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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这都到第六日了,也不差最后几天。
权寅看了看余择言,觉得他不像是这么按不住心气的人。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那究竟是谁在搞自己?
权寅算了算,好像在这京中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你这两天去查什么事了?”余择言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漱了漱口,将口中的茶水吐到了脚边的痰盂中。
就在这低头的瞬间,他发现在外衣遮挡下那权寅的鞋靴却是异常的干净。
奇怪,城南和南郊昨日均是下雨,路面大多是泥泞的,雨下的那么大,刚过了一个晚上这路面也干不了。就算是用轻功回来,也不可能做到一点水渍没有。
“私人事情,世子殿下就不要问这么多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虑,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权寅还是暂时相信了余择言。
“哦?”余择言挑眉,他又拿起那张通缉令摇了摇,“关于这个?”
权寅皱起眉头,他起身夺过那纸,撕的稀巴烂,随手扔在地上:“是也不是的,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他吃完最后一块红烧肉,然后猛地放下筷子,起身便转身向后院走去了。
桌子上的人也因着权寅这一通搅和而都没了胃口,沈焕眯着眼看着权寅离开的背影,不禁问道:“公子,这通缉令一下来,他不就几乎出不了门了?我们还怎么查他的行踪?”
余择言正在不断的喝着热水,为了缓解嗓子的疼痛,听到这话,他好笑的看向沈焕,道,“这通缉令一出,他就相当于被双重限制了,不仅有我们跟着他,大街上四处都是巡逻的官兵,这样他走的路线以及范围就极大的缩小了。离十日之约只剩四日,在这种时候,他最想办的事情一定会提前去办。”
他顿了顿,咳嗽了两声,又道,“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来的更让人记得住。”
余择言站起身向屋内走,途径池塘边的走廊,他又顺手抓了把那一直放在走廊边上的袋子的鱼食。这动作被沈焕看到了便连忙上来制止:“公子,又要喂鱼啊?别喂了,鱼会被撑死的。”
余择言点点头,又将鱼食洒回袋中,他转身对着沈焕微笑:“那我们分头走吧。”
“分头…走什么?”沈焕看着余择言不怀好意的眼神,打了个寒颤。
“你接着去干活,我去看看我媳妇儿。”
“媳妇儿?”
……
……
那个余择言口中的媳妇儿,因着快办婚事了而百般焦虑。
只是焦虑的也好像不是她,而是那些来教导礼仪以及规矩的妈子。
顾念虽是没有明显的表达她不想学女德,但听着听着便打瞌睡以及敷衍的回答让这些来教礼仪的妈子很是无语,搞得局面一度陷入僵局。
秋桐苦口婆心的劝着,顾念就是软硬不吃。
那几位婆子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便心一横,也跟她杠上了,坐在卧室外的小客厅中不紧不慢的喝茶,打算耗到顾念认真听讲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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