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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孙柏舟?”尹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她不禁有些疑惑,“为何说是最后一面?”
为了尹茱和孙柏舟的事情,她花了不少功夫,替沈云疏绣了一只香囊。
她想到那个香囊,不经意的往沈云疏腰际一看,却见他仍旧把那红色的香囊挂在身上,针脚粗放的那个小笋儿在香囊的右下角,摇来摆去的,看起来显眼的很。
尹湄看到那个笋没笋样的花纹,抿了抿唇,心中不住的觉得尴尬。
他什么时候能摘下来呀?
按照礼制,女子婚前确实需要为夫君绣一些香囊荷包之类,尹湄只以为沈云疏是因此才将香囊挂在腰上。
可昨日已经行了礼,沈云疏却仍旧戴着……尹湄微有些不自在。
“不是孙柏舟。”沈云疏见她眼神落在自己腰际,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面容温和道,“是尹兴。”
尹湄一愣。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拜托过沈云疏处理尹兴的事。
“我说过,你的嫁衣妆奁,自有人包圆。”沈云疏淡淡解释道,“此事还没完。”
尹湄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尹兴莫名其妙扯进了命案,按照律法,当斩。
尹洪玉自然是不希望尹兴这个尹家的独苗苗就这样魂归西天。
“您的意思是……”尹湄仿佛明白了沈云疏的想法,惊愕的看了他一眼,他难道因为这件事,保下了尹兴?
马车车轮忽然压着一块大石头,车身晃了晃,尹湄身子往前一倾,差点没坐稳,摔出去。
郊外的路不比城内的石板路,地面坎坷不平倒也罢了,还时常有些泥泞和大石头藏着,一不小心,车身便是一阵摇晃。
沈云疏抬眸看着她。
尹湄今日梳着妇人髻,头上只简单戴了珠花和一只金钗,看起来端庄娴雅。只是她容颜娇嫩艳丽,许是昨夜的缘故,她看起来眼角有几丝羸顿倦怠,鬓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旋绕,平添几分明媚娇憨。
现如今她显出惊愕之色,双唇微张,清澈潋滟的模样,倒是可爱的很。
沈云疏想到她昨夜禁不起时抽噎忍耐的模样,心头一动,开口道,“过来些。”
尹湄上车便坐在了距离沈云疏较远的座处。从前她距离沈云疏多远,今日便也距离多远。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距离他,似乎确实是太远了一些。
尹湄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往他跟前挪了挪。
沈云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沉声道,“太远。”
尹湄心头一颤,再次起身,往他那边挪了挪,可还未挪到位置上,车子便又是一扭——
尹湄双脚本就无力,车子这一动,她一下便跌了下去,沈云疏眼疾手快,直接伸手一拽,尹湄惊呼一声,扑了满怀。
尹湄懊恼的红了脸,挣扎着要起身,却听沈云疏在她耳边说,“今日身子如何?”
“不妨事……”尹湄推开他,理了理弄乱的衣衫,垂着眼帘轻声道,“就是双脚酸得很。”
“嗯。”沈云疏声音清清淡淡,仿佛在提不相干的事,“若是哪处疼了,记得说。”
尹湄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原以为这样便罢了,可沈云疏却并不准备轻易放过她,他轻轻一动,车厢里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沈云疏忽然捉起她的手,掀开袖口,看了看她的手腕。
他手上的温度依旧滚烫,尹湄才经雨露,被他冷不丁捉住手,身子一软,差点坐不稳。
她手腕上的牙印依旧鲜明,红红的一处,在她的皮肤上十分鲜艳。
“下次别咬自己。”沈云疏道。
“……”尹湄垂着头,耳根红的几乎要滴血。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忍不了,口中不住发出恼人的声响,令她羞愧难忍,最后不得不咬住自己手腕强忍着。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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