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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两人沿江走了一段,找到村庄,向人打听集市所在。这附近最大的农贸市场除了新市再没第二个了。布帛背着一百多斤的鳄鱼皮走了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新市北门农贸市场。
昨天晚上分尸剥皮时有不知疲倦的小铃帮忙,并不觉得如何,卯时之后她化为木头人,他就得亲力亲为。背着一大捆不失腥臭的鳄鱼生皮走了一个小时,累得够呛。一路上还要遭受嫌他腥臭的瑶姬白眼,布帛只有逼自己厚起脸皮。没办法,挣点钱不容易啊!
瑶姬久居深山,乍然来到熙熙攘攘的农贸市场,十分兴奋。黑晶石一般美丽的大眼睛东张西望,般般新奇,件件有趣,大开了一番眼界。难免有看中想要的,布帛苦笑:“想要这里的东西?可以,只要你我有钱。我的钱都让这条可恶的鳄鱼消化没了,现在是一口馒头都吃不上。你以为我来这里做什么?换钱。除了拿钱买,咱还能强抢吗?”
瑶姬点头受教,为一路上加以的白眼满怀歉然。
布帛在角落里找个空地放下鳄鱼皮,心急换钱好去买东西的瑶姬马上放开嗓子吆喝:“买皮了买皮!刚杀的鳄鱼皮!新鲜的鳄鱼皮!便宜卖了大削价……”一路走来,听摊主们都是这样吆喝。她声音清脆嘹亮,穿透力十足,一出声便远远地传送开去。布帛慌忙阻止,低声细语说道:“别叫得这么响亮,也不要说是鳄鱼皮。”
记得鳄鱼好像是国家二级还是三四级保护动物,禁止非法买卖的。所谓的非法买卖,就是说,至少要花钱买张来路清白、准许出售的官方文件,否则就是非法买卖,强力部门分分钟有权拿走,让你比大唐卖炭翁还无奈。至少,拉走木炭的家伙还:“半匹红绡一丈绫……手拿文书口称敕……”现如今,最多只剩下“口称敕”,妥妥的让你学会怀疑人生。
瑶姬惊讶:“不是来的人越多越好卖吗?不响亮,谁知道过来看?咱又在这小角落。”她人美声娇,一嗓子便引起人们的注意。布帛见马上有人走过来,忙低声回答:“好吧好吧你就吆喝吧。只是别说是鳄鱼皮。这个……政府禁止捕杀鳄鱼的,咱们只能偷偷地买卖。”瑶姬更加惊讶:“朝庭不让杀鳄鱼?为啥?学武则天禁屠?”布帛历史知识有限,只知道武则天其人,而不知道禁屠,难道屠夫得罪她了?道:“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就是这世界上鳄鱼已经很少很少了,再杀就要没了,所以不要随便杀害它们。”瑶姬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两个男人左右来到,一个是六十多的老头,一个是四十多的中年汉子。中年人先问:“你们这是啥皮?”眼睛盯着瑶姬不放,自动过滤掉布帛。老头也是满脸不加掩饰的人老心不老。瑶姬并不在意,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鳄鱼皮,转头看布帛。
布帛平生第一次摆地摊,脸上有些发烧,强做无事,低声道:“就是那个……鳄鱼的皮。”中年人微笑点头:“有肉吗?我想买点肉尝尝鲜。”旁边老头并非与他一路,闻言点点头,也是想买肉来着。
布帛暗悔早知道就辛苦一下带几十斤肉来了。摇头说:“肉……都没了。”
两个男人满脸失望,逡巡多时,把瑶姬丽色欣赏个够,方才走人。之后来几拨人,看瑶姬的十之七八,其余二三也是想买鳄鱼肉,没有一个对鳄鱼皮感兴趣。曲高和寡,鳄鱼皮稀罕珍贵,但普通老百姓根本不需要它。新市不是传统的皮货交易地,除非凑巧碰上识货的,否则谁也不会有买回家的兴趣。
两人苦等良久,无人问津,都有些急了。瑶姬正要再吆喝,忽然市场上人声骚动,左侧丈余外那个挑一担自家出产的疏菜瓜果的中年农民急急收拾起地上的瓜果放入竹筐,一边冲瑶姬嚷嚷:“还不快收拾?城管来了!”
