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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微弱的日光隔着窗户投下来的光影渐渐挪到顾越脸上的时候,男人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紧接着,自然的下垂的手也微微动了动。
劫达见顾越有转醒的趋势,赶忙放下手中没啃完的半个馒头,捋了捋花白茂密的胡须,擦擦手给他把脉。白胡子老头刚把顾越的手拿起来,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眼眸浑浊、目光茫然。
“我……”顾越看看劫达,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忍着喉咙的剧痛,说些不成句子的话,“这……这里是……我……我死了吗……”
劫达给了男人一碗温水,好让这个大难不死的年轻人清醒些:“你没死,你好着呢。”
但顾越仍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在梦中。他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抱着闻人越跳下去,那种下坠感至今还存留在他的感知里,不论这万丈深渊下是岩石、是草地、是潭水,他都不可能存活。可是他双手的纹路在阳光下是那么清晰、老者递来的破陶碗是那么真实,当温水流过他喉头时,那种感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还活着。顾越又撸起袖子,他不仅还活着,受伤的地方也只剩浅浅地红痕了。
“那……和我一同掉下来的另一个人呢?”顾越喝了水,一边在这个简陋的小木屋里四处张望,他已经来不及考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了,与之相比,闻人越的失踪更令他在意,“还有个全身重伤的男人,他和我一块儿掉下来的,您有见过他吗?”
劫达捏着先前吃了一半的馒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和你一起掉下来的只有一个人吗?还有个姑娘的啊……他们没你命好,伤得重了些。尤其是那个姑娘,没个三两天怕是不会醒了。至于那个男人嘛……就在隔壁那间屋子里的缸里泡着,今天应该能醒。”
姑娘?如果顾越没记错的话,那高地上,只有夏夏一个姑娘。一阵恐慌涌上顾越的心头。他明明记得他跳下去之前看到夏夏在死马身下躲好的啊,怎么会掉下悬崖的呢?他急急忙忙地想要下床,可不知怎的,他连站都站不稳,一个不小心就跪在了地上。顾越撑着床沿,情绪近乎崩溃:“请问,我睡了多久了……”
“唉。”老者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馒头屑,将顾越扶到床上坐好,“不过一日。明明另外一个小子和你是一样的人,怎么会还没醒呢……大概是因为伤得比你重吧。不过苦了那个姑娘,要不是遇到老夫,不然摔得魂都没了。”
顾越抓着老人的手,着急得都快哭了:“您能带我去看看他们吗?”
这时的顾越已经无暇再问为什么老者会生活在这悬崖之下、为什么悬崖之下有屋子、为什么他能救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人,他只想赶快去确认,闻人越还好好的、还有那个和他们一起掉下来的姑娘,千万不要是夏夏。对于夏夏满身是血躲在马身下的样子,顾越记忆犹新,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这个画面,可越是想要忘记,这个画面就越是顽固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小伙子,你别着急啊,他们都没事。”劫达正色道,收回了之前不靠谱的样子,耐心地安抚着顾越,还为他拿来干净的外衣让他穿上,“屋子里是还暖和,但外面很冷,你先把衣服穿上,老夫再扶你去隔壁的屋子。”
顾越吸吸鼻子,三两下就穿好了外衣,然后撑着墙努力站起来。劫达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模样独特的拐杖送到顾越手中,然后扶着顾越往屋外走。老者看到年轻人满腹疑问的样子,说道:“老夫先带你去看那两个人,等你心情平复了,再问老夫你想问的问题吧。”
脚步虚浮的男人尽力让自己的重量靠拐杖来支撑,好减轻压在老人身上的重量。顾越咬着牙一边想要加快脚步,一边偷偷打量这位生活在悬崖底下的老人,他的白发被梳得一丝不苟,与那杂乱的花白胡须形成鲜明对比。老者还穿着一身灰白但十分干净的素衣,细看之下还能发现那布料很结实。顾越虽然不知道这悬崖底下的环境到底如何,但一定不可能让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生活得如此整洁、自在。
“老爷爷,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呀?”
顾越要走的路并不多,但是劫达故意放慢了脚步,看起来十分从容淡定。而顾越火急火燎的,多次想暗示老人走得快一点,但感觉怎么称呼他都不对,索性耐着性子和他聊起天来。
“你问老夫啊?还很少有人这么问我这个老头子。”劫达习惯性地捋捋胡子,想了想道,“老夫名劫达,你这个年纪的,叫老夫什么的都有。什么劫老啊、劫爷爷啊、达老爷子啊……你看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吧,老夫不是很在意这些。喏,就是这儿了……你在看什么呀?“
顾越死死地盯着摆在这间屋子门口的两副双剑和一杆长枪,这些武器他不能再熟悉了!这些是夏明请匠人专门为他们三人打造的,这天底下都不会再有第二个。顾越记得很清楚,他带着闻人越跳下悬崖的时候并没有带武器,那样的紧急关头,这些身外之物都被他丢在身旁了……如果没有夏夏那对雕花的剑,顾越还能骗自己,他跳下悬崖的时候带了这些武器,可是夏夏那凝着血迹的双剑这么刺眼……劫达说的哪个伤得很重的姑娘,就是夏夏!
幸亏有劫达在身边,顾越一个趔趄差点把头磕破在门槛上。他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走进屋子里,门口就是躺着夏夏的床。他心存好感的姑娘,就这么穿着一身血的衣服,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手上还遍布着淤青,让这张本来清丽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顾越已经没办法协调好自己的动作了,跪倒在夏夏的床边,终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劫老……她……真的没事吗?”顾越颤颤巍巍地问道,声音止不住的发抖,“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怎么可能没事呢……”
劫达看着他颤抖的身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种劫后余生,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可以拥有的。他也是近来刚好要在这峡谷里寻找一味药材,所以逗留得久了点,刚好救了这不知为何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两男一女。要是他没有把屋子搭在这儿,可能今早他们已经是这里的孤魂野鬼了。劫达拍拍顾越的肩膀,说道:“不要担心了,真的没事。你不都好好活着么,还不相信老夫的能力?要担心你也得担心另外一位小兄弟,明明和你是一样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没醒呢……”
这一会儿工夫,顾越已经勉强接受了自己还活着的这个事实,对劫达报着一份感恩和崇敬。可是这事说起来实在太玄乎了,不管他经历多少遍,肯定还是会保留怀疑态度的。顾越握住夏夏的手,松了口气。还好,至少她的身体还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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