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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求求你答应我,不要有事……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下地了……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你回我啊……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回去了……”
我刚勉强倚着石壁撑起身子,透过石缝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身影,见她没事,又喜又悲。却迎头听到她鼓起勇气的表白,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直到听她声音喊哑了,才晃过神来连忙回应她,说明自己没事,让她先找路出去……阿霞听到我有气无力的声音,又透过石缝看到我无恙,才破涕为笑,马上开始找工具,想办法救我。我一惊,又感到身上毒痛上涌,怕自己变成梁虎那样,赶紧叫住阿霞,打算说服她先出去跟大川叔汇合再考虑救我。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她,耳朵却打断我一时心急,显得语无伦次的说话。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能否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别再虐狗了”,我一惊,正想辩解,没想到他却不给我机会,继续说道:“反正这一路,我算看清了,阿霞对你,是早芳心暗许了。咱也识趣,从现在起知难而退!兄弟一场,我答应你,拼了命,也要把阿霞带出去的;但你也得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出去,跟阿霞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她的心意……”说着,竟也呜咽起来。
我闻言一惊,反应过来,不禁倍感心暖,神气稍安;静下心来,四顾一看,渐渐有了思路。镇定下来后,才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又不是拍肥皂剧,各种动不动生离死别,一厢情愿地舍己求全是多么盲目和冲动,真要对对方负责,就想尽办法活下去!心意一决,我不禁记起,父亲在世时总用行动教导我:无论情况如何恶劣不利,一定有出路!而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找到解决问题之道。
放眼望去,我所在的一侧洞室略窄,可见的两处通道,乃是分别与蝙蝠洞和那养尸坑相通,这么说来,耳朵和阿霞那一侧,就应该连通蛊洞和石棺那边了,虽然往上的通道被米老板堵住了,但从蛊洞的涵洞应该可以轻松回到上层,更容易脱险!而我这边,虽然凶险得多,但当务之急是防止毒发尸变,然后再找机会到上层找出路。主意已定,我连忙与二人说出计划,约定各自找出路,到达上一层后汇合。
计议停当,我怕阿霞担心,安慰了她几句后,承诺她“一定会找到她”后,她和耳朵才在我的催促下动身。眼看他们离开后,我也赶紧拖着伤腿来到一处一级一米多,总共三米多高的阶梯状石台边上,奋力向上爬去——我的目标是这高台的顶端,毕竟,我目前这状况,要是再给我来一头毒蝠或者哪怕几具无面尸,归位也就分分钟的事了。因此,我得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先。
刚爬上一级,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一晃——定睛一看,竟然是风水周那个舍不得借人的天地八卦盘!我想起之前耳朵顺手牵羊到手的鲁班尺意外的给力,知道这定也是宝贝,虽然不会用,但还是先拿了吧,万一用着呢。于是,挡开尸花鬼藤烧焦的触手,朝那分不清是否风水周的残骸一拜,把八卦盘放入药箱,随即一想,他不还有个宝贝,铁算盘吗,干脆一起借来用吧,大不了脱出后给他立个衣冠冢再还他。于是索性把周围的黑灰翻了个遍,终于在一块石板底下,找到了那把沉甸甸的铁算盘,一掂量,喝,足足有五六斤重,当块板砖用也足够有杀伤力了。把两件宝贝收好,我心里感到踏实了一些,终于拿到了个称手的武器,即便遇到怪物好歹也有了一战的资本。
刚爬上石台,正平躺着喘着粗气,我立马听到脚下传来无面尸低沉的嘶吼声,不由暗自庆幸堪堪占得先机。提心吊胆地往四周查看了一圈,干尸们虽然在我周围聚集,但行动到底不便,接连被又高又厚的石级卡住,始终上不来。我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好歹暂时是安全的了。
这个平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面积跟一张双人床差不多,顶上的高度正好够我可以席地坐在里面,即便来一头毒蝠,缩进里面还是可以躲一阵的。唯一的隐患,就是要防止洞穴坍塌。我眼看找到合适的庇护所,赶紧打开药箱,翻出工具,剪开裤管,把中毒的小腿外侧露了出来,果然,一条水果刀状的紫黑溃烂伤口周围,青紫色的结块正在蔓延……事不宜迟,我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住心慌,摸出手术刀,两手交叉切了个十字口。用力一挤,一看血都凝固了,我只得暗暗叫苦,这千足蜈蚣估计也是死人堆里长大的,毒液的阴寒非比寻常,我只觉得随着时间的增长,我这条腿好比被冻坏一般,已经从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变得逐渐失去知觉。经验告诉我,截肢或许已经是目前最好的选择——难道,我李大医生,今天真的要变成“李瘸子”了吗?
