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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逻辑这么清楚,领悟力也好,看着聪明又可爱,怎么会是?
“姐姐你在想什么?今天谢谢你,不过我得回去了。”他整了整明显是睡衣的领子,把袖口放下,喃喃自问,“我的校服放哪了?明天要穿校服,妈妈怎么没有给我准备好?算了,待会回去再问她,姐姐我得回家了。”
徐皎咽了口口水,男人看她一眼,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看得出家教良好。他再三道谢,还邀请她下周去看他的比赛,说如果得奖了就请她吃冰淇淋。
说完他挥挥手,朝着夜色跑去。
徐皎看了眼电子手表,数字刚好跳动,指向凌晨两点五十分,该不会是她见鬼了吧?因为太想遇见他,所以产生了幻觉?她拍拍脸,痛感明显,不是梦。
她挣扎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不放心,跟上男人的步伐。
环湖公园不大,有东西两侧进出口,徐皎看了眼和学校方向截然相反的出口,一咬牙,继续跟了上去。一口气穿过两条街,再七绕八绕拐了几条巷子,居然回到了长亭古街。
最终,男人停在一家钟表店前。
徐皎看向匾额,透过银杏树下微弱的路灯,“守意”两个字隐隐绰绰映入眼帘。青瓦白墙,瑞兽压首,匾额和门都是红木,看着有些年头了。因是老城区的缘故,这条街多的是中西混搭的门面,老房子还保留着原先的仿古装修,气韵深沉,古色古香,可木门就扛不住贼人的惦记了,因此都换上了卷帘门或是玻璃门,唯独“守意”还沿用老式木门,上面铁环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虎头,以铁链落锁。
男人倾身上前,脸贴着门缝,一眨不眨地“偷窥”着内景。
一刹那,徐皎仿如回到三年前的苏黎世,在一家古董钟表店前,夜深人静,街道寥落,月光藏进了树荫,仔细聆听,间或可以听到店内传来的“滴答”声响,那是一种穿透岁月的专注,播报着人间每一天都在历经的时节。
男人透过橱窗,凝望着不知名的东西。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痴迷,同样是让人神魂动荡的专注。就是这样的一幕,让她丢了魂。
唯一不同的是,碰上一个没有看黄历就出门的天,哪怕林立店铺间装满摄像头,也还是遭了贼的惦记。对方看似踩点已久,不防备一个年轻男人突然闯出来坏事,在巷口你推我搡踌躇半天,终究还是拎着锤子冲了上去。
眼看就要朝大铁锁砸下去,徐皎一个箭步上前:“小心!”
混乱之中对方一窝蜂冲上来,把她和男人齐齐撞倒,又把武器丢在地上狼狈而逃。徐皎猝不及防,报警的电话还在通话中,手机就飞了出去,整个人往路牙子上一磕。
听到一声清晰的“咔”,她双眼一闭,知道完犊子了。
男人好似受了惊,在警察赶来之前已经没了踪影。徐皎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收回视线才看到他落下的表带,已经断了。
她忍痛上前捡起表带。
夜半三更接到电话赶去医院的胡亦成,可想而知有多火大,虽然最后诊断结果显示,徐皎只是小臂骨折,双手没有受伤,但胡亦成还是不放心,安排她住院做详细检查。
原本敲定去金戈的试拍就在本周末,现在的情况肯定泡汤了。手模伤了手臂,还怎么灵活施展,在镜头面前游刃有余地展现手表细节?这不上赶着被人找茬吗?
胡亦成扶额,忍了又忍,才忍下怒意,强似平静地问道:“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大半夜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徐皎低着头,满脸通红地挤出几个字:“我有点失眠,睡不着就去夜跑了。”
胡亦成当即冷笑:“长亭古街离你的学校有多远,你知道吗?徐皎,撒谎也找个合理的理由,你那些小儿科的把戏我不是不知道,照顾你的面子才没有戳穿,当真以为我好糊弄?”
“不是,我的药真的吃光了,我最近……”
“知道金戈的手代言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拿下吗?托关系送礼就不说了,一层层往上的酒席,胃都快喝穿了!徐皎,没有经纪公司,没有一手资源,没有强硬后台,三年前的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到现在依旧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你!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下午挂完电话,胡亦成就再次致电金戈的负责人,打听新上任项目总监的相关喜好,酒桌上整了全套,也没整出什么有效信息,可谓气急败坏,一时才说了重话。徐皎知道他就是这样的脾气,试图劝道:“成哥,你别生气,先听我跟你解释,我知道你付出了很多,你……”
“即便知道我付出了很多,你也还是我行我素,对吗?”
胡亦成撑着腰,勃然大怒地瞪着她。徐皎她半靠在病床上,一张素净的脸微微泛红,长相自然没得挑剔,很有早年港姐的味道,一头乌发,万种风情,是块值得雕琢的璞玉,否则也不会引来一波又一波甲方公司的青睐,只眼神间含着一丝怯弱,既是对他的敬重,又是对他的敷衍。
他们之间明明差不了几岁,也就是他进入社会的时间早一些,受的磋磨更多一些,仗着多吃几年饭就跟老妈子似的操碎了心,可实际上人根本不领情。平时瞧着软绵绵的,从不会跟他吵架,可凡事触到底线就这么不温不火地耗着,不对抗也不妥协,就等他缴械投降。兼职手模如是,当艺人亦如是。
仔细想想,这丫主意大得很,而他三番两次于心不忍,不过一颗真心喂了白眼狼。胡亦成越想越不得劲,一时气愤交加,骂了句脏话摔门而去。
护士送来徐皎落在救护车上的包,胡亦成一把扔在地上,想了想仍不解气,夜跑还带个腰包,真当他是傻子吗?他咬牙切齿地扯开拉链,腰包里的东西随即零零散散掉落一地。
手机,零钱,手套,护手霜……夹杂其中的,还有一截断裂的表带。
胡亦成眉头一凝,拿起表带细细端详。去年他和一个富商吃饭,那家伙是个搞收藏的行家,穿金戴银,一身高级的豪横之气,席间众人笑谈,提及他手腕那只表,当真让胡亦成终身难忘。行当里有话,穷玩车富玩表,一块小小的表,看着没什么份量,其实里面门道深得很。
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没活过人家一只表,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眼界上。之后他几经辗转,找人淘了只二手表。表带是小牛皮,压了鳄鱼纹来充大佬。
可面前这截表带却是实打实的鳄鱼皮,表带中的“百达翡丽”,看竹节纹的纹路,与富商的表带不遑多让。
徐皎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表带?
胡亦成将皮革一翻,在内侧摸到一块凸起的地方,对光一看,上面刻着两个字:守意。他随即到护士台询问:“可以把刚才救护车出动的地址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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