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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被人灌了一肚子酒的崔万山,众星捧月般被人簇拥着进了洞房。
床沿上端坐着那个盼望了多日,至此也不知道样貌如何,却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
闹嚷声摇晃了烛火,屋里一切摆设也跟着不安分跳跃明灭,唯一不动的只有坐在床边凤冠霞帔的女人。等众人闹够了,才被崔万山伸开双臂使劲推出洞房。
一切安静下来。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里他闻到一阵阵甜腻腻的香。他强压下上涌的酒意,走到床前轻轻掀起盖头,迫不及待的看那张久违的脸。
新娘头微微低垂,一张白净中微红的脸,抿着薄薄的嘴唇,眼睛看向着地面,睫毛微微抖动,袖中只露出纤纤洁白的手指,红裙下的小脚不安的往回收了收。她尽管嘴角上扬,但难掩无助紧张娇羞。
拜堂时崔万山就觉得新娘子身形颇似高若梅,那几步路走的婀娜多姿,步步生莲。他一望便知新娘子脚下虚浮没有功夫功底,非是练武之人。
醉酒的崔万山看她像极了高若梅。但他又实在无法想象出高若梅安静时的样子。
他晃一下晕乎乎的脑袋再看这个叫白静的新娘子脸上并没有一丝笑,只是怯怯的坐着。端庄秀美,像一尊玉石雕像。
“恁饿不饿?吃点东西吧。”崔万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单刀直入。听本家嫂子说,按照高阁庄的习俗,新娘子结婚当天是要坐床的,且丈夫揭开盖头前,屁股不能离床。要防备其他女子来坐,占了新娘的“窝”。所以一天下来,几乎不可以喝水吃饭。
新娘子轻轻点头。崔万山狂跳的心慢慢平复。按照嫂子们传授,他扶起新娘到桌前面对面坐定,喝了合卺酒,又陪着新娘子吃些饭食。
她实在游客又饿,便喝一杯清水,匆匆吃几口饭,坐着不动。崔万山见她不再吃饭,就站起来,新娘子也慌忙起身,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崔万山打水洗脚,她忙上前伺候。他却要她先洗,她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崔万山转过身,她才脱鞋洗脚。洗完后却又不知该将洗脚水倒在何处。崔万山端起盆,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猛的推开窗把洗脚水泼出去。黑暗中传来一阵笑骂,几个人影窜出。
远处传来,“门前一株枣,岁岁不知老。阿婆不嫁女,那得孙儿抱。”
他关上窗,回转身看新娘子站在床边,双手交叉紧握,低头窘迫的站着。他伸手拉住新娘子的手。那小手明显缩了一下,然后安放在崔万山手中不动,手温凉如软玉。
他挥掌扇熄了红烛,把新娘子拉进怀里。
“俺想……想解手。”声若蚊蚋。
借着外边透进来的微光,他从床后拿出溺盆,然后走到床另一头背过身去,听到细细索索的解衣声,然后是珠落玉盘的叮咚声。
崔万山酒意上涌,他醉了,彻底沉醉。他梦见自己在开满鲜花的无边无际草地上,纵马驰骋,马蹄踏起片片芳尘,香风轻拂在脸上脖颈上。他张开怀抱拥抱着柔软的美妙,将头埋进花丛,张口深深呼吸。他看到了牛山山坳中天齐渊内喷涌的泉水,几株梅树盛开的梅花在风雪中漫天片片飞舞,由洁白变成了粉色,片片落下,白色的雪地上出现一个曼妙的红影在挥剑旋转,旋转。他躺在雪地上,任片片梅花落满身。他倘佯在淄河浪尖上,被泛起洁白的水花包裹着。风起云涌,时而被巨浪高高托起离开水面抛向天空,时而又被巨浪拍下淹没,一直下潜下潜到朦胧的水底。终于浮上水面,再次深深呼吸,浑身每个毛孔都打开,慵懒的伸展了四肢平躺在水里露出口鼻和半张脸,一动不动。
第二天醒来,被翻红浪,温香满怀。
崔万山迷恋上了这个叫白静的女人。他陷入温柔,消融了。
婚后的生活如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一样。激情和欢愉难以言说。
蜜里调油的日子,他是安闲的,静静看着白静不声不响的做事,如坐空谷静看云卷云舒云聚云散。
白静不愧是白静,的的确确的洁白,躺床上白花花一片,繁盛的白梨花,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藕,淄河里泛起的洁白浪花,牛山上的白兔精,芬芳的白丁香,高雅的白天鹅。他为之炫目,为之陶醉。
白静有一双和高若梅一样漂亮的大眼睛,有和高若梅相似高挺的鼻梁,有和高若梅一样一头乌黑闪光的长发。
他迷恋白静的白,迷恋她的大眼睛和挺直的鼻子。
这个能干的媳妇很快对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事就顺手了。她做的饭菜得到阿爷的交口称赞。崔万山打到的野味,钓回的鱼经她的手艺做出来,更有一番滋味。
白静对家里的奴仆恩威并施,赏罚分明。从此这个家由阿爷手交给了她。
白静的到来还给了崔万山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阿爷再没有动手打过他,最多就是狠狠瞪他一眼。他更加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都说男人结婚后就长大了,但他依旧浑浑噩噩,有活在梦里的感觉,快活和安闲触手可及,但很是虚幻。
家里他还是甩手掌柜,啥也不管不问,每天就是练拳、看书、习字,约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吹牛。唯一的变化是不再在乎那些直奔下三路的言语,他也俗起来。
日子就这样甜美而安逸的过着,有一点使崔万山不解,甚至感觉无奈和恐惧。
多年来养成习惯,阿爷话少,崔万山也不愿多说话。白静的到来连仆从也规矩起来,家里几个仆从没见她发过脾气,可所有人都敬她,怕她。仆从各司其职,就连倒三不着两疯疯癫癫的丫头满月也规矩了不少。白静的话更少,连走路也像猫一样无声。崔家多了一个人,却比过去还安静。
这令崔万山难忍受,甚至更加不安。白静一点不像高若梅。高若梅即使不说话,周围也有温度。
刚过门时还偶有本家妯娌来串门。说些东家长西家短,柴米油盐的事,白静从不议论任何人,任何事,她只是安静听。
妯娌们的话好像是拿大锤高高举过头顶使劲砸在棉花堆上,根本就没有着力点。就像是对着一面墙在说话,听不到赞同还是反对。她那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人家,好像能透视,看穿一切,却从不多言。
阿爷对她更加满意,点头道: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儿媳妇做得好。
后来就没有人找她拉呱。
崔万山想,这样的白静内心是什么样的呢,真如外表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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