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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人族巫族明明是可以相安无事,各自过好日子的,何苦非要打来打去。”猎猎大风将少年覆眼的橙红丝绸往后吹去,他挺拔的鼻子有些皱着,嘴唇微抿,叹息摇头,
“在这动荡乱世之中想求和平,说明你不只是个和平主义者,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坐在崖边双手撑地,身子倾斜,头也稍微后仰的猴子,晃荡着两条垂在崖边的大长腿,嘴里叼着一根甜草根在嚼,含混不清地说着。
“哼,理想主义者?不过虚伪之词罢了,巫族要的是复兴,要冲出南疆那片穷山恶水为族人谋更好的生存地盘,而人族经三皇治世正是扩张发展的大好时节,两族如干柴烈火,这一相逢怎能不燎原?”这声音不大,但是言语冰如锋刀,切中肯綮,音色清冷凛冽,如寒泉迸溅,即使在这战鼓隆隆,杀喊声阵阵中也能清晰听见,正如这个一身白衣,清冷高傲的女子在不屑冷笑,凉薄的红唇唇角牵出好看的弧度,最动人处便是那一头炫目的银发高高扎成马尾,当真是英姿飒爽,风采无双。
烛九阴叹了口气:“好妹妹,你这么一张伤人利嘴,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她细长的双眉一皱,一对如星空般璀璨的眸子从战场上转移了视线,盯着烛九阴正要发火。坐在她修长双腿旁的巫之祁却悠然吐出草根,老脸微红,挠头憨憨笑道:“烛子你就放心吧,这妹夫我可是当定了,小潜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白衣女子清冷的脸上双颊微微泛红,挺俏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抬起左腿一脚把巫之祁从崖边踹了下去。
巫之祁骤然掉落,在空中手舞足蹈,慌忙大喊:“谋杀亲夫啊啊啊啊……!”
等猴子灰头土脸地从崖下再爬上来时,山下的战争也接近了尾声,巫族已成强弩之末,只是巫族战士中居然没有一个人逃跑,他们全都在拼死抵抗!
两军对战,若是有一方士气不足,战至三成人的伤亡就会有逃兵出现,就算是精锐军队,也最多只能坚持到有七成士卒伤亡时士气就会溃散。
而巫族士卒,死战至最后一人仍然无人退却,可见士气何等凝聚!
这样的士卒,才最是可怕。
平原上坐镇中军的一架青铜战车中,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衫,头戴高冠的人影长身站起,看着负隅顽抗的巫族战士,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叹息,敬佩于他们所向披靡的气势与誓死不屈,战至最后一人的士气。只是人族巫族之间多年鏖战,双手都沾满了对方的鲜血,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看着战阵中如魔神般的宿敌,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坚定地拔出腰畔长剑指向前方,人族军队一拥而上,将那个浑身沾满鲜血,肌肉虬结,状若疯魔却至死不退的男子围在了正中央。
高山之上,巫之祁眨巴着眼睛好奇问道:“那就是巫族仅剩的大巫蚩尤?”
烛九阴轻轻点头,开口说道:“可怜这巫神殿最后孕育出的一代大巫,一心想要重现上古巫族辉煌,却落得如此惨淡收场。”
“若是真可怜他,你就不该将夔牛鼓借与轩辕,如今站在这儿说风凉话?怎么不下场去把他救出来?还不是虚伪。”小潜冷笑一声,词锋犀利。
烛龙被她的话堵得一窒,恼火地一挥广袖:“人族崛起本就是天下大势所趋,公孙轩辕一代人杰,又是伏羲大圣选中之人,恭谨执礼,亲自到涡神宫登门拜访,我哪有不借之理。如今他心腹大患已除,只待同化九黎部落,便成一统。我就是救下蚩尤,以他那木头脑袋,复兴之事已成心魔执念,一门心思要光复族群而不得,必是怨气填满胸臆,郁郁一生,还不如沙场酣畅一战,抛洒热血,来得更尊重英雄些。”
巫之祁点了点头,认可了烛九阴的说法,继而问道:“那今后天下岂不是尽在人族掌握?”
