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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开,白靖衍没了闲逛的心思返回相府,李清意则在宫门处下了马,刚一进门就看见陈公公站在门口。
“陈公公?您这是?”李清意见陈公公在宫门口,身后还跟了一顶金顶的软轿,十分意外。
“老奴参见将军,可不是陛下亲令老奴来此嘛,陛下唯恐孩子们照顾不周,特意吩咐让老奴带了软轿,说将军连日逛街辛苦,可不得上轿歇歇。”宫门守卫见陈公公都如此低姿态,不由对李清意更加恭敬。
李清意暗道不好,她近日光顾着充当向导,答应了教导长公主遗孤,却告假几日不曾进宫了,现在一看,宋元瑾居然日日派人关注她的行踪,心虚至极,这软轿可是个烫手山芋,她哪里还敢真坐!当即陪笑道:“陈公公严重了,我皮糙肉厚的哪里用得着轿子,公公慢行,我先走一步,免得陛下等久了!”李清意冲陈公公一拱手,脚下生风直奔上书房。原先不觉得,这一进宫,倒越发想要快点见到宋元瑾,她脚步轻快,几个呼吸便到了。
宋元瑾正看着各处呈上来的邸报,听闻将军觐见仍旧面无表情,黑色瞳仁里没有丝毫波澜,看了眼门口,说了句“进来吧”。
李清意听着不辨喜怒的一句话心下更是忐忑,从善如流入了书房,看到坐在榻上的宋元瑾正放下书册,一双眼落在自己身上,一样深沉而睿智,只是少了些情绪,李清意直觉陛下现在心情不好,关切问道:“陛下叫微臣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宋元瑾闭上眼,身子向后靠在软枕上,唇边一抹笑意,凉凉说道:“怎么,无事不能传召?许久不见将军,将军这几日忙着与白家小子玩乐,可有想着宫中,有人相候?”
现在她可以肯定陛下情绪不好,心中一紧,上前一步解释道:“臣不敢,臣已向小郡主告假,臣的表哥月底回返,过些时日正是臣外祖母生辰,所以这几日在挑选贺礼,表哥人生地不熟,臣权当向导,并不是有意怠慢郡主,和陛下……”
宋元瑾坐直看向面前人,眼眸漆黑若星辰,仿佛要让人陷在这眼神里,李清意低头避开了眼神的对视,也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悲伤神色,听宋元瑾自言自语道:“朕的将军唯爱自由,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入这宫墙来陪朕了!”
宋元瑾心系天下,自懂事起就知道,自己享生民之奉,日后必为明主回馈万民。他一直无欲无求,所行所想皆为大宋,直到在沛城郊外竹林中,被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子捅了一枪。那女子如俏丽阎罗一般十分怒气混着三分狠辣三分果决,就这一枪仿佛扎在他心上,他第一次不顾礼数将人箍在身边,在青原,他本以为她所思所想与自己同路,也打定主意等她回来就以中宫之位相托表明心迹,谁知二人不过分别月余,他变成了皇帝,她变成了将军,两人之间隔着名为自由的鸿沟,一切就仅止于暧昧,再无其他。
“白靖衍、封如琢、乃至傅九霄,将军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尽可以与寡人说说,寡人也好派人找来,送与将军。”宋元瑾面容清冷与她对峙。
李清意听闻此言怒从心头起,什么封如琢傅九霄的,与她何干?“陛下这是何意?”
宋元瑾站起身来背对着李清意站在窗前,决然说道:“朕,准备顺朝臣们所请,于七月大选,充盈后宫。”李清意心中一痛,听他继续道:“将军为大宋出生入死,朕也想为将军指一段良缘。”
李清意指尖冰冷,涩涩问道:“这便是陛下召微臣进宫缘由?”
“正是”
她扬起嘴角想要笑的,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低下头,硬逼回眼泪,语气轻快跪谢皇恩,“劳烦陛下挂念,微臣信得过陛下眼光,就有劳陛下替微臣选选了”屋内一时清冷,李清意干脆请辞,“陛下,微臣几日未曾见到郡主,请准微臣往郡主处一行。”
宋元瑾润了润干的发疼的喉咙,轻说了声:“好”一直到李清意退出门,也不见他动一下。
李清意见了郡主好一通安抚,傍晚时分才出了宫门,不自觉回首望去,巍巍皇城如一只未知的猛兽一般默默矗立在夕阳下,想起今日宋元瑾说的那些话,李清意心中又是一阵钝痛,干脆向宫人要了匹马,直奔瑞来楼。好久没有喝酒了,今日忽然酒兴大发,想找鸦青喝几杯。
“哎呦,不巧了,天子二号房的客人出门去了,已去了两日还没回来,您看?”李清意入楼说明来意,才被掌柜的告知鸦青不在房内,难道是堂中出事,他去处理了?
