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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兄今年多大年纪?”
“十三岁。”
“十三岁!那温兄真是好高的个子!我今年十六岁,你和我差不多高,我还以为你是和我差不多年纪!”
“镜兄莫要谦虚。”
“温兄年纪尚小,修为了得,真是罕见之才。”
“过奖。”
两人又打太极似的囫囵了几个回合,看得克古鲁目瞪口呆。
他来到中原便总觉着这里怪,动不动行个礼,做什么都磨磨唧唧,说话也拖腔带调,废话连篇穷讲究,不过温卓好像完全不这么觉得。他依旧话少,但是礼数敬辞亮亮堂堂。
自如到仿佛是回了家。
“那温兄是否要随我同行前往十方宗?”镜遥三句话不离拐跑温卓的念头,“最近我们宗门正在招新弟子,凭温兄的资质定能被招入内门。”
镜遥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连哄带骗,没料到听了这话的温卓客客气气一拱手,好不落落大方,“的确正有此意,若是镜兄不觉碍事,便是要麻烦镜兄带路了。”
镜遥被眼前这年轻人的直率搞得一愣。
温卓忽然偏了头朝克古鲁征求意见:“你愿去吗?”
“我?大哥你问我吗?”克古鲁指了指自己,颇为震撼,“大哥你不用管我,你去哪我去哪,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再说了,药郎先生上回说我根骨奇佳,若真是能进那什么十……十方宗,那感情好!我还能觉得委屈了不成?”
温卓“嗯”一声。
克古鲁欢天喜地地跟着傻乐。
于是乎这三人就这么上路出发往南去了。
头一天镜遥还跃跃欲试使了几回缩地术,结果一回缩到了雪山上,把三个人冻得脸青紫里透着煞白。一回缩到了大沙漠里,差点被晒成干尸。好在终于在第三回缩到了北晔的一个又偏又远鸟不拉屎的湖边,已经是撞了大运。
“求求你了,祖宗,别再缩了,能到这地界我已经很满足了,速速结束这场闹剧吧。”克古鲁被晒得眼冒金星,嘴皮起了里三层外三层,跪下求镜遥饶命。
温卓闭了闭眼,板着脸没说话。
镜遥恋恋不舍地“哦”了一声。
于是最终结果就是三个人骑着两匹马嗒嗒嗒靠原始的两条脚赶路了。
温卓不太爱和别人离得太近,镜遥便和克古鲁骑一匹马。
这下倒好,先前只一个克古鲁,温卓尚能用“我不搭话他便会安静”的法子应对,如今加了个镜遥这法子是彻底没了用处。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温润如玉沉稳异常的镜遥私下居然能这般话多,与克古鲁两个人在一个马背上聊得那叫一个缘浅缘深你来我往相见恨晚,活像马背上坐了两只麻雀。
温卓听着这叽叽喳喳,在前方是越走越沉默。
虽然克古鲁说过很多次,他大哥不是个活泼性子,但镜遥却总觉着温卓与他说话时推拉圆盘,并不像是不太会说话的样子。
可同行了两三天,镜遥无数次启发式引导话术都以失败落空的时候,他终于是不得不承认,这人完全能说得上是个闷油壶。
不过这个假哑巴又莫名其妙地对于某些话题会表现出莫大的耐心。
比如“这只金雕是你自己养的吗?”他答:“算是吧,家里人爱养。”
又或者是“温兄你的行为举止完全就是我们这边的做派,真不像异邦人。”他答:“家里人是中原人,看惯了。”
诸如此类。
可不么,比起温卓“嗯”长“嗯”短,这些答复已经是难得的热情洋溢的长句子了。
一行人就这么走了十来天终于到了南泽州。
这南泽州又是和北晔州完全不同的一副光景,如今看时节其实还是晚冬初春,春寒料峭的时候,但南泽州却已经绿了起来。
杨柳春燕,湖泽遍地,斜顶瓦房,青石拱桥,泛舟江上。
好一幅江南图景。
在这人间仙境之处的东方有一群山,那几座山高如通天,站在山脚只能看到山群的半山腰,再往上的山头便都隐在了雾气中,怎么看都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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