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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很习惯现在这种每天清醒时间不长的生活,现在的她还是个小坯胎呢,窝在羊水里畅游,手脚都没长全,能干啥用?老老实实修炼自己的吧!!
等白锦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亲娘激动到肚皮发紧的动静给惊醒的,这肚皮一发紧,绷得可是自己啊!事关自身安危,她可不敢再疏忽了。
白锦提起精神,都不用仔细去听,实在是这次的动静太大了,简直是杂乱无章的争吵,一道较苍老的女声大声责骂着,她亲娘很不高兴地反驳,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和谐,甚至有隐隐裂变的趋势。
“我早就说过,对他软和点!对他软和点!!你非不听,居然敢对他又打又骂,你疯了吗?你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看咱们母女脸色的庶皇子?阿娇你醒醒吧,母后已经走了,没有人能庇护你了!不就是几个下贱的舞姬吗?鸟雀一样的玩意,他要你就多挑几个送给他,宫里没有你就去外面找,平阳那死丫头玩的都是你娘我玩剩下的!”
“——说来说去,娘是气我没有推荐你府上的舞姬给陛下,是吗?”
阿娇盯着气得脸颊通红的母亲,仿佛头一回认识她一样,忽然心灰意冷地问道。
馆陶过于激动,一时不妨说出心声,被这个一贯骄纵任性的女儿逮住了话柄,愣住了。
“连母亲都觉得,我被废黜了皇后之位,退居长门宫,再不能给家族带来荣光和安稳,所以已经是一枚没用的弃子了,母亲也打算另谋出路了?”
馆陶深吸了一口气,转眼收起了脸上激烈的情绪,重新拾回了属于嫡长公主的理智和高傲,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娇,自己这永远都看不清形势的愚蠢女儿,怎么教都没有半分政治智慧,真是可惜了这一步好棋,她若是有自己半分清醒,又怎么敢对刘家的帝王抱有爱情幻想?想尽办法生下一个嫡皇子,保障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后半生荣华富贵难道不好吗?为什么心心念念着一个帝王的承诺和真心?
连当初散布“金屋藏娇”这段佳话的自己都不信,反而是她这个蠢女儿深陷其中,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一种报应,报复她当初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把栗姬母子废黜的行径?
说到底,也许是她姓刘,从小在宫廷里长大,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父叔兄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种种翻脸无情之举,而阿娇毕竟姓陈,对真正的皇家人认识不够,自小被彘儿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依然存有一份天真的想象。
今天,她彻底打破了这份不该存在的妄想,兴许还能让阿娇多活几年!
“是,”她痛痛快快地承认了,“阿娇,在母亲看来,你的确已经失去了当初联姻的作用,成了废子。好在彻儿和你舅舅不一样,他多少还是念着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情分,否则别说退居长门宫,便是一杯毒酒赏了你,你背着巫蛊之祸的滔天罪名,死有余辜,又能拿他怎样?
你是一个蠢姑娘,被废黜皇后之位,有一半是你咎由自取,身在天下最复杂的宫廷中,却不懂得隐忍退让,审时度势,一心想着你那点小情小爱,拿捏你的丈夫,把本来偏向你的夫君推得越来越远——你可知道,他不是你父亲那样的窝囊废,也不是天下任何权势地位低于你的男人,他是御极天下的帝王,称孤道寡,唯我独尊!你也是读过史书的人,不知道历史上的帝王是何等模样?你的史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娘我以往不说这些,是因为有母后护着你,他但凡忌惮母后一日,就会一日对你好,你趁机生上两三个皇子,这一生地位就稳了,即便将来他厌烦了你,也不影响你在汉廷的地位!谁知道你肚皮也不争气,这么多年连个公主都没生出来,人的命,有时候就是上天注定的,阿娇,你不认也不行。
你的性情也是被我和母后骄纵坏了,我们得为今日的局面负一部分的责任,但你这么多年在宫廷里生活,竟没有半分长进,我也不是不失望,我今番这些话,你但凡能听进去一半,在长门宫安安静静过你的日子,长公主府不会缺你用度,宫里也不敢怠慢你,你这一辈子,除了刘彻的真心,也不差什么了。比薄后栗姬强多了。”
馆陶这番话,不可谓不重,仿佛响鼓重槌,重重地敲击着阿娇,白锦都能感觉到,阿娇的身躯更加坚硬了,肚皮上的经脉也仿佛在抽紧,她感到了明显的不舒服,下意识地踢了踢脚丫子。
紧绷的肚皮一下子缓和过来,一只手,柔柔地落在肚皮上,轻缓地抚动着,带有强烈的安抚意味。
“原来,我这么多年,自以为高高在上,春风得意,在别人眼里,在母亲眼里,竟活成了笑话。”
阿娇一边抚摸着并未明显突出的腹部,一边朝馆陶冷笑连连,“按照母亲的说法,我要像历史上的贤后那般,贤惠端庄,恭谦仁爱,将夫君当做主人来侍奉,为他管理后宫,安排美人添香,照顾所有嫡庶孩子,然后,蒙夫君怜悯,赏我几个嫡子,我便功德圆满了,上对得起皇帝夫君,下对得起家族栽培,母亲是不是这个意思?”
馆陶被阿娇充满讽刺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并未留意阿娇的动作,再则成亲这么多年阿娇都没能生下一儿半女,馆陶早就不报任何希望了,自然也没往那方面去想,事实上,这孩子的存在,除了东方朔和阿娇自己,连刘彻都不知道。
那一晚刘彻醉酒行事,醒来后印象不深,转眼被巫蛊之祸夺去了全部注意力,都忘了让人记档,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垂怜,竟给阿娇留住了这么一粒种子,生根发芽,日日长大。
其后便是人证物证,审案问罪,前朝颁下废黜皇后的旨意,后宫阿娇搬离椒房殿,远迁长门宫,待一切纷纷扰扰落定,阿娇竟是没找到一点机会告知刘彻,而等她来到长门宫后,已彻底心死,永远不打算告诉刘彻了——废后之子,哪怕天真如阿娇,也知道会有什么结局!
“你要这么说,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馆陶如果是个皮薄易激的,也不能一茬又一茬地养面首,面首的年纪甚至比女儿还小,她挑了挑眉,“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是能理解,往后余生虽不似皇后那样风光无限,日子过得也不会太差,若是不能理解,我不止有你这个女儿,还有儿子,还有长公主府的基业,不可能为你一人断送!”
“——我明白了,既然母亲话已至此,女儿自然要认清自己如今的身份,以后母亲便不要再来长门宫了,免得被我这个无用的女儿连累,失了在陛下那里的体面。您也说了,宫里不敢有人短我……的用度,且陛下允我带走了所有名下的财产,这些财产,足够养活我长门宫上下十辈子,母亲尽管放心好了。”
本以为阿娇会大吵大闹,她这么头脑清醒,反而让馆陶有些发蒙,对阿娇这些类似决裂的话她完全不以为意,便是捅破了天,阿娇也是她馆陶的女儿,岂是几句话就能彻底断绝关系的?
只是如今阿娇还未适应生活上的落差,想发泄情绪就让她发泄发泄吧,总不能憋坏了自己。
馆陶在长门宫逗留了很久,等她离去,阿娇摸着肚子,满心酸楚和惆怅,喃喃地道,“孩儿,娘如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定要平安康健,无忧无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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