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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只剩下动作较慢的几个男孩正给女奴上鞍。上鞍并不是单纯把马鞍固定在座骑的背上就算完事,而把一套路的骑乘工具穿戴到座骑上,希蒂作为冠军骑士,可以闭着眼睛给任何一匹马完成上鞍的工作,但眼前这套给女奴或者说给母马用的鞍具,倒有些难住她了:一双带护胫的长筒钉鞋、一根带马尾的肛塞、两块肩甲、一套似乎从塞口球演变过来的马缰套绳、一张马鞍。
虽说是马鞍,但希蒂看来也就是一种小孩子尺寸的特制靠背椅,安置在女奴的后腰处,通过自带的束带固定在女奴的身上,并且强迫女奴抬头挺胸。但骑手骑上去后,女奴为避免重心过后而摔倒,上身只能保持与挺直大腿九十度直角那样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因为刚才就有几个女奴没掌握好站姿而带着背上的男孩摔倒在地上,气得骑手用马鞭抽得她们呜呜惨叫着跳来跳去。
希蒂自觉地双膝跪地,俯身而下,小男孩拿起马鞍放到她的背上,等到他完成了鞍具的固定,翻身骑到她身后,希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还好,只比我以前的半身板甲稍微重一点……重新咬住塞口球、菊门塞着马尾肛塞的希蒂背着骑手走上几步,感受着这份新增的重量。
啪的一声,西蒙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打在希蒂的美臀上,让她大声尖叫起来:「大姐姐,去那里。」
「呜!」希蒂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背着西蒙扭动着大屁股走进马场。
有着过去骑士训练与冒险生活中锻炼的强悍体能,希蒂在马场上跑得还算轻松,虽然要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菊门内有根肛塞在干扰、无法摆臂协助身体平衡,身上还背着一个小男孩,但跨过一些低矮的栏杆、从两簇灌木之间穿过之类的马场障碍物,对她来说轻松不过了。
「琪蒂姐姐,你做得不错,保持这样子,下课了给你糖吃。」西蒙拽着马缰,双腿踩在马鞍的脚踏上,不时给予希蒂一些指令。像是缰绳往左拽,就是左转,往后拽就是转身,用腿踢她肚子便是停下,而且希蒂不是真正的马匹,可以直接听懂骑手用语言发布的命令。
这就是驯奴学院安排的体能训练?这也太简单了……疾跑中的希蒂这样想着右腿一蹬地面,轻松跃过一堵半米高的矮墙,然后稳稳的落地以一段小跑抵消了自身的惯性。
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女奴就不行了,或许出于自身能力的清晰认知,又或者单纯缺乏勇气,冲到矮墙前面就顿足停下,气得她背上的骑手抡起马鞭把她雪白的翘臀打个开花。
女奴们背着小男孩跑来跑去了一个多小时,人人香汗淋漓后又回到马厩。骑手们帮她们解开塞口球,喂水喂食,西蒙更是拿出两颗黄澄澄的珠子举到希蒂面前:「吃吧,琪蒂姐姐,这是蜂蜜糖喔,可好吃了。」
「谢谢主人。」希蒂没有拒绝,一口吞进嘴里含住,感受着甜味在味蕾上散开的美好。在以前的日子,不管蜂蜜浆还是蜂蜜糖可是她的日常零食,只是现在大概只能在月尾的探访日由杰克带来才能吃上。
喂过了希蒂,西蒙和其他小男孩走进马厩一侧的房间内休息和吃东西,留下女奴们或瘫或趴在稻草堆上恢复体力。
不患贫而患不均的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很容易引起别人妒嫉乃至仇视。有个女奴看着希蒂美滋滋着口含蜂蜜糖慢慢品味,幽幽地说道:「真好啊,我也想吃蜂蜜糖。」
「有主人的女奴就是不一样。啊……屁股好疼啊。」另一个趴在稻草堆上的女奴也把视线投到希蒂身上,她那由魔药改造后变得圆润丰硕的大屁股变得通红,明显在刚才的运动中没少挨骑手的鞭子。
「就是嘛,凭什么她有这样的待遇!」说这话的女奴赤裸的巨乳随着激动的声音而颤抖起来。
「呵,不就几颗糖嘛,你们这么羡慕的话,可以好好表现,争取骑你们的那个小主人买下你们。」希蒂挪了挪屁股,将矜持淑女化的跪坐改成双腿左右分开的舒展姿势,虽然这样会露出蜜穴显得极为羞耻,却能够让她随即马上站起以应付可能的事态。「先跟你们说清楚,赏我糖果吃的小主人可是想买下我后,一直给他当母马,等到我四十岁说什么退役了,就杀掉制作成标本,标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那种永远不会腐烂、给人观赏的尸体,你们很羡慕?」
一个性子柔弱的女奴蜷缩着赤裸的身子低泣道:「哇呀,难道我们以后只能当母马被人骑,老了杀掉做成标本?我可不要这样。」
「……」女奴们都沉默起来。
