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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好大的胆,竟敢一人前来!”猛哥帖木儿朗声道,“老邢,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人。”朱自平抱拳道:“见过王爷,见过邢大人。”
猛哥帖木儿道:“老邢,今天我就借你这块操场,与他活动活动筋骨。”邢大人道:“老哥说笑了,我也好久没有见到老哥施展武功,心里痒得很……六年前,咱俩随皇上亲征,杀敌无数,老哥是何等的威风。”
猛哥帖木儿哈哈大笑:“老了,还提什么当年勇,倒是这小伙子让我看到自己年轻的感觉,哈哈……”
说话间,已经到了操场。早有军官发出号令,士兵全都停止演练,在场地两侧站立,大家早就听说王爷是女真第一高手,今日有幸见他亲展身手,无不欢欣鼓舞。
猛哥帖木儿对朱自平道:“小伙子,昨日见你武功不错,今天你不必害怕,尽管全力施出,否则本王掌刀无情,伤了你可怨不得我。”
朱自平知道他出手狠辣,不敢客气,将陨阳锏握在手中:“王爷,在下冒犯了!”陨阳锏一指,一招刺字诀“悬梁刺股”带着劲风点出,猛哥帖木儿叫道:“好!”身子向后退出一丈,右手掌刀立起,猛然一挥。
朱自平昨天见他施展此招,竟将青石板砍得碎石乱飞,当下不敢大意,向左侧前方一跃,避过刀锋,却见身侧场地上划出一丈多长的深沟,腾起一阵尘雾!远远观看的士兵一齐惊叫喝彩。
朱自平身子飞起,将陨阳锏向右一展,一式“秋风落叶”扫向猛哥帖木儿,被他横掌击出,掌风扫中陨阳锏,发出“当”的一声。
猛哥帖木儿见对方身子一滞,却随后又扑了上来,不禁又是一声大喝:“痛快!”身子后退五丈,避过朱自平的攻势,双掌再次化刀立起!
“天旋地转!”朱自平大喝道,将陨阳锏脱手飞出,围着猛哥帖木儿呼啸盘旋。猛哥帖木儿一生征战无数,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打法,不敢大意,双掌连挥,陨阳锏冲天而起,所裹布条被击得粉碎,布屑乱飞,露出墨绿色的锏身,是早些年朱志用树汁涂沫的颜色。
朱自平右手一招,陨阳锏从空中飞回手中。猛哥帖木儿问道:“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武器?”朱自平哪敢实说,半真半假道:“这武器是我父亲打造,只有我才能使用。”
猛哥帖木儿叫道:“好!小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全力施展‘劈山刀’,痛快!咱们再来打过。”
操场两侧士兵见两人一来一往打了一百多招,虽然飞沙走石、险象环生却是招招精彩绝伦,都发自内心地鼓掌呐喊,为两人助威。
一百五十招后,朱自平大喝一声:“闪电一击,王爷请当心!”两人同时停招不动,凝神发力。猛哥帖木儿见小伙子锏头指向自己,昨日两人打斗时相距不过一丈,现在相距却有五丈之多,仍是劲风呼啸而来,大惊之下赶紧后退。
朱自平却将陨阳锏平平推出,陨阳锏在空中缓缓前行,发出砰的巨响,与猛哥帖木儿的刀风相撞,又冲出一股力,攻向猛哥帖木儿,竟然是“天旋地转”加上“闪电一击”!
