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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缱绻,抚摸了一片睡梦中的景致。怀里的人呼吸清浅,脸上没有任何紧绷的神情,江屿辞看着窗口轻轻飘动的薄纱,眼里星星点点漾着光。确保祁清睡着之后,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摸到客厅拆快递。“红色的笼子?”他摩挲着下颌,自言自语道:“用来关我的?”话落,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剪刀,熟练地拆开快递,当看到满满一箱子的杆子时,他陷入了沉思。嘶~他总不能自己装好再自己把自己关进去吧?半个小时后,江屿辞看着两米高的炫酷笼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转着圈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仔细回忆清清说的话,他翻出了去年买的服装换上。狐狸耳朵、半透明的薄纱、下垂的狐狸尾巴以及叮当作响的小铃铛,一样不落。算准时间,江屿辞主动拿着小垫子去笼子里坐着,还贴心地把它上了锁。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他懒懒地支着下颌,在瞥了一眼来电人后摁下接通键。“你们——”话音戛然而止,江行越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神色震惊,“你穿的什么鬼东西?”“越哥好久不见~”江屿辞将手机拿远,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穿着,尾梢微翘的狐狸眼中笑意懒悠悠的,他自信地问:“我这身打扮怎么样?”江行越挑眉,脱口而出:“骚的厉害,正宫的地位勾栏的做派。”江屿辞“啧”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直起身子,“我都不想说,席哥那土到爆的追求方式,就你能接受。”江行越:“?”江屿辞梅开二度:“你老实说,是不是对他一见钟情,所以逼着自己吃屎?”江行越:“??”江屿辞梅开三度:“如果我听你的,用席哥追你的方式追我老公,我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江行越:“???”江屿辞梅开四度:“不行我开个班,你让席哥和我学学。”不知不觉间,江行越眉间的锋利感加了倍,看上去有些火大,他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你说谁吃屎?”江屿辞眨眨眼一脸无辜,“你别太溺爱。”反正江行越和席卿之现如今在布拉格,揍不到他。“你——”余光掠过几截红色的杆子,江行越把脏话憋了回去,没好气地问:“你身后的那个是什么?”江屿辞调转摄像头,举着手机左右摇摆,语调平静道:“笼子啊,我自己装的。”江行越:“……”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这小子为什么能搞定祁清那种高贵冷艳的大帅哥了。全靠钓。网上刚学的新词。另外,他不觉得之之土,之之明明很真诚。江屿辞怕他看不清楚,甚至站起身来在笼子里绕了一圈,“你看——”江行越忍无可忍,完全丧失了和他聊天的欲望,“闭嘴,玩你的过家家游戏去吧。”听到这句裹挟着侮辱的话,江屿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才玩过——”“啪”一声轻响,视频被毫不留情地挂断。江屿辞一怒之下坐回垫子上玩神庙大逃亡,没关系,小子不和老子计较,他不生气。游戏开始不到两分钟,主卧门被打开,他下意识抬眼看过去,无视被怪物抓到的逃亡小人儿。祁清缓慢又淡定地打了一个哈欠,骨子里的优雅掩盖不住。视线对上的那个瞬间,他蓦地怔住,脸上掠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你……在干什么?”江屿辞将手机扔在一边,“蹭”一下站起来,抓着笼子摇晃,“你不是买来关我的吗?这是我自己装的,快夸我。”祁清缓缓走近,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我买来关狗的。”江屿辞:“???”莫名其妙当狗的一天?他没脾气地带着祁清的手覆在自己的狐狸耳朵上,声音轻哑,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蛊惑:“那我是不是应该换狗耳朵戴着?”祁清捏了捏他软绵绵的耳朵,低笑出声:“随时哥送了阿姨一只捷克狼犬,这个是用来装它的,你怎么装这么高?”江屿辞脸上堆着假笑,眼尾下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祁清揉揉他的后脑勺,仰头亲吻他紧绷的嘴角,“没说你是狗,快出来。”