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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义被解忧方才的容姿迷得几乎魂魄出窍,而今听她这般说,似乎眼前又亮起一线生机。不由大喜,连连作揖道谢,如拜活命菩萨般。
解忧嫣然一笑,道:「还磨蹭什么,不赶紧去办?」
这一笑,匡义几乎又要醉倒,然而事情迫在眉睫,他只好敛住了思绪,整了整衣冠,匆匆而去。见他的背影消失在石榴树那密密扎扎的枝叶之后,解忧脸上的笑意便凝成了石块。
匡义方才的无礼,或是有心,或是无意,却清晰无误地挑拨起了她体内的欲火。解忧摘下帕子狠狠地擦了擦方才被握的手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个年轻男人炙热的欲望。离开永乐楼三年半了,这漫长的时间,她好像一口枯井,任凭娇美的容颜与饱满的身体日渐干涸。赵匡胤与她白天在所有人面前表现恩爱,每次亲昵与拥抱,都不带半丝欲望与情感的冰冷。有时候,晚间他宿在她的房里,即使是同床共眠,他也合衣而卧,坐怀不乱。她清楚赵匡胤心里只有贺氏一人,然而她想不到他竟然连一次虚情假意都不愿给她。每个并塌而眠的夜晚,她望着不谙世事的明灿月华,从窗口斜斜倾入,那如霜似雪的清辉随着枕边人均匀的鼻息有节律的起伏,愈发将自己的孤寂显露得哀凉。凡事莫若命,即使这条茫茫天涯路是自己选的,容不得半分的挣扎反抗,却也经不住的悔怨,为何当初偏偏选择了在他身伴?这点人心自生的轻寒却消不得炙热焚身的欲火,她痛恨自己,如果不是出身青楼,如果不是早经了人事,或许现在也不会如此渴求一个男人的疼爱,渴求得连肌肤都要笼不住浑身的血液,连一次无意识的触碰都让她浑身颤抖。
她又想到了匡义,这个人这么可恨,竟敢觊觎长嫂;又是那么可爱,似乎是她杜解忧生活中唯一可以触碰到的男人。想到此处,她不禁苦笑,他与他的哥哥一样,离她那么近,其实又是那么远。
日暮之时,圣驾回銮。经过拱宸门时,见北边喧哗,柴荣询问,左右回奏,秋暑燥热,又逢郊祭大典,工部与开封府为百姓供应消暑汤水。柴荣大悦,口喻表彰。这么一来,即便事后有人得悉了真相,也碍着皇上的面子,不予揭穿,算是勉强躲过一险。
这次的挫败让匡义万分沮丧。虽然赵匡胤事后也未因此训斥他,但哥哥那如冰雪初融的眼光扫在身上,也让他当场憋了个面红耳赤。幸而他是个坚毅之人,志气倒也未因此颓败,反而更加积极地寻求办法。一头埋进了工部文档室里,在旧档纪要中翻阅以往的案例,而日间在工部理事,言行也愈发的谨慎小心了。众人皆知他的心思,也没人当面提迁居一事。
消停了数日,迁居一事似乎胶着在那。几间拆到一半的商铺兀自耸立,断壁残垣都化作了洪玉阙讥讽的笑脸。
这一日刚过晌午,解忧靠在凉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因着暑气未散,她只穿了件家常的月白色菊花单衣,同色的裙子依旧是长长的裙摆。赵匡胤差了贴身小厮赵志过来,笑吟吟道:「老爷让小的来看看,要是娘子还没午休,便请过去书房。」
解忧蔼然微笑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大约还是北区迁居的事,三爷已经在前屋候着呢,老爷让我先请了娘子过去。」
见这般说,解忧也不敢拖沓,随意披了件见客的外衣便匆匆赶往书房。
赵匡胤正在等她,见她进门,一脸温朗的笑意。吩咐让赵志沏了壶新茶,屏蔽了左右,见她喘息渐平才缓缓开口:「匡义最近为北区迁居的事可头疼的很。」
