言片语,足够了,按她对大伯的了解,都能配着大伯的口型给加上台词。
开门见山是不可能的,首先是一通废话,啊呀我刚从村委会过来,这帮人啊,难搞死。喝一大口茶水。接着是村委那些人家里长长短短的屁事。再接着是,最近工作好吧?你没事到哥家里来啊,平时也过来住嘛,你那宿舍哪有家里好?帮帮哥的忙,教教光耀,我和你大嫂又不会……
讲着讲着,茶水不喝了,杯子放到桌上,大岔开坐着的两腿也稍稍并拢一些,身子往前倾,凑近细姑姑。泳柔知道,大伯这是要讲正题了,她更贴近窗户一些,伸长耳朵。
偏偏这时风大,什么也听不清,她观察细姑姑的反应,还是淡淡的,偶尔开口,话都不长。两人谈了一会,大伯越讲越激动,简直要唾沫横飞了,音量大起来,泳柔总算听清一句:“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点头?你跟哥讲嘛,你怎么样才满意?你不想出这个钱,大哥帮你出了,现在离明年休渔还有一点时间,哥还攒得下,就当哥再给你添点嫁妆,就是要你出个名字,算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细姑姑的口型像在说:“什么交代?”
“什么交代?你不想想,你以前上高中上大学,村里多少户都帮忙添了点学杂费的,就为等你这个全村唯一的大学生回来给祖上添光彩咧!”
“添光彩?族谱上无名的人,也配给祖上添光彩呀?”细姑姑声音平静。
风停了。泳柔抬头看,好像风能用眼睛看见似的。
“你讲这个话有什么意思?难道要哥去跟老祖宗争,去跟地方神争,说我们家的女儿家也要一起刻在族谱上,将来也要一起供在祠堂里?自古没有这个道理的嘛……”
“我的态度很简单,既然结果与我无关,那过程也就一样。你不用去跟谁争,别说刻在族谱上供在祠堂里了,你要单独立一座庙给我,我也不需要。”
再谈几句,细姑姑始终淡淡的,软硬不吃,刀枪不入,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终于撞得大伯从椅子上跳将起来,哀怒道:“方细!你就当大哥求你,卖大哥一个面子都不行吗?阿爸阿妈走得早,大哥这么多年,有哪里对你不起?就别说这么多年,就说二十七年前,1983年,壬戌年腊月,天寒地冻,没有我,没有我瞒着阿爸走十几里地去把你捡回来,你早就死了!”大伯越讲,越像在咆哮,“你知道吗?你早就死了!早就到地底下去见祖宗了!哪还有你今天?哪还有你什么金榜题名?哪有你现在坐在这里跟我叫嚣!”
阿爸吼一声:“大哥!”
泳柔的腿软了,用胳膊撑住窗台,身子歪了,慢慢下滑,她抬起手,摸到自己脸上挂了一滴泪。
大伯不讲话了,颓然坐下。细姑姑死死盯住大伯,许久,她站起身来,说:“烂名一个,你爱用,就拿去用个够。”
语毕,她转身离去,桌上的白粥只吃了半碗。
大伯捂面恸哭。
*
周予回到家时,家里有客人,是母亲的闺中密友们,在客厅坐了谈笑,大白天就开始喝红酒,还有一位在抽女士香烟。她打个招呼就躲进房间,虚掩房门,听见其中一位阿姨说,你女儿还是这样,不爱讲话。
她妈妈钟琴是上世纪顶值钱的医科大学生,多年老友们自然也都非同凡响,从医从文从政的皆有,在这座小城市,都算得上各个圈子的名流。
她在屋里上网,看些微博上的无聊消息,什么“最值得被爱的三个星座”,午饭是麦当劳,小朱阿姨买来的,女士们在客厅喝酒下菜,也都是外卖。她留心听着外边的响动,时不时抬头看挂钟。
外边好像又在谈起她。
那钢琴呢?也没学了?
没学了。什么都不肯学。美术,钢琴,英语,学哪样,老师都说她天赋脑筋俱佳,值得培养,可惜学不多长,就闹情绪,怎么也不肯去了。我也搞不明白她,小小年纪,哪来那么深的心事?算了,我们家,提倡民主,不搞压迫。
喔唷,你们看琴,讲是嫌弃的样子,其实得意得很哦。
废言!你不看她是谁?没个性没想法的,怎么能是她钟琴的女儿?
一屋子笑声,影影绰绰。
老实讲,有时候我还真怕她,倔,比我和周伯生两个人加起来都倔。你们知道,她小时候,五六岁吧,有一次我带她出去,在滨江路那个南国百货,我找个机会,把她丢在一家金店门口,自己躲起来偷看。我想着她这下得说话了吧?得找人求助,找店员,找警察,找谁都好,大哭也好,至少表现得像个普通小孩一样吧?谁知道?我躲在一旁看她,两个小时,她站了两个小时,没有任何表情,不讲任何话。最后我投降了,走出来,她看见我,不哭也不笑,就看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我,躲到哪里去了?我的天,好像不懂事的是我……
周予站起身,拧紧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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