烛九阴缓缓点头:“人族本是天地气运所钟,如今洪荒各族……各族凋零,更是无人能撄其锋,只宜广结善缘,不可得罪。猴子,你可得记住了,以后就算是和旁人打起架,也切莫波及人族,更不要伤人性命。”
巫之祁听后注意到这位龙族“皇子”在提及各族凋零时,有一闪而逝的消沉悲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白衣银发女子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夔牛鼓声早歇,三人也一时静默无言,只看浩大战场硝烟渐去,远处沧山连绵如海,西边太阳逐渐落山,映得青丘寥廓大地一片血红,而长风呼啸若鬼吼,满地残败兵甲之中,一朵小小黄花摇摆着柔嫩的身躯瑟瑟发抖,却又无比坚定地野蛮生长。
纵是他们在洪荒大地四处游历,见了无数壮阔景象,也为此情此景无比心折。
猴子吐出一口浊气,悄然转头看着小潜,她长长的银发紧紧束起,随风飘飘荡荡,此时正在仔细地看着那朵小黄花,眸中有星辰闪烁,神色落寞中又带着一丝温柔,他不由看得痴了。
而烛九阴偏了偏头,覆着丝绸的双眼似乎能看到这幅场景一般,嘴角浅浅漾起温暖的笑。
——————
幽深的东海底部有一个巨大的长满了海草的山丘,从外望去,过往鱼儿都会以为这里只是海底一个高高的丘陵而已。只是如果从最底部细细看一圈,会发现丘陵底部开了一个丈许方圆的小口,小口正中刚好竖着一根铁棍,里面暗沉沉的完全看不真切。这洞口平时有些鱼虾偶尔游进去,却极少再能出来,久而久之,这附近的生物都以此为禁地,年深日久,就连这洞口都长满了海草。
只是今日这洞口的海藻微微一动,露出了一张苍白如纸,极为瘦削的脸,那张脸上不大而凹陷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看去,确认了周围无人,才悄悄扭身一变化作一条小鱼,匍匐在海底沉泥的伪装中,头也不回地慢慢往西边游去。
这自然是已被关了千年的巫之祁。千年以前,他身中奇毒,周身经脉寸断,又被身为准圣的应龙一刀戳中心脏,本是必死无疑。可是当时还未成一代帝王的大禹手执铁棍拦下了应龙的必杀一刀,大战三天三夜,三日之后帝舜旨意来到,命他将巫之祁封于龟山之下,周身三千里不得有人进,千年不得解封。
大禹虽明知巫之祁是被应龙嫁祸,可是也知道这道旨意是帝舜与应龙背后的势力谈判之后的结果。他虽犹自愤恨不平,但也不能违抗人皇,于是以定海神针铁做阵眼,封锁了一片东海海域,以防应龙趁巫之祁被关押来取其性命。又选了海底一处死火山,将昏迷中的巫之祁埋在填满火山口的淤泥之中,把龟山山腹掏空,又在他周身种下一堆地皇神农留下的疗伤药材,这才放心离去。
巫之祁沉睡百年后终于醒来,幸得他天生水灵之体,过往鱼虾皆惧其威严,才没把他分而食之,只是他经脉已断,疗伤药材虽慢慢生长已成了一片药林,可是他吸收的药力只能潜伏在周身穴道之中,根本无法修复他的经脉,他也就无法凝聚真气重新修炼。
最大的问题还不是不能修炼,关键是这幽暗的海底连一丝阳光都没有,只有海藻偶尔散发出的一点微弱荧光,还不知何时会被鱼儿给吞入腹中。孤单一人积郁难消还无人倾诉,虽说万年以前他也是一人独自过活,但打下涡神宫一片基业之后,成天都是山呼海应,更别说之前与烛子小潜共同度过的万年快乐时光,就算是遇到他们之前,自己尚能与隔壁邻居老龟谈谈天说说地。
孤独感才是他千年来最大的敌人。
而当他醒来时发现经脉寸断,心头还有一道极难修复的伤口时,恨不得一死了之,可是想到一千五百年前不告而别的烛子,和大婚那天忽然消失的小潜,心中有撕裂般的剧痛打消了他自杀的念头,决定出去之后去找他们亲自问个所以然。可是又想到自己识人不明,引鼍龙入宫,断送了五百年基业与一身苦修得来的修为,当真钢牙咬碎,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叛徒碎尸万段。
后来总算能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这件事时,巫之祁从头到尾把这件事捋了一遍,烛子小潜的神秘失踪,祸斗大阵的毁灭引发蔓延的洪水,自己被人皇封印,越想越觉得是应龙一手构织的阴谋,只是团团迷雾看不真切,只能自己亲自去寻个答案。本想着一朝解封便去钟山寻烛九阴,但是以应龙的阴狠性子,十有八九会在可能去的地方埋伏自己。说不好涡神宫旧地与钟山附近,早就安排了重兵等候。如今他修为全失,若是贸然前去必会陷入十死无生的境地。
巫之祁思前想后,想到了烛子曾对自己说过人族乃气运所钟,想来应龙应该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动手,而自己水灵之身,可借“玄涡神水”在大海之中变化万千,于是运起千年来点滴积攒的“玄涡神水”,化作一条小鱼缓缓往东游去。
这一去前路如何,巫之祁心里也没底,只是一千五百年以来,他背负了太多、失去了太多,于是乎胸臆之中不平之气郁积太多。因为意难明意难平,所以此行虽然坎坷,但他也定要去人世间寻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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