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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急火攻心,加之内伤未愈,经脉俱损,未及恢复,剑书眉的脸颊颤抖着,紧咬下唇,眼神慌乱,竟喷出一口鲜血,斑斑点点的血迹浸润了掌心那三片柳叶,顺着叶脉徐徐滴落。卫怀纯见此幕,亦是左右为难,但为了不让剑书眉察觉异样,却还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上前将他扶住,替他擦去嘴边血迹,做惊诧状,柔声问道:“书眉,这是为何?”
剑书眉无奈的席地而坐,望向窗外月色,苦笑着摇头说道:“逃了八年,东躲西藏,本以为一生已然安定,却没想到,到头来功亏一篑......”
卫怀纯一面将剑书眉扶回床边,关上窗户,明知故问道:“书眉,此言何意?这几片柳叶又是甚么?你究竟在说些甚么?”剑书眉盘腿坐于榻上,无奈的摇头道:“纯儿,你是否还记得,我曾说过的,我的身世。”卫怀纯微微一愣,连忙表态:“我只知你不大愿意提起,若你仍不想明说,那我也不想知道。”
“不,现在不说也不行了。”剑书眉凝视着卫怀纯的双眸,双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卫怀纯心虚难当,错开眼神,假意去倒茶,捧起茶盏的手却有些颤动。剑书眉看在眼中,并不多说,只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与身世尽皆袒露。
娓娓道来,诉说往事。看似轻松,内心痛不欲生。说罢,又握住脸色煞白,瞠目结舌的卫怀纯的手,微笑着问道:“如今你已然知晓,我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杀手,暗门七杀门主穆引寒的养子,云相弈。当年我叛逃出门,隐姓埋名,只为求一生平淡潇洒,可终究没能逃过。如今他们已然寻到我之踪迹。你我毕竟相识多年,我不想为难你,更不想连累你。倘若你不愿与我长相厮守,想讨个平安,自是理所应当。今夜之后,我俩便不复相见。”
卫怀纯闻听此言,手中茶盏不禁滑落,摔碎在脚边,茶水浸透了裙裾,卫怀纯当即扑到剑书眉怀中,哽咽抽泣,靠在剑书眉胸口,诉说衷肠道:“书眉此言,莫不是嫌弃奴家乃是烟花女子么?”剑书眉忙解释道:“我何曾轻视于你?”卫怀纯却说道:“昔日曾听说,青楼女子为亦能倾心相待的挚爱香消玉殒,只当是传说。今日奴家以身处之,方知其心意。更有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自我俩在此地相识起,书眉从未嫌弃我是烟花女子,倾心相待,更是早已定下终身。莫非卿早已忘记,日后闲云野鹤,潇洒快活的约定?”
“我何曾忘记?只是如今我元气大损,功力早不如以前。倘若他们来寻,我自保尚且不能,又如何护你周全?”剑书眉眉宇间满是愁苦心酸,心中纵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出此下策。若他未出手救那白星泪,或可一战,但如今,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卫怀纯直起身子,正视剑书眉,葱葱玉指从剑书眉的眉见划过,徐徐落下,在其胸口处轻轻一点,红唇微动,泪若雨下,哽咽说道:“情丝难解更难断,白头未老此生慢。玉碎剑折从不悔,比翼成蝶非书传。你我早已难分彼此,定下誓言,此生同甘共苦,笑对春秋,寒来暑往,永不分别。今日君出此言,莫不是要违背昔日诺言?剑书眉如何,云相弈又如何?善如何,恶又如何?纵然粉身碎骨,亦要同生共死,共赴黄泉。谈何分别?倘若不敌,我俩死时亦能相拥,那又如何?”