布帛大惊,慌忙卷叠起摊放开的鳄鱼皮。瑶姬诧然问:“城管是什么东西?老虎还是妖怪?大家别怕,我来挡住它。”
布帛着急:“不是,城管是……人。”瑶姬惊讶:“那怕什么呢?”布帛顾不上跟她解释城管是天朝上国人们心目中的第一战斗队伍,无坚不摧无攻不克,已经快要进化到止小儿夜啼的地步,匆匆忙忙扎好鳄鱼皮,跟着先一步逃入小巷的中年农民一头扎入小巷。瑶姬见市场上鸡飞狗跳,摊贩们纷纷逃窜,顾客们无动于衷,满心茫然,也只能快步相随仓皇入巷的布帛。忽然惊呼一声。
布帛闻声收步回头,外面一声惨叫。只见离她十步八步外一个瘦小青年小伙子鼻血长流,一手持一把断杆的木制小秤杆,一手拿着一把折叠小刀,狠狠地插入扭住他衣领的一个壮实制服男胸口。制服男一声惨叫,放开他衣领,右拳击向他耳朵。小伙子红着眼拔出小刀,又是一刀扎去。这一刀直没至柄,正中心脏,制服男张大了口发不出声,满脸难以置信,仰天倒地而死。他身边一个刚才一起围殴小伙子的高个子制服男顿时呆了,大叫一声,踉跄逃开去。
小伙子满脸满胸鲜血,都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制服男的。他脸无人色,一个劲地打着哆嗦,呆呆地看着倒地死去的制服男,喃喃地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老婆,对不起。”右手一举,折叠刀划过咽喉,鲜血标出,断气殒命。
布帛扔下鳄鱼皮赶到巷口,欲救不及。瑶姬花容失色:“这,这,这……”
布帛轻轻叹了口气,血书于空开天眼,即见小伙子阴魂受不了阳光炙射,躲在屋檐阴影下看着自己的尸体茫然失措。布帛大步走过去,看着小伙子说道:“别怕,我是修道之人,不会害你的。你不该这样子丢下老婆孩子,贫道有法子帮你活转来,要不要?”
青年小伙惊喜道:“你……你……你看得我?要要要,道长救命!道长救命!我不能这样丢下老婆孩子。我家里还有老母亲,我不能死……道长您救救我。”跪下便要磕头。
布帛拉住他,说道:“贫道这会儿身上没有灵符,再说大白天不好作法。你就守在这,哪儿也别去,我晚上再过来作法,帮你收魂还阳。万一无常来拘魂,你就念诵定魂咒语,让他们找不到。”即教他在浮尘观学到的定魂咒。小伙欢喜称谢。
制服男的阴魂正在几步外阴影下,本来瞪着小伙想过来撕打,感受到布帛的灵力不是他能抗拒的,只好忍耐着不动。这时捂着流血的伤口跑过来哭泣央求:“仙长,我也不该死啊!我才二十七岁,刚刚结婚半年,还没有孩子,可我上头也有父母二老要赡养啊。不是为了挣钱养活家人,我干嘛要干这遭人骂的营生?仙长你也得救救我,我不是坏人。别看我们赶这个骂那个,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啊。没有我们,满大街占道摆摊,街道又会成什么样子?”
布帛叹气说道:“也是。好吧,你也呆在这别动,今天晚上贫道再来帮你们还阳。”又教他摒挡无常的定魂密咒。瑶姬好奇地跟了过来,问:“你道长还敢跟阎罗王抢人?这可是干犯天条的。”布帛道:“天道无凭,人道当先吧。谁让贫道是人呢?我帮他们一把,免得阴间枉死城多添两个冤鬼。”
这时整个市场喧哗叫嚷,乱做一团。周围更是挤满了强力围观的人们。两人花费偌大气力挤回刚才的巷子,那一捆鳄鱼皮已经不知去向。布帛苦笑。
忍饥挨饿出了城,郊区没有野果可采,只好厚着脸皮到农民庄稼地见了玉米偷玉米,见了地瓜偷地瓜。瑶姬帮他田地头望风,看他土拔鼠模样,笑得打跌。布帛只有笑谑任她笑谑,地瓜我自偷之。
捱到子时,布帛画了几张灵符,两人重新来到北门农贸市场。这时的农贸市场空无一人,只有门口一盏孤灯,冷清之极。布帛正要血书于空借天眼,已知他底细的瑶姬摇头说:“道长别费劲了。没看到他们两个。”
布帛惊奇问:“没有?你确定?再帮我仔细看看,这可是两条人命。”瑶姬摇头:“没有就是没有。再仔细看也是没有。”
布帛皱着没有眉毛的眉头:“难道黑白无常找到了他们?”瑶姬道:“道长你说有没有可能昨天晚上那个毛遂来收魂?”布帛猛吃一惊,跌足道:“大有可能。唉,害死他们了。”瑶姬道:“他们已经死了,不是我们害死的。”布帛苦笑。