那还是好的了,如果让我变成梁虎那种六亲不认的毒尸,我还不如自己爆头去死。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正在慌乱,突然耳边回想起之前阿霞情急下真情流露的表白,以及耳朵发自肺腑的话语,本来几乎就要被寒毒冻结的心脏,竟然硬生生搏动起来,一点点把毒气赶回下肢……意识,也开始兴奋起来:是啊,有这么个红颜知己会为自己哭泣,还有这么个兄弟逼迫着也要自己活着出去,我这懦弱的自己哟,又有什么理由好放弃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灵光一闪,思路大开:现在虽然毒素扩散,溃烂处毒血已经凝固,看起来放血排毒的方法已经太晚;但好消息是,凝固的血液也留住了大量毒素。而且,从我能持续活动到现在来看,这蜈蚣毒应该不是神经毒素,而且是通过腐蚀掉皮肤融入肌肤的,是病毒类的可能性非常大。那么,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应该是防止毒液渗入骨膜和骨髓,进而扩散到脊髓和脑部了,引发尸变了。
思路一定,我只得深吸一口气,取出刀刃最大的那把手术刀,凝神了一息,才睁开因为困倦显得酸涩的眼睛,避开动脉和神经束,分了三刀,划出三个十多公分长的口子,才切开小腿外层的肌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来。
可能是刀太快,抑或毒素多少还是麻痹了我的神经传导,等到我感觉到疼,已经是几秒钟后的事情了,只是,这也太疼了吧!我只觉得小腿伤口处有一种出奇怪异的沉重感,而自己创口周围的组织都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挤,随后,就是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惨痛,我只把嘴里的纱布卷要的吱吱作响,感觉牙齿也由于发力过猛,开始剧烈地打颤……原来自己手术时总害怕麻药打多了给病人留下后遗症,现在,我是总算知道麻醉剂的好处了。
思绪不由自主被疼感带着飞散开来,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几个闪回的画面:先是初中时看《三国演义》,华佗为关公刮骨疗毒那段,不由惨笑,呵呵,想不到,屌丝了小半辈子的自己,真会有决心向军神看齐的一天;接着,又想起高中时租影碟看电影《第一滴血》的情景,当时看龙叔演的男主撬子弹头用火药消毒的那一幕,一直觉得那表情过于浮夸,现在,自己估计也离那痛到扭曲的面孔不远了,大概;然后,想到大学时舍友老马推荐的那个据说叫好又叫座的系列游戏《生化危机》,真希望我不会变成那种噬亲啃友的丧尸,但要真到那种时候,我只希望阿霞或者耳朵能给我一个痛快……
随着意识顾自胡乱抓取着记忆中的各种相关的不相关的片段,我只得咬咬牙,一手用镊子撬起表皮已经腐烂的肌肉组织,另一手拿了一把弯刃、铲刀一般的手术刀,横下心来,在那些黑肉下,贴着骨头,刮了起来,一听那“吱吱”的剔骨声,初时已经十分刺耳,再一想这毛骨悚然的声音竟发自自己的小腿,更是感到面皮发麻。眼看豆粒大的汗珠不住地从我额头上滴到手上腿上,我不由佩服起那关公老人家,是怎样一种武勇才能承受得住这种煎熬,甚至还气定神闲地与人对弈。
只是,钦佩归钦佩,眼下情况却不容乐观:定睛一看,我的小腿胫骨,已经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灰黑斑痕。而方才如万蚁噬心般的刮骨,虽然会滞后地给我带来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剧痛,但变化终究还算立竿见影——只见其中一块黑斑,已经被我忍痛刮去了不少。
我见状立即判断,应该是会有效果!赶紧当机立断,如法炮制,连划带刮,咬牙翻开血肉,遍刮患处周围那些黑坏的骨质,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甚至都感到对痛觉已经麻木了,才发现除去了所有骨头表面的黑斑。
这还没完,我怕肌肉里的毒素排不净,又腐蚀骨质,不敢贸然缝线让其愈合,只得又就近骨一端,垫了一层沾了烈酒的纱布,合在肌肉里缝了起来,虽然刺痛,但那种冻痒的毒痛感却不再肆虐。我也不能再做更多,只希望能尽快出去,再做细致的治疗。
待到缝好全部伤口,做完手术,我却不敢贸然行动,更不敢浪费探路手电的能源,只得关了电,在黑暗中养神,躺在石台上恢复体力,动也不敢动地忍受着尸吼声此起彼伏的煎熬。万分惊恐中,有时突然感到毒蝠和干尸就在脸边垂涎,吓得我赶紧惊坐而起,按亮手电却发现并无一物,只是听到的声音对黑暗中的视觉造成的共感……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已经困不住了,才忍不住睡过去了,期间好几次被平台下舔到我伤口滴落的黑血而兴奋的干尸暴躁的嘶吼声惊醒,却还是架不住困乏,几番睡了回去……迷离间,我曾想起年后值班,无人陪伴的情人节里,独自宅在小窝里看过一部电影,讲一名爱好冲浪的美女,被困在一座狭小的礁石上,和一头大白鲨周旋寻求脱险的故事,和我如今被群尸围困在这几米见方的石台上何等相似。设身处地一想,有时候,困境中,逐渐消磨掉你韧性的,或许就是这茫然的等待……有时我甚至会胡思乱想,生怕自己一旦睡着,就这样一睡不起。
所幸,断断续续睡了几次后,我终于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只是,我要如何下这平台找路,又怎么突破这数量骇人的尸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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