“世间万般女子,却寻不见纯儿这般人物。”剑书眉自是感动万分,泪眼朦胧,强笑着一拍大腿道,“好!那我俩便再不分别,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世间万千光景,若无君与奴家同看,又有何颜色?”卫怀纯微微合上双眸,静静躺在剑书眉怀中,徐徐说道,“但为君一人,妾不惜此身。”剑书眉却抱住她瘦削的肩膀,扶起身来,四目相对,浓情流转,百感交集,昔日那相伴身旁的画面历历在目,他本不肯分别,奈何今非昔比:“能与卿相识,已是不枉此生。”
说罢,两人紧紧相拥。片刻之后,剑书眉徐徐抽身离开,卫怀纯却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有那清澈的双眸,早已被泪水浸满,闪烁着晶莹的柔光,宛若清潭一双,倒映出剑书眉的身影,卫怀纯紧紧咬着下唇,唇间渗出点点鲜血,却不能动弹分毫。
剑书眉徐徐起身,垂头苦笑道:“他们所想要的,不过我一人性命。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让连累女人,为我而死?请恕我难以履行昔日诺言,此生已负卿约,更恐无他日谢罪,待我先入地府,荡开一条往生路,纵然大闹森罗,亦要逼那阎罗王为你我改写后世情缘,修一段来世相逢,只盼到那时,你我只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卿百年之后,勿要喝那孟婆汤,以免忘却前尘。”
说罢,剑书眉便将早已双眼哭红,泪流满面,却无法说话的卫怀纯拦腰抱起,来到那一人高的香木柜橱前,将卫怀纯藏在柜中,后退两步,躬身一拜,道:“为保全卿之性命,只得先委屈纯儿藏身于此。我估计明晚便是他们动手的时机,待明夜一过,穴道便会解开,到那时卿切莫不可为我收尸,以免惹祸上身。此生再难相见,书眉百拜。”
香木柜橱的门徐徐关上,黑暗一寸寸的爬上了卫怀纯的身躯。可纵然她在心中,在脑海中如何千呼万唤,撕心裂肺,也无法阻止剑书眉的离开,看着他独自赴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周围尽是黑暗,殷红的鲜血从嘴角徐徐落下,卫怀纯默默流泪,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几何。
可剑书眉在关上柜橱的那一瞬间,便再也认不出那决堤而出的眼泪,可他不能受这感情的羁绊,否则,只会害了卫怀纯,害了玉台求凰的所有人,他熟悉暗门七杀的做事风格,他们之所以还未动手,血洗玉台求凰,就是给了自己最后一个机会,一个独自赴死的机会。提起软剑,翻窗而出,朝着城外太白楼方向走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墨鱼便匆忙起身,穿好的衣服,赶到白星泪房间,并未敲门直接闯入房中,当房门推开的一瞬间,那雪白的裸背便映入眼帘,如玉般滑腻如雪般雪白的大块肌肤充斥着沈墨鱼的视线,淡淡的幽香更是缭绕鼻尖,难以散去,如此绝美的景色,叫沈墨鱼瞠目结舌,白星泪呆若木鸡。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了一遭,白星泪抱着衣服护住胸口,煞白的脸颊上转眼便晕出两朵娇艳的桃红,柳眉倒立,星眸圆睁。沈墨鱼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心里想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却难以挪开那色迷迷,直勾勾的眼神,只觉脑中一热,头晕目眩,手脚都不收拾换。沈家家规甚严,加之沈墨鱼认识的女子一只手便能数的过来,更何曾见过如此绝美景色?
待白星泪回过神来,怒发冲冠,急忙将外衫披在身上,遮住身躯,又飞身一脚踢出,正中沈墨鱼胸膛,将他踢出房去,房门随即又“嘭”的一声被关上,沈墨鱼撞在那栏杆上,剧烈的疼痛险些让他昏厥,但他却毫不在意,反倒捂着胸口痴痴地笑着。
且说住在隔壁的裴镜年与明觉和尚闻听屋外动静,以为是又有争斗,便急匆匆冲出门来,见沈墨鱼倒在回廊旁,皆惊呼一声,赶到其身旁,将沈墨鱼扶起,忙问道:“沈公子,发生了甚么事?!”沈墨鱼却大笑着站起身来,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胸口,那一脚力道不小,可他却心甘情愿:“哈哈,没事,没事!小橘子她好了,她好了!”
明觉与裴镜年相视一眼,松了口气,皆会心一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也轻松了许多。明觉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白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佛祖显灵,庇护弟子等人,也不枉小僧昨夜为白姑娘与安姑娘礼佛诵经,祈求平安了。”闻听安姑娘三字,沈墨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忙叹气道:“小橘子虽是康复了,可宁儿姐却下落不明,我险些忘了此事。”
“沈公子莫要心急,待白姑娘出来后,我们一齐去找卫姑娘与剑管事打听打听便是。”裴镜年安慰他道。沈墨鱼点了点头,便倚在栏杆旁,似有心事。只听得屋内动静极大,不一会儿,衣衫整齐,生龙活虎的白星泪便提着宝剑怒气冲冲的踹开了房门,三步并作两步,掣出青锋,一剑朝沈墨鱼刺去。
裴镜年与明觉皆不知何以,不知所措。若非沈墨鱼躲闪及时,只怕已然死在白泽剑下。可纵然未被一剑穿喉,那锋利的剑锋还是刺破了一点沈墨鱼脖颈上的皮肤,渗出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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