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你在这要想打听出点什么来,估计没那么容易。我足足走了十来分钟,才算把整条福寿街给走完了,这还是在我完全没有驻足停留的前提下。福寿街的尽头是一条小路,两边种着高大的杜松子,看路我也不知道通往哪儿,而且我觉得凉飕飕的,琢磨着该不该接着往前探下去。
我走到两棵杜松子之间往边上看,瞬间又觉得头皮发麻。我承认自己实在是大意了,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福寿街是做殡葬生意的,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到不自在。但我不知道福寿街的后面居然就是陵园,眼前整整齐齐的墓碑怎能不叫我遍体生寒,哪怕这会儿还是未时,我仍觉得太阳不够温暖。
往路上退了一小步,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其实用点心思,这地方还真容易出古怪。常威说它在五里弄,福寿街那边全是商铺,想来是躲不了什么东西的。但这片陵园可就不同了,简直就是为它专门设定的藏身所在。
如果想要知道常威现在如何了,除了等之外,最好的方案就是进这陵园里逛一逛,问一问。我手机里有常威的照片,可以询问下工作人员,是否见过常威,也算是个线索。至于妖怪什么的,我暂时不去想,因为我不打算在这地方动用鼻子,怕落下心理阴影。
打定了主意,这会儿正是晌后两点多钟,太阳正高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怕什么。再说了,哥们儿可是妖怪,慢说这世上没有鬼,就算有我也能把它给拾掇了。说归说,以往扯这种豪言壮语的时候都是在一个相对舒适的环境,站陵园外边再做心理建设,难免有点折扣。
我缓步往前走,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牌坊,应该是石头雕砌,上书三个黑色大字:福泽园。进来之后也是安安静静,道路上一尘不染,两边全是高大的绿色松树,至于其他的动静我啥都没听着,别说人声,就是鸟叫都欠奉。
而且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来之前看过地图,虽说对福寿街没什么概念,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福泽园更是一头雾水。但我可以保证,复兴路边上的这一个地块绝对不是什么偏远所在。相反,这附近有不少的商圈,也就是说这里应该算是荣城市区比较靠中的位置。
但为什么在这样的地理位置上,居然会有一座陵园呢?而且这座陵园的确没有被标注在地图上,是做地图的人刻意为之还是另有缘故。我边走边胡思乱想,在陵园内的小路上走,其实也看不到那些墓碑。正对面是一个不高的建筑,像是一个办公楼,只是颇有些年头。
而办公楼的后边还有一个建筑,更像是庙宇,因为我看到了楼顶的飞檐。但转念一想,这地方肯定不能有庙宇了。那个类似庙宇的地方,想来是存放逝者骨灰的灵骨堂。有些人会买了墓地让逝者入土为安,但也有些人选择寄存在灵骨堂中,年年祭拜。
在办公楼前我终于看到了一些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放空的表情,有些是工作人员,有些则是前来吊唁的。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仿佛一走进这地方就像是个封印,会暂时把人的另一面全都封印起来。
自然,也不会有人打招呼,只要我不主动询问,并不会有人来找我。想到这,我走到一个工作人员面前,找出常威的照片递给他,“您好,请问,这两天您见过这个人么?”
那人先是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手机看了会儿,小心地问:“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我们从外地约好了,来此处纪念一位老友,但时间错过了,我今天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事先来一步。”
那人又看了看照片,仔细想了想,“抱歉,我没有印象,应当是没见过,您可以问问别人。”
“麻烦您了。”
“您客气了。”
收起手机我接着往里边走,这个人应该没骗我,常威的外形和气质算是比较出众的,这地方又不是闹市,每天的人流量并不会很多。所以但凡只要他见过常威,就肯定会有印象。可他刚才仔细确认了两次,还是觉得没有概念,那说明要么常威没来,要么常威没用正常的方式来。
我昨晚跟他联系的时候已然是九点多钟,那会儿他才刚开始准备出发去找寻目标,而等到他发信息告诉我目标在五里弄时,差不多是凌晨两三点。这么个时间肯定不能是用正常途径来的。所以按下昨晚不算,只能说今天白天这人也没见过常威,那这老哥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走过办公楼,后面的建筑的确是保存灵骨塔的地方,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储物柜,也不可能藏下人或是妖怪。我转身往边上走,那条路过去就是墓地,只是墓地里种了非常多的高大树木,所以从外边看就是一个小树林,根本想不到树下全是墓碑。
这些树将墓地有规律地隔开,就好像一个迷宫,不过其实只要你认准了一个方向走到底,就一定能走出墓地,毕竟福泽园也不大,还不至于让人在这迷了路。
我一边走一边扫视周围,并不去看墓碑上的字,毕竟我对荣城的前辈没什么兴趣。偶尔会在一个墓碑前看到花束,那应该是今天有人来祭拜过。也间或有一两个人和我擦肩而过,但我们彼此都保持沉默。
就这样,越走越深,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要走到墓地的边缘。果不其然,又走了一会儿我就来到了林边,这里种了几层的树木,直接形成了一个绿色围墙,当然主要是起遮挡效果。
我溜达到边上的一个垃圾桶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这是我中午打客厅那顺的。拆开来抖了一颗,点上。好些天不抽烟的话突然来一根,其实会发晕,身体不适应。但此时此刻,在这个地方,我却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放松,苏珥会原谅我的。