昨晚,朱自平回想自己所经历的打斗,尤其是在妙高禅寺、说经台的两场,突然电光一现:何不将“天旋地转”与“闪电一击”融合到一起,这样“闪电一击”的力道虽然会弱一些,但陨阳锏在空中飞行,离对手却更近,而且还能出其不意,于是默念心法,试着将两招融合。
此时施展出来,果然威力明显。猛哥帖木儿被那股劲风击得连连后退,但是速度慢了半拍,只听啪的一声,腰间束带被击开,脸色不禁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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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河客栈,李静兮更是坐立不安,大痴道人瞪圆了双眼,似乎看谁都不顺眼,不可和尚在院子中合十而立,颜越、欧阳兰焦急不已,眼看临近中午,却仍不见朱大哥的人影。
颜越低声道:“兰妹,大哥现在都没有回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罢?”欧阳兰啐道:“呸!你尽不说好话,大哥武功那么好,定然不会有什么事。”
柳朝晖毫无办法,急得直搓手,庄昭雪安慰道:“大师兄,咱们着急也没有用,还是再等等看罢。”
大痴忽然大声道:“不行,闷死了!走,老和尚,我们去军营看看。”不可和尚犹豫不决,周清竹叫道:“师父,他们不敢去,我陪你去。”
便在此时,忽听客栈外面快马长嘶一声,李静兮拔腿跑出门外,不一会,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自言自语道:“是个过路的……”
话没说完,又是快马嘶叫,周清竹叫道:“这回肯定是了!”与李静兮一起跑出门外,只见两匹快马飞驰而来,眨眼到了眼前,马上之人翻身而下,李静兮、周清竹见是两个身穿铠甲的军官,不由得又是一阵失望。
两个军官进了客栈,向小二喝问:“小二,谁是李静兮?”小二吓得一哆嗦,颤声道:“军爷,我不知道,我帮你问问。”
周清竹抢先道:“我们就是,你们是什么人?”两个军官看了周清竹一眼,赶紧抱拳道:“在下是邢大人手下的千户,拜见李姑娘。”
李静兮见他俩的态度,稍稍放下心来,问道:“你们来这儿有何公干?”两个军官看了周清竹一眼,向李静兮答道:“邢大人让我们来送信,朱少侠今天中午留在大营,要陪王爷饮酒。”
李静兮松了口气,又问道:“朱少侠怎样了?”两个军官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其中一人夸道:“在下掌管一千多人,也算是见过大场面,可今天上午那才叫惊心动魄,王爷的‘劈山刀’凌厉无比,可朱少侠的‘闪电一击’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们真是大开眼界。”
周清竹问道:“那最后呢?谁胜了?我大哥没受伤罢?”另一人答道:“朱少侠和王爷打了一百多招,直打得难解难分,忽听朱少侠大喝一声‘闪电一击,王爷请当心!’只见手中铁锏飞向王爷,王爷挥手一劈,跟着倒退十多丈才拿桩站稳,腰间束带却是断了。”
“啊?那王爷有没有受伤?”李静兮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一人道:“王爷没有受伤,不过脸色很难看,站了半天,叹道,‘这天下终将是你们年轻人的,小伙子,我输了。’王爷话刚说完,朱少侠躬身道,‘王爷武功盖世,在下只是侥幸仗着兵刃厉害才没有失败。’”
李静兮点点头,暗道:“大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逊了?倒不枉我们为他担心一场……”又道,“感谢两位军爷来此报信,快进里面小坐……”
两人忙道:“不了,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久留了,李姑娘、这位姑娘,这就告辞!”两人转身出了客栈,快马而去。
火头营是军营做饭的地方,不过早有士兵将饭菜做好,送到邢大人的住处,猛哥帖木儿坐在上首,邢大人陪坐在旁,朱自平端坐在对面。
猛哥帖木儿举起酒杯与朱自平干了一杯,问道:“还没请教小伙子的姓名呢,哪里人?”“在下朱自平,祖籍河南,在庐州长大。”
邢大人与猛哥帖木儿喝了一杯,问道:“朱少侠可是要去京城参加武林大会?”朱自平道:“邢大人,在下没准备参加武林大会,只是陪朋友来京城办事。”
猛哥帖木儿哦了一声,好奇地看着朱自平:“小伙子,你武功这么好,都不想参加武林大会?本王这次来就是参加武林大会呢……哦,我明白了,小伙子你是不是无门无派?”见朱自平点头,续道,“无门无派参加武林大会,是有些吃亏,你如果愿意,可以加入本王门下,只是我们不能参加第一轮的角逐。”
“来,小伙子,咱俩再喝一杯,边吃边谈。”猛哥帖木儿说出武林大会的规制:本次武林大会共分两轮,第一轮是中原武林之间角逐,前一百名将有资格随郑和出海,第一轮的前三甲会被授予“明威将军“,这是正四品的官衔。第二轮比赛,将是前三甲、周边民族、外番之间的较量,这次西洋各国来了不少高手,也参加第二轮的比赛,激烈程度会更高,比第一轮自然好看得多。
说到这里,猛哥帖木儿吃了口菜,接着道,“本王计划是代表建州女真参加第二轮的比赛。”邢大人端起酒杯:“老哥,我预祝你一举夺冠!”“哈哈……我可从来没想过夺冠,只是生性好武,想趁这个机会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可真的老得走不动路了。”
朱自平道:“王爷的武功,是在下所罕见,确实是钦佩不已。”“小伙子,我这一生可谓磨难重重,这点功夫是摸爬滚打出来,不像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功,如果不为朝廷、不为国家做点事情,实在可惜呀!我真想收买你,可我建州女真只是小部落,怕委屈了你。”猛哥帖木儿说到最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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