江屿辞指了指右下方的锁,尴尬得想当场变成捷克狼犬,离开灰暗的人类世界。祁清松开他,弯腰拨弄老式的钥匙锁,眉色轻颦,“你哪找的?”江屿辞撇撇嘴:“箱子里。”祁清把箱子从里到外翻了一遍,没有半点钥匙的踪迹,在京东上问商家,商家说放错了,锁免费送他。不经意瞥到小狐狸下拉的嘴角和失落的眼神,他浅浅叹了口气,转身时抱着手臂直言:“我就是买来关你的,谁让你丢下我一个人。”话落,他拉开椅子坐下来,姿态慵懒地朝小狐狸招手,“狐狸尾巴,我摸摸。”,!闻言,江屿辞轻轻舔了一下嘴唇,身上的颓废感瞬间消失,他乖乖把尾巴递到祁清手里,一脸娇羞。“还有没有下次?”祁清交叠着双腿,心跳声毫无节奏。江屿辞坚定地摇头:“没有!”“好。”祁清说,“放你出来。”他从抽屉里拿了根小别针,没怎么费力就撬开了锁。江屿辞推开笼子,迫不及待地把人压在沙发上乱吻一通。祁清神情茫然了片刻,“你发什么——”疯?江屿辞凑到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滚烫的气息落在耳边,指腹沿着腰线慢慢往下,带起一阵阵颤栗。淡淡的花香混着荷尔蒙的气息无声无息在空气中蔓延,祁清偏过头,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知道,你别说了。”某人手上的动作越发无礼,他伸手推了推,为了自己的脸面出声提醒:“你这几天要去医院检查,别这样。”江屿辞抬眸和他对视,眼尾被极淡的红晕晕染,乍一看去,十分委屈可怜。“听你的,我就只帮帮你。”祁清张了张唇:“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小狐狸成功让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祁清眼神迷离,被拉着坠入欲望的深渊,他拽着江屿辞身后的狐狸尾巴,艰难吐字:“别在沙发上。”江屿辞抄起又纯又欲的猫猫,直奔卧室。……满室旖旎。……雾气弥漫的浴室,祁清扶着墙,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他呼了一口气,视线上抬,没眼看腿上的咬痕。江屿辞拿着浴巾,无措地把人揽在怀里,“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祁清气得耳朵红透,简直想把他踩在地上摩擦,“你给我闭嘴!不要脸的东西!”江屿辞一个劲地顺毛:“不气不气,不吹不吹,抱抱抱抱。”祁清绷着脸,“我就气,不给抱。”江屿辞置若罔闻,抱着他去客卧吹头发。祁清挣扎了个寂寞。确保头发吹干后,江屿辞抱着嘴硬心软的猫猫躺在床上休息,“你想不想去布拉格旅游?”祁清转身背对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去。”江屿辞顺着他:“好,那就不去。”祁清:“……”不是脸皮厚吗?怎么不多问几遍?见他不出声,江屿辞眸光微转,又试探着问:“那我求求你,你去不去?”祁清不说话。江屿辞秒懂,亲亲蹭蹭他的后颈,“老公,去嘛去嘛~”祁清依旧不说话。江屿辞继续努力:“布拉格的樱花要开了,你陪我去看好不好?”祁清轻抿薄唇,十分高冷地回:“哦,我考虑考虑。”江屿辞跃身睡到另一侧,再次和他面对面,被笑意浸染的狐狸眼格外好看。“清清对我真好。”祁清轻轻掀起眼皮,木着脸提醒:“我还没答应你。”“知道啦。”江屿辞捋了捋他凌乱的额发,落下一个满是情意的吻,“你在家睡一觉,我去趟医院,回来给你做好吃的。”默了两秒,他又问:“你想吃什么?”听到这些话,祁清心里的别扭劲似乎死遁了。按理来说,应该是他照顾病人?想到这,他缓和语气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江屿辞弯着眼眸,语气认真,“我没事,身体倍儿棒,你想吃什么随便说,不会的我可以学。”他那天只是在海里挣扎太久,体力不支,看起来比较惨,实际上没什么大问题。发烧最主要的原因是海水冰凉,后脑勺上的伤口不深,过两天就好了。不用把他当病患养着。“清清说说看,想吃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蛊惑。祁清被诱哄着开口:“椒盐虾和鱼香肉丝。”“好,我回来给你做。”江屿辞靠近他,侧颜在光线的照耀下耀眼夺目,“亲我一下,我要走啦。”祁清想说你在白日做梦,话还没说吻却先落在了他鼻尖的小痣上。江屿辞心满意足地起身,迎着光笑容灿烂,“和我说再见。”祁清:“……”转身拒绝沟通。江屿辞跑过去把窗帘拉上,自顾自地和他说:“不怕不怕,我检查完立马回来,不丢下你一个人。”祁清:“……”甘愿沉沦的证据+1。——甜死你们!:()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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