李清意一想,很有可能,干脆拎了两大坛酒,出了西门往凤鸣山去,诡刺堂原本的暗部大本营在雍城,鸦青接手脱离雍王府后改为诡刺堂,将大本营设在京西凤鸣山,山中有一处断崖,密林满布没有路途,诡刺堂就在崖底。虽然堂中现在除了暗部本来的高手还多了许多江湖人,但总部所在位置刁钻只有几人能找到,倒是不担心有苦主会对诡刺堂不利。
李清意身如鸿毛飘至崖底,见洞中火把亮如白昼,心道:果然是回总部来了,不做他想,信步走了进去。
“青堂主何必冥顽不灵,你我二人联手,一文一武、一明一暗,岂不是相得益彰嘛,况且这刀尖舔血的买卖终究做不到头,堂主不为自己考虑,也多为弟兄们考虑考虑,诡刺堂高手众多,可高手再多,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嘛。”
见鸦青不爱理他自顾压制体内痛楚,他得意道:“我们大王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要的,只你们诡刺堂的头目,十几人而已,到时堂主将手上的担子一扔,领着这几人到我北念,好酒好肉,香车美人应有尽有,堂主拼搏这数载所求为何?不就是这人间享乐嘛!”
长长的通道走到头,半掩的石门内突然传出一个年轻男子阴柔的声音,李清意脚步一顿,收敛气息立在门外,就听鸦青咬牙切齿的回道:“说的好听,阁下不妨先将我体内的毒虫解了,咱们再来说话!”
“呵呵呵,那可不敢,青堂主能在我这宝贝食髓之痛下坚持了几年,足见英雄了得,有你这样的人辅助我们大王,还愁霸业难成么!”
“哼,让我一个大宋朝人去辅佐你们北念的王,就不怕我背后捅刀子么!”
年轻男子伸手挖了挖耳朵,神情不屑,语气却愈发诚恳道:“咱们是邀天下豪杰共襄盛举,这大好天下你我同分,堂主一介江湖人,就不想尝尝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儿么?”见鸦青神色似有松动,男子更乘胜追击道:“堂主想想那苍林国的灵云公主,我等既能用计将人送到堂主床上,也就能送到别人的床上,比如那心宽体胖的文太傅,还是那头发花白的林相国,还有……”
“住口,住口!”鸦青喘着粗气,既要费神压下一月一次发作的毒虫,又恨不得杀了那个胡言乱语的小人。
男子轻笑着停下话头,“咱们知道您心疼公主,不然也不会明知公主身中奇毒,还非要将毒虫引到自己身上来,怎么样,考虑清楚了?”
李清意听了许多也没弄懂来龙去脉,干脆自己问吧,于是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推开石门将酒坛放在一边,出声问道:“考虑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刚一进门,就看见那阴柔男子和身边沉默的侍卫一样的人目光锐利看了过来,她不以为意,走到鸦青身边伸手点在他背后的几处穴道,制住了鸦青体内翻涌的内息,而后就地坐在堂主宝座正前方的台阶上。
阴柔男子脸色严肃的看向鸦青道:“没想到堂主手下还有如此高手,倒是我们准备不周了”
李清意抬手打断鸦青要说的话,似笑非笑道:“跟他说的什么,也跟我说一遍?”
见她如此不将二人放在眼里,男子身边侍卫突然上前一步,周身气势如刀狠狠向李清意压了过去。她见状也不恼,双眼微眯“哼”的一声,两人面前的铜鼎“铛”的一声,回音震荡,两坛好酒应声而碎,同时将那高大侍卫逼的一口血喷在鼎上,男子面色一变,知道事不可为,匆匆说了句:堂主好生考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急忙遁走,在山崖下疾行一个时辰在回到凤鸣山中。
“如何?”男子问身后的侍卫。
“此子年纪虽小,内功造诣不如神风堂的那个薛骨衣,但是少年锐意,恐怕更不好降服!”
“该死!扎手的都让咱们碰上了!”二人奉命招揽天下奇人异士,好不容易找到了诡刺堂所在,眼看就要得手,谁知突然出现了个搅局的小子,那薛骨衣更是滑不丢手,早知如此,还不如帮人帮到底,先不顾一切夺了大宋天下再说!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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