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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吉愈发害怕,不敢下床,也不敢开门,只是不时发出几声怪异的尖叫,似乎是在呼救。那敲门声持续一阵后,便不复存在。可过了一阵,当王吉已然渐渐放松警惕之时,敲门声再度响起。只是比起先前僵硬的节奏,这轻快有力的敲门声多了几分生气。
“王老哥,王老哥?是你在家里么?”这次的敲门者原来是今夜负责打更的阿牛,他在不远处听见王吉那几声怪叫,有些担心,便特来此处看了看。本以为是王吉家里招了贼,但仔细想想,王吉家中也没甚么好偷的,便说道,“王老哥,你在的话可千万要小心啊,有事记得找我。”
说罢,阿牛便不再多做打扰,而是继续敲打着梆子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扬长而去。可是那王吉似乎预感到了即将遭遇不测,闻听敲门者乃是阿牛,而阿牛是个出了名的热心肠,便想求他留步,将此令牌替他呈送到衙门。在临死前也为扳倒常达出一份力,可他行动太慢,又不知阿牛已然远去,待他攥着令牌打开屋门的一瞬间,眼前只剩下空旷的街道。
王吉木讷的望了望手中的令牌,刚欲转身,屋顶上却落下一个黑影,黑影落地之时乃是一声闷响,王吉急忙转身去看,可那黑影背逆着月光,全然看不清面貌,只知此人的身形远比王吉矮小的多。可王吉还是显露出满脸的惊恐与慌张,想要逃跑却是走投无路,且两腿打颤,脚力发软。
那黑影既为说话,亦为挪动脚步,只是将双手一抬,两道银光闪过,王吉那写满惊恐的脑袋便宛若快刀切猪肉一般被轻易的削下。腔中喷射出滚烫的鲜血,那具无头尸手重心不稳,踉跄几下便向前栽倒,“扑通”一声闷响,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它手中的令牌也飞了出去,正撞在那黑影之上,落入其手中。乌云早已散去,表情诡异的木偶披着如血一般的月光,吱吱呀呀的走上前去,收回飞轮。而此时住在隔壁的热心肠大娘,闻听王吉家中似有动静,竟被惊醒,不知王吉家中发生了何事,但想了想,毕竟是街坊邻里,还是披着衣服,壮着胆子推门而出。想要看看是否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可当她看清王吉家中站着一个身高六尺,似人非人的东西时,惊得两腿发软,跌坐在地。本欲趁着木偶还未发现她,手脚并用也要爬回家中,不想刚挪动一步,那木偶的身子未动,脑袋却翻转过来,死死盯着大娘。大娘这才发现,那木偶浑身是血,站在一具无头尸前,手里提着的正是王吉的头颅,大娘刚欲惨叫一声,可木偶忽然转过身来,胸腔的暗门打开,飞出数道锋利无比的飞刀,有的甚至顺着大娘长大的嘴巴刺入口中,还有的飞刀扎入面门,刺破胸膛,将和善热心的大娘扎成了筛子,可怜那大娘,未能呼救也倒在血泊之中,丢了性命。
木偶晃了晃身子,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好一个木偶,果真非人,更无人性,顷刻间便收下两条人命,真该受五雷轰顶,天罚地劫。可那木偶本是受人指使,来完成任务,它将王吉的头颅提在手中,又将王吉的尸首搭在肩头,并不管那大娘的尸首,而是纵身一跃,轻身跳上屋顶,杠着一个体型比他大了不少的尸体匆匆往蔡家赶去。
而此时在蔡府之中,王戏才还未休息。他独自坐在工坊中等待木偶归来,倘若木偶按时归来,一切无事。若是过了这一个半时辰,只怕是凶多吉少。幸得木偶办事麻利,绝不会像人一般有惰性而拖泥带水,果不其然,木偶按照王戏才计算的那般折返归来,将王吉的尸首与头颅丢在一旁,又将令牌交予王戏才。
刚刚凶神恶煞的木偶却又变回一副乖巧的模样,摇晃着瘦小的身子待在王戏才身旁。王戏才亲昵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将机关关闭,它这才恢复成一尊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的木偶。一切行动,皆在它主人的算计之中。
和王戏才一样等候多时的还有蔡氏,此事事关重大,她绝不敢掉以轻心。见木偶平安归来,顺利完成任务,蔡氏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笑脸盈盈的摇着罗扇上前赞叹道:“王公子的木偶果然好手段,这才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所有事都办干净了。来人呐,赏。”
身旁的小厮又捧来一盘白银,紧张了一夜,略显疲惫的王戏才照旧尽皆收下,对蔡氏说道:“此人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且年事已高,用这天字号的木偶,倒显得是杀鸡用牛刀了。幸得一切已然按照夫人所说办好。不知夫人可否履行约定,将剩下的钱财和那封密信交给小人?”