正美美地吞云吐雾呢,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是那种,呜咽?但又没有那么大声。或者说是抽噎,小孩子努力控制自己不哭时候的感觉,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中。
我拿烟的手微微发抖,心想妈的妈我的姥姥,这地方可是陵园,有人哭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没什么好怕的,淡定一些。更何况现在烈日当空,想来是谁过于伤怀,一时之间情难自禁罢了,莫要自己吓唬自己。
我刚把烟掐了,就见前边的小路里转出来个孩子,看模样年纪不大,我估计顶天了也就是五六岁。穿着打扮倒是挺时髦的,牛仔裤运动鞋,t恤衫外面套着牛仔衣。这会儿正举着条胳膊抹眼泪呢,原来我刚才听到的抽噎声就是这个娃儿发出来的。
一见他这模样我反倒镇定多了,大白天一个打扮入时的小男孩哭而已,左右又看不到家长,要么就是贪玩和家长走散了,毕竟来这的家长肯定也忙。要么就是猴皮让家长给训斥了,小孩子总归还没有太丰富的情感,不都说童言无忌嘛,难免有时候就犯了家长的火头,特别还是在这地方。
我走过去小声道:“小朋友,怎么啦?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去前面管理处吧。”
那孩子站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仍旧是抽噎,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听我这么说,才把胳膊放下来一点,偷偷摸摸地看了我一眼,或许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好人。不过我瞧他倒是一点都不紧张,那娃长得还挺俊,一看长大之后就是个帅小伙,挺讨喜的。
于是我又走过去,翻了张手帕纸递给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汉,要坚强,不能哭哭啼啼的,要是让小姑娘看到了多不好。”
那孩子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反正我觉得这个年纪的小孩都鬼精鬼精小大人一样。他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地擦了会儿,我站起身往他出来的地方瞧了瞧,并没有看见什么大人。想想虽然福泽园不大,但把一孩子丢在墓地里总不叫个事儿,这边反正也没发现,索性先出去再说。
半弯了个腰问他:“你爸妈在哪儿知道么,我带你去找他们吧。”
那孩子依旧不答话,仰着小脸蛋看我,估计是认生。我这正琢磨着该用什么言语和他沟通呢,就见他突然抬起了一只小手,我立马会意,也递了一只手让他抓住,然后他拽着我慢慢地沿着边缘走。
看来孩子还是知道自己父母在哪儿,那多半就是让爹妈给训了,这会儿一个人下不来台。我单手插袋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孩子走的路一直是在墓地边缘,并没有进入墓地的树林中。走着走着我就闻到一股味道,像是香蜡纸钱发出来的,心里有点膈应,看来鼻子太灵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无错
指尖香 春红落 表姑娘今天绿茶了吗 猎无道 科技霸主 异世界征服手册 重生后成了大佬心尖宠 这个组织不太正常 帕西斯之歌 重生之激荡年华 男人,也是一朵花 宁芜策 听说爱情靠进过 此剑往生 百花南柯绘 神兽伴我行 开局满级北冥神功 首富从谈恋爱开始 斗罗之皇家骑士 照亮
关于平凡女孩霸总爱小型广告公司的设计助理,梦想成为优秀设计师的李悠然遇上公司新上任的创意总监,神秘富豪在青梅竹马间应该如何选择呢?...
关于小可怜无家可归,霍总抱回家宠江城第一豪门少爷霍倾州身高权重,手腕常年戴着一串佛珠,做事雷厉风行,唯独感情上空白一片,被外界传闻不近女色,性取向有问题。霍家长辈为此急得团团转,甚至去庙里为他疯狂求姻缘。这一求,竟真的求来了霍家的少夫人!这位霍少夫人从小无人疼爱,却被霍家宠上了天。外人纷纷揣测两人只不过是奉子成婚,等霍家继承人生下来后,迟早要将她一脚踢飞,她就是一个工具人。周柠心生委屈,表示冤枉,分明是霍倾州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要去领证结婚。就在大家等着看笑话时,霍倾州当着大家的面,将腕上的佛珠拿下来,放在周柠手上给她把玩,轻声哄着她。宝贝乖,这样心里有没有好受一些?众人惊呆,常年高深莫测的禁欲佛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跌下神坛!佛珠摘下来的那一刻,豪门佛子也有了软肋。...
本文又名金妙因为创业失败,穿越到了看过的一本团宠文里,成为了男主家…分家的二姐?一个纯纯路人甲的角色。分家异常混乱,亲妈早逝,亲爹玩消失,家里大大小小七个弟弟妹妹,唯一的亲哥还双腿残疾。金妙OK,这个家只能靠我了。本想一路当路人逆袭创业重操旧业,远离剧情,却没想一个接一个多出了十五个未婚夫,送钱又送人地阻止她创业...
关于一吻定情冷少的傲娇妻柳家大小姐柳倾颜,商业奇才,却因一次意外与李家二少爷李逸尘结下梁子。李逸尘,看似逗比,实则腹黑,对柳倾颜展开了一系列的报复。然而,在相处过程中,两人逐渐发现彼此的真心,最终携手战胜困难,收获幸福。...
关于战狱我国主的身份让世界颤抖他生于京城聂氏豪门,但却被视为孽种,为了生存,他含恨流落至硝烟战火的南荒!十年后,他战功赫赫,成为万军统帅,权势滔天,他带着恩仇热血而归!复仇的路上,没有一个敌人是无辜的!强龙回归,谁与争锋!爷爷,你傲骨满满,不可一世,但我早晚让你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对我母亲下跪道歉!...
关于封神七彩锦鲤,微末崛起夏渊穿越洪荒,成了一只七彩锦鲤。实力弱小的他艰难求生,直至觉醒吞噬系统。通天好徒儿,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