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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听起来像是走肾不走心的人,会说的话。
男人就该生来开天辟地搞事业似的,而女人就该在无限的诱惑中,滑向安慰的生活,逐渐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连多花男人几分钟时间,或者几分感情,都不值得。
所以说,爱江山更爱美人,没了江山,根本不会爱女人。
宋漪年没接话,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手伸向扶手箱里放着的冻奶茶。
孟修钦余光瞥了眼,不经意见走了一下神,“不是说,女人吃冰不好么?”
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爱吃生冷,大冬天的,喝加冰的奶茶。
宋漪年将最后一口奶茶混着珍珠,吞入腹中,才慢吞吞地说,“冬天坐在空调房里吃冰,不亚于夏天吹冷气吃西瓜,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
要是给孙茵看到,她大冬天喝冻奶茶,又要说一通什么女人吃冰会绝经早之类的话。
孟修钦笑问,“不生气了?”
生气,当然生气。
要不是郝甜来得及时,估计刚才在房子门口,宋漪年会被就地正法了。
宋漪年心一梗,“现在开车的可是我,你说话注意点。”
空间有些狭窄,孟修钦将车座向后放了放,“刘桥那么次的男人,你还坐他的车。”
宋漪年,“坐他车怎么了?”
孟修钦笑得不怀好意,“坐男人的车,那就是想和男人发生点什么。”
要不是在夜深人静的高速路,宋漪年真的会想从这车上跳下去。
她是坐了孟修钦的车,但压根没想过要和他发生些什么,凭什么听他轻贱她。
宋漪年听到自己气得磨牙的声音,同时听到孟修钦不轻不重地嗤笑声。
孙茵打来电话,询问宋漪年到哪里,因为在开车,宋漪年手机插在中控台上,开了公放。
宋漪年一一回过孙茵的问题。
也许是刚喝过奶茶,宋漪年的嗓音里沾了一点寒。
电话挂掉后。
这丝寒意戳得孟修钦心里,痒嗖嗖地,
“膝盖好了吗?”
宋漪年心思全在等会儿回家,怎么应对孙茵的盘问,下意识开口回答:“好了好几天了。”
孟修钦又靠近她一点,闻到一点点淡淡栀子花的香水味儿。
浓郁的香水味儿庸俗得让人想逃,这种若有似无地淡淡香味,最是挠得人心猿意马。
他不紧不慢地说了句,“等会儿一定要回去吗?”
宋漪年斜睨他一眼,拉了拉胸口的衣服,“滚。”
……
刚推开家门,宋漪年看到孙浩朝躺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
主卧室大门紧闭,孙茵和陈耀阳应该是睡了。
宋漪年走进客厅,脚尖踢了踢孙浩朝的小腿,“你怎么还不睡?”
手机的蓝色荧光照在孙浩朝的脸上,他精神头还很好,“夜生活刚开始呢。”
说罢,他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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