「我们都得被男人操死或玩够了杀掉。」突然一个呆在角落里的女奴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早晚离开这见鬼的驯奴学院,住进大房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她抬起一条美腿,以脚尖指向希蒂,「大家记得第一天被送进这鬼学院里,她对那个审核我们会做什么的女奴头子说过什么吗,她是为爱情来到这个鬼地方当女奴的。就是说她早有主人,那个主人还很爱她。」
「什么?」「不!」「为什么她已经有主人了?还是爱上她的主人!」女奴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希蒂感觉到各种恶毒的视线正集中到自己身上。
「现在我们都是女奴了,认命吧。」希蒂说完开始紧绷身体,给自己的肌肉注入力量。
「该死的臭婊子!」一个火红色长发的女奴霍地起身,朝希蒂冲来。她认得这个女奴,就是那次乘坐贩奴船来戴奥亚尔岛时,在船上遇到的那个女魔法师,就跟她一样,这位女魔法师的阴埠用闪绿色的墨水绣上了「舞动绯炎」的名号。
如果大家装备齐全的一对一较量,希蒂不见得能打得过,但彼此手无寸铁,她还真不怕施法者——强大的武技者只要还有一根手指能动,都有可能击杀敌人,而施法者没了法器,连一个普通农夫都不如。
希蒂面无表情的从稻草堆上弹起,蛮腰一扭,胴体一旋,修长而有力的美腿狠狠踹出,长筒钉鞋随即踢到红发女奴的左肩甲上,竟让她惨叫一声倒摔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胜者屹立而败者倒地,惊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们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个女奴的肩甲而是别处,恐怕已经留下十几个血洞了——长筒钉靴镶在靴底的尖钉是可以当武器的。
马厩内鸦雀无声,尽管娇躯赤裸又双手被缚还背着一张椅子,希蒂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昂然挺立。她环视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过的女奴无不低下螓首,曲线曼妙的身体纷纷颤若寒蝉。
「答应我,别找死,好吗?」话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这时女奴们才松了口气,心中涌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幸运感。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孩们终于出来了。他们换上了一套紧贴身体的木制护甲,腰间佩带着木剑,还拎着一根枪头由圆形沙包代端的骑枪。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会他们要骑着女奴作骑士的马上战斗训练,因为她对那套木制护甲并不陌生,小时候在武技训练中没少穿这套东西。
「我的母马被打伤了,谁干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红发女奴尖叫起来,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见。
红发女奴哀怜的看着自己的骑手,抬起一条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钉子靴踢我,呜呜呜……」
希蒂也不反驳,摆出性奴的问候礼姿势后道:「禀报主人,贱奴踢了她一脚,是她先动手想打贱奴,贱奴才自卫的。」
「琪蒂姐姐,你果然是个强大的女战士……」西蒙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座骑被打的那个小男孩并不买账:「晚点再说这事,她打伤了我的座骑,今天的母马课我骑什么?」
「建议你去找老师吧,也许他会安排一个战奴让你骑的。」西蒙说着拽起链子,将希蒂牵出马厩。其他小男孩也纷纷带上自己的母马座骑重新步入马场。
之后的训练贫乏可陈,男孩们让自己和胯下的座骑花了点时间,熟悉在这种骑乘状态下挥剑和挺枪揣刺后,就两两一组对练。可希蒂有了一脚立威之后,无论西蒙怎么找小伙伴对练,对方的座骑总是不肯配合,哪怕被骑手用马鞭抽得屁股开花呜呜直叫也不肯面对西蒙……或者是希蒂。
随着太阳西沉,黄昏将至,女奴们终于可以卸下那些特殊的鞍具,重新被赶上囚车,骑着三角木马返回驯奴学院。不过她们没有像过往那样可以吃饭洗澡然后返回囚室睡觉休息,而是统统赶下来,在互相指证的情况下追查下午的打架历过——作为经过服从性训练的女奴,却在受训期间互殴,说明先前的调教并没有让她们真正屈服,必须予以严厉的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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