“哦呵呵,王公子大可放心,本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怎会出尔反尔呢?”蔡氏闻言掩口笑道,“只不过先前我俩可说好了,王公子要按照吩咐为我办事,可没说只有这一件事。日后要仰仗王公子这精妙机关术的地方还有很多呢!王公子切莫心急,反正你们王家素来是拿钱办事,不管他死活的。”
此言分明有讥讽贬低之嫌,但王戏才已然没有精力与蔡氏争辩。闻言只得轻叹一口气,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小人便先回房歇息了。”蔡氏又笑着说道:“好好好,王公子务必要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大事。”王戏才听一半忘一半,全然不顾蔡氏之言,匆匆撞入房中,倒在床榻上就要合眼休息。
忙碌了一整日,精神紧绷了一整日,已是筋疲力尽。可韩霜眉的声音却回响在他耳畔:“才哥,小弟新写了一首胡琴曲子,请才哥试听。”王戏才并不睁眼,只是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疲倦地说道:“今日我已无精力,请贤弟明日再为我演奏不迟。”
可说到此处,他突然回过神来,察觉不对之处,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弹起,坐直了身子,循声望去。见韩霜眉独自怀抱胡琴,坐在暗处,已不知几时。王戏才大惊失色,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强笑一声问道:“贤弟何时来我房中?夜色已深,为何还不休息?”
“才哥不也没睡,熬到此时,才回房中。小弟午后,感怀天地,灵感乍现,故而新写一首胡琴曲,本欲为才哥演奏,我俩共同欣赏分享。便擅自来到才哥房中,却不知才哥一日不在屋中。便坐到了此时,等才哥归来。”韩霜眉面无表情,宛若一尊无情的木偶一般,徐徐说道,“才哥可是嫌小弟自作主张,冒犯了才哥?”
王戏才尴尬的笑了笑,挠着脑袋解释道:“哪有,怎会如此?贤弟辛苦。你我乃是手足兄弟,愚兄岂会嫌弃你?贤弟要来便来,要坐便做,只是我近些时日恐不便陪伴贤弟,还望贤弟见谅。勿要怪罪。至于那新曲子,愚兄明日一定听,一定听!却不会辜负贤弟一番好意。”
韩霜眉微微蹙眉,眉宇间满是不安与悲怆,嘴唇轻轻颤动着,挣扎沉吟许久,才开口说道,语气中略带哭腔:“才哥可还将霜眉当作兄弟?”王戏才闻言一惊,急忙肯定道:“自然是兄弟。你我乃莫逆之交,义结金兰,你便是我,我便是你,生死不改,天地共鉴。”
“好,既然若此,请才哥如实相告,今日才哥去了何处,做了甚么事,为何此时才回来?”韩霜眉空洞的双眼之中似乎闪烁着点点泪光。王戏才疲惫不堪,又受此盘问,心中不悦,做戏却要做全套,灵机一动,便找了个借口说道:“不瞒贤弟,其实是那蔡夫人,极爱看木偶戏。但你我兄弟迟早有一日要离开此地。她便想了个办法。她差我每日教授她府上的乐师木偶戏,每日给我额外的十两银子作为用度。如此好事,我怎能不许?”
韩霜眉又问道:“既是教授复杂的木偶戏,倒也合理。只是为何熬到此时?”王戏才微微一愣,一拍大腿又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长叹一声道:“哎呀呀,贤弟啊,你有所不知。木偶好寻,这木偶戏可不好学。想当初愚兄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之能。而这蔡府中的乐师,几乎个个都是酒囊饭袋,榆木脑袋,怎么教也教不会,故而拖到了此时,才学会一二技法,你说好笑不好笑。”
说罢,不知是不由自主还是为自己完美借口的满意,王戏才竟尴尬的笑了起来,见韩霜眉并无反应,笑声才逐渐平息。王戏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韩霜眉道:“兄弟?”韩霜眉这才开口:“霜眉双眼已瞎,看不透这世间,看不清这天地。再遇到才哥之前,霜眉没有任何能依靠相信的人。如今霜眉只敢相信才哥,还望才哥不要欺瞒于我。”
此时的韩霜眉宛若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王戏才看在眼中,亦心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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