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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在簌簌寒风中冻得僵硬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恍惚间似有汗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中。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荒漠,有些不明所以。
感受着身下毛茸茸的温热触感,这才发现自己竟趴在一匹骆驼的驼峰上。原来这才是自己在梦中抱着的“小狗”……
头昏脑胀地坐起身,揉着太阳穴冥想许久,终于回忆起始末——原来自己在雪绒的帮助下已于昨夜出逃。
走了整整一夜,到现在还不见有人追来,我这是……成功“越狱”了?
心中片刻的喜悦很快被更深的担忧所取代——我逃跑了,雪绒该如何自处?我必须尽快找到帮手来救她……
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完全辨不清方向,四周完全一致的景色令我升起了浓浓的挫败感。
我不无沮丧地无奈摊手自语:“这下好了,资深路痴跑进沙漠里……这跟瞎猫碰上死耗子绝对有得一拼——都是‘碰巧了’……”
在不认识路的情况下,乱走反而更容易因冷热交替、水尽粮绝而困死在沙漠里。我索性自暴自弃,任由身下的骆驼代步。
大漠里从四面八方而来的阵阵热浪扑在身上,我仅是坐在驼背上都感到口干舌燥,汗流浃背,胸腔中似乎压着一块大石,每呼吸一次都沉重不已,眼前景致也越来越模糊。
但我不能在此倒下,雪绒还在等着我去救她……信念与现实博弈,互不相让,此中煎熬非亲身经历者不能明白。
……
……
[与此同时,朔京大漠]
一青一紫,两个身量相当的男子在大漠里一前一后地埋头走着,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地争执不断。
“我说,弟弟,你慢点……”青衣公子脸颊涨红,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跟在紫衣公子身后。
紫衣公子怒气冲冲,满脸不耐烦:“走快点,难不成你想渴死在这里?!”
青衣公子不满地哼哼:“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紫衣公子顿住脚步,转身怒瞪:“你还有脸说自己是长辈?!要不是因为你乱跑,我们早就找到外祖父了!用得着半死不活地滞留在这个鬼地方吗?!”
青衣公子自知理亏,撇撇嘴:“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那两条岔路看起来一模一样啊……”
紫衣公子无奈叹气:“好了,快走吧……这附近应该有家客栈,我们不会窝囊地死在这里……至少,绝对不能遂了那个小人的意愿……”
青衣公子义愤填膺,激动道:“那当然,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他!竟然都把如意算盘打到我们头上来了,真是……”
不等他发表完“雄心壮志”,紫衣公子皱眉打断他:“废话少说!赶路要紧!”
“哦……”青衣公子乖乖闭上嘴,不满地悄声嘀咕:“到底谁才是老大……这个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且等我哪天好好收拾你一顿……”
前面的人头也不回,只是淡淡地道:“我听见了……”
青衣公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埋头跟上……
……
……
烈日炎炎,有热风拂过,卷起漫天黄沙,将一青一紫两个人深浅不一的脚印掩埋……
同一片大漠里,一人一骆驼正缓步前行……
风过无痕,原来留下的足迹被轻柔地抚平,又会有新的事物接连不断,衍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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