事已至此,只有放下,重新启程赴大洪山。一路练习神行法,第三天早上找到了七窍洞,却是空空如也,没有半点生灵活动的痕迹。两人不死心,在附近搜索良久,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用索魂符追索,与虎精全无交集,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追索不了。搜寻中似觉有人窥视,瑶姬飞上半空查看,林海茫茫,不见异状。
瑶姬轻吁口气,并没有太多的失望之色,道:“算了,就饶他一回吧,以后哪里撞上哪里算。咱们去昆仑山吧。”布帛吓一跳:“昆仑山?”瑶姬诧异:“道长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去昆仑山把木头人还给人家吗?”布帛道:“我只是想想而已。昆仑山派肯定高手众多,我这一去,不就是羊入虎口?连小铃都会被抢去。这也罢了,万一他们还不依不饶……”瑶姬道:“不怕,妾身难道会坐视不理?”布帛摇头:“姑娘一个人,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再说贫道也不愿意姑娘跟昆仑派结下冤仇。”
瑶姬满脸失望:“你胆子怎么这么小?那你想要如何?”布帛道:“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我跟着姑娘,反而连累你。姑娘自己一个人,飞过去就行了,跟贫道在一起反而要爬山涉水,实在犯不上。咱们就此道别吧,贫道也该回道观静下心来修行了。”
瑶姬扫兴道:“那道长请吧,妾身一个人去昆仑山好了!”
”嘀——”一声汽车喇叭声在不远处响起,被雨水冲刷得沟沟坎坎的山道上转出一辆越野车,夹着一阵灰尘冲上来,全然不顾站在山道上说话的两人。两人急忙退到路边草地上。越野车呼啸而过,一阵肆无忌惮的男男女女大笑声从车内传出。
瑶姬喝斥:“什么东西?真没家教!”越野车猛然刹车停住,车门打开,跳出两个面目英俊,衣着时尚的青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两人看清瑶姬容色,双眼发直,一齐呆住。车内男男女女也一瞬间安静下来。
看看来人,瑶姬娇躯微微一震,翠眉微蹙,瞥一眼布帛。布帛会意地点点头。两人都从前头稍高个子的少年身上觉察到淡淡的妖气。高个子少年捋一捋额前一缕散发,走近来含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朋友开车没注意,吓到两位了。我叫宫仕荣,给两位道歉了。两位怎么称呼?”说是两位,眼睛只盯着瑶姬。
瑶池微微一笑,道:“就叫哥哥姐姐好了。问那么多干嘛?”宫仕荣喜上眉梢,摸摸后脑勺道:“姐姐真的爽快人!你们也是要上山游玩的?不如坐我们的车子上去吧?这么热的天,姐姐这么美丽的人儿怎么可以让太阳晒着?”
瑶姬微笑:“可不是吗?热死人了。也好,就搭个车吧。可是你们好像都坐满了?”车上司机之外还有一男一女,后排还有一个座位,再上两个人挤一挤也是可以的。站在宫仕荣身边的少年结结巴巴解释了,瑶姬摇头:“大热天的大家一身汗,还挤?嫌不够热吗?”
宫仕荣马上下令:“小玉你下来。二小你陪小玉慢慢上去,后排让给姐姐还有这位朋友坐。”
显然这伙人以他为首,小玉撅着嘴很快下车,不高兴也不敢磨蹭。跟瑶姬一样白衣长裤旅游鞋,十六七岁含苞待放的样子,长得也不赖。
瑶姬含笑冲她点点头,道:“这个小妹妹也很可爱啊,怎能让她晒太阳呢?咱俩坐后排吧,让他们两个大男人慢慢走路好了。”指指布帛,指指二小,拉着满脸惊喜荣幸的小玉上了车。宫仕荣更加欢喜,急步上了副驾驶座位。瑶姬上车坐定,扭头冲布帛顽皮地霎霎眼做个鬼脸。司机是个二十七八的壮硕青年,贪婪的目光粘在瑶姬身上久久舍不得离开。宫仕荣上车坐好,拍拍他肩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司机不自然地笑一笑,发动车子扬尘而去。山道既弯且窄,他却把车子开得飞快,显然是个自信亡命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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