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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钦笑着说话,眼眸里透着一种兴奋。
他好像总是非常乐意看见,她狼狈,她不爽,她吃痛。
是一种病态。
孟修钦这个人,放浪形骸,有钱人的嚣张,他有,狠心人的阴辣,他也有。。他是不是。你这一身病。是不是应该去做证明?
他手上下了狠劲。
宋漪年说话带了哭腔,“你是不是该去做精神鉴定啊你!”
孟修钦不回话,手中的棉团逐渐沾满了血。
痛得喘不过气来,宋漪年先投降,“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我求你,行了吧。”
孟修钦才松了劲,又开始细细地将她脚心的血痕擦掉,上药。
对比当时在新国,赵穆加却愿意半跪在地上,来为她处理脚伤,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人比人,气死人。
路过会议室的人,隐隐绰绰可以看见屋内两个人的姿态,不知又会传出什么流言。
正当宋漪年担心时。
会议室的门,又被打开。
帮她买过药的小年轻,拿着一瓶罐装可乐,“夏太太,你要喝点水吗?”
恰好看见宋漪年脚放在孟修钦的手中,而孟修钦低垂着眼眸,正细心妥帖地用药棉擦拭她脚心的伤口。
小年轻一时诧异,剩下的话全压在嘴里。
这算怎么回事儿?
夏太太居然和这位孟总这么亲密。
孟修钦恍若无事,“把水放下,你出去吧。”
小年轻慌慌张张的放下可乐罐,手一抖,可乐罐直接掉在地上。
孟修钦皱眉,“算了,你出去吧。”
小年轻赶紧道歉,鞠躬道,“对不起,孟先生对不起。”
孟修钦此刻脸上笑容温和,仿佛刚才的阴厉是另一张嘴脸,“没关系。”
又在小年轻走之前,画蛇添足的添上一句。“你看见的,不要告诉别人。”
小年轻又愣了两下,点头称好。
宋漪年整个大无语,“你故意说这一句话,让别人怎么想?”
孟修钦哼哼,“你怕什么?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夏太太?”
他处理好宋漪年的伤口,将她的脚搁在大腿上,将用过的药棉抛进垃圾桶,又扯纸擦干净手。
孟修钦今天穿了一件浅白色的衬衣,在热烈的白之光灯下有一点点透明,宋漪年看见他腰间的疤痕纹路,透过衣料,依然显出浅浅的颜色。
宋漪年想起方羽希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以及方羽希后背上同样狰狞的伤疤。
心里十分好奇,如果说方羽希为孟修钦挡下了致命伤,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相亲那么简单,很明显他们在近10年前就已经有了纠葛。
宋漪年没问,她没有立场去问,所以说是你当做没有看见。
她有预感,方羽希迟早会主动坦白。
孟修钦从桌上拿过绷带,手法熟练地将宋漪年的伤口缠好,当他将剩余的绷带放回桌面时,注意到宋漪年赤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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