「嗯。」解忧应了一声,她不知赵匡胤下面要说什么,心里有几分踌躇,「听着像是很棘手。」
「确实很棘手,一帮子前朝故旧,不劳不作,只拿着祖上的功勋扬威。软的不吃,硬来又不行,搞得工部和开封府都束手无策。」赵匡胤简略地说道,一面用一个竹制的茶筅细细在茶碗里搅打,击出细密的茶沫,「昨日,有人给匡义推举了一个人,是陇西长孙家的远房表亲,现在开封经营点生意,说是头脑清晰丶手段独到的人物。匡义拿不定主意,今天带了过来,让我也参谋参谋,究竟此人能不能用。」
「推贤纳德是好事情呀,若是真的能办好此事,倒不计较他的出身来历。」解忧笑道。
「嗯,」赵匡胤沉吟了一声,清透的目光笼在解忧的面上,似乎不愿放过她脸上任意一个细微的变化,「此人姓余,单名一个啸字,旁人都叫他余爷。」
本以为早已远去的梦魇竟在这白日光天之下顷刻袭来,恐惧丶愤怒丶仇恨随之占据了解忧所有的思绪,她的脸由于失血而变得惨白惊悚,双唇微微发颤,胸腔里有一股力量想让她拼命嘶喊,却被喉咙处哑然失声。赵匡胤抱住了她倾倾欲倒的身体,竭力握住她的手,清晰的脉动在手掌之间传递,耳边的言语也愈加温和:「不要怕!用不着怕他,有我在这。你不用说话,先藏在屏风后面,看看他怎么说。」也许是这番言语的鼓励,解忧体内似乎恢复了一些力量,她扭头见墙角有一个七宝玳瑁象牙屏风,后面刚好容一人藏身,便咬着牙点点头。赵匡胤帮她除去了身上佩戴的环佩珠宝,待她仔细藏好,才命赵志将人请进来。
匡义早在外间等得有些焦急,引了余爷给赵匡胤行礼。透过屏风相连的空隙,解忧看见余爷收拾得极妥帖,一身杭绸浮织的衣袍,瓜儿帽子上嵌着一粒象牙玉版。数年未见,他竟显得愈发年轻富贵了。
赵匡胤也不急着谈事,吩咐给上了一个八瓣合金的果盘,慢条斯理地问道:「余爷与长孙都督是堂亲?还是表亲?」
余爷连忙拜了一揖,堆笑道:「将军可别这般折煞小的,余爷不过是江湖戏称,在将军面前,也就只有个贱名使唤使唤便是了。」
赵匡胤笑道:「不妨事,既是都督举荐的,关起门便是一家人。余爷年长,后辈尊称一声反而不生分。」
话说到此,若再是推辞,倒显得矫情做作,或是有意生分了。余爷赞道:「早闻将军天姿英伟,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停了停,又道,「与长孙都督算起来该是表亲,贱内的兄长曾在都督府当差,与大公子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换了帖子,乃是结义兄弟,拉扯上小人,便也与都督府有了些往来。」
听他这关系绕了半天,匡义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七拐八绕的,算是哪门子亲戚了?」
赵匡胤悠悠地望了他一眼,脸色沉静如水,温言道:「关系虽是有些远,但余爷竟得都督大人亲笔保荐,想来必是办事得力之人。」
余爷谦逊地拱了拱手,脸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也是都督抬举,之前办了几次差,幸好没砸在手里。此番听闻将军与副使大人为北区迁居之事烦忧,小人也有心效力,便去都督那儿自荐了过来,望能与大人分忧。」
赵匡胤带着玩味的神情,眉目间皆是泰然自若的澹澹,笑道:「差事也不是我的,烦忧的人是我三弟,我便是在旁听着。」
匡义早就不耐烦大哥的慢悠悠,见话头落到了自己身上,赶忙接道:「余爷,你这是有现成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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