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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昏反转身躯,双臂微弯,头朝下腿朝天,两手一撑,向后翻了个筋斗,这才转身落下,同时连退数步,定睛去看眼前那两人。两名黑衣人皆笼罩在黑暗之中,即使是借助着那残存的月光与手中的月刃反光,也仅仅只能看清那两双眼眸,充满对猎物的玩味的眼眸。
“敢问诸位是甚么来历?为何拦住我等去路!可否告知在下。”岑昏面色凝重,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这两人的武功极高,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岑昏二人又下次重手,估摸着武功不在剑书眉之下,可岑昏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到究竟是何人来索取他二人性命,而即便是金莲绕凤楼中也没有如此高手。
那两人并未回答,左边那人却细声尖笑道:“哈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是循着暗处的消息追到这月丘府来找老三,却不想遇见你们二人。”岑昏微微一愣,眉头紧蹙,赶忙问道:“你们......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右边那人终于也开口说话,声音竟然与左边那人,差别多少差别:“你们不就是那金莲绕凤楼的金玄女座下护法天王,岑昏与白无寿么?”
金莲绕凤楼自家人尊称的金玄上主在这些人口中不过是区区金玄女,此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可口气却不小,方才所言,语气极为平和,却暗藏不屑于蔑视。令岑昏更为惊讶的是,一直隐匿行踪隐姓埋名的二人,竟被两个素不相识之人揭穿了身份。
“你们......”岑昏已然知晓,此时此刻,无论再说甚么,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唯有刀剑,才能解释一切。就当他暗自将右手背到身后,去摸索那浑铜雷火鞭欲打他二人个措手不及之时,岑昏面前的两人身形一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岑昏大惊失色,急忙掣出那雷火鞭横在身前,不断地转身观察着周围的情形。
此情不比方才,剑书眉是有度量有气魄的侠客,在他面前只须几句好话便可乞得一条性命。可这些人身份不知,来历不明,武功极高,分明是为他二人而来,杀意潜伏在看似寂静的四周怪木林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动手。岑昏紧紧攥住雷火鞭的手,掌心已被汗水浸透,额角已被汗珠染湿,可他仍不敢怠慢,暗自咽了口唾沫,心里已生怯意。
可倘若他敢松懈,他与白无寿的人头,就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斩下。
一阵窸窣怪响从身后传来,岑昏急忙回头,只见那北边的树林之中窜出一个紫色的苗条身影,那一头瀑布似的青丝随风飘动着,即便是看不清面目,也能从那曼妙的身姿与艳丽的打扮之中猜出,这定是个美貌绝伦的女子,只是此时的岑昏却不能欣赏,除了内心的恐惧之外,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欲望。
那紫色的身影距离岑昏约莫七八尺远,就从他头顶飞过,来到身后将双臂打开,便飞出数根银针,飞快地银针不及岑昏作出反应将其击落,便扎进了岑昏的右臂。岑昏只觉手臂一麻,便没了知觉,雷火鞭就要落下,但他下意识用左手接住,横在身前,急忙转身去看,可那女子的身影已然隐没在南边的林中,不见踪迹。
耳畔除了风声,寒风掠过干瘪的枝桠声,便是岑昏自己咚咚如战鼓的心跳声,可就在这万分紧张之时,忽地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婉转清澈,足见吹奏者心底开阔透亮,那绵延数里的笛声拂过枝桠,令万籁平静,就连呼啸的寒风都逐渐平息。可岑昏却如临大敌,死死地盯住笛声的来向。
那弯月之中刹那间闪出一人身影,停在远处的枝头,脚尖微微一点,有如蜻蜓点水,却是来去无痕,岑昏只眨了一下眼,那渺小的身影登时已到眼前,停在他身前那棵高大枯瘦的树木之上,脚尖点在那脆弱的枝头,却能不动如山,不为劲风所动,如此轻功,实在可怖。而那人即使是使出如此轻功,动作于表情依旧没有改变。
一身绸子青衣,腰间扎一条玄色白文云锦腰带,悬一块小鸟状的翠玉。那人的面容皆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头上挽一个发髻,穿过一根精致的竹簪子,俨然一副饱读诗书的公子哥模样。宽大的青衣将全身遮盖,只露出那停在枝头的脚尖与那白皙细长的十指。那一杆青蓝玉笛浑然天成,巧夺天工,似乎是用一块整玉雕凿而成,全无人工痕迹,极为精巧,玉笛末端也缀着一只小铃铛,迎风摇摆,发出叮铃铃的声响,淹没在笛声之中,却能隐隐听见。
正当岑昏想要出手,先发制人之时,那清雅的笛陡然骤变,先前笛声回荡,宛若一潭清水,如今却好似在高山大川之间穿梭,九曲回转,蜿蜒崎岖,眨眼间已然多了三重变化,或高或低,或尖或钝,或急或缓,随着那十指的变化而瞬息万变。笛声从指尖与笛孔之间肆意倾斜,将岑昏团团包围。
岑昏并非不懂音律,而是那笛声变化多端,令人琢磨不透,仔细聆听,似有风吹竹林声,又有惊涛骇浪声,其间夹杂群兽百鸟争鸣之声,下一秒又有羽箭飞射之声,崩石断弦之声。岑昏两脚微微分开,正欲冲天而起,挥舞着手中雷火鞭去打那吹笛者,却不想刚离地三尺,头顶却忽然盘踞一团极为浑厚的内力,硬生生的将他压回了地面。
摇晃几下险些没能站稳,可他又觉那股内力已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岑昏心觉诡异,但又不肯放弃,结果又试了三次,每次都被那股内力压下。他这才明白,这看似无碍的笛声其实早已形成了一只罩在他周围的牢笼,将他关在当中,动弹不得。而那青衣者依旧立在枝头,毫无变化。
岑昏被困在那笛声之中晕头转向,束手无策,可头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喉头忽然涌上一股腥味,下一秒后,一团温热便从鼻孔中流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刺鼻的血腥气味,岑昏颤颤巍巍的抬起左手在鼻下一抹,手侧便被猩红的鲜血染红。
祸不单行,脑中登时炸开,接连不断的嗡鸣声在脑中徘徊不去,仿佛整个头颅都要炸开,痛苦万分。岑昏惨叫一声,手中雷火鞭滚落在地,双手死死的按住两边太阳穴,跪倒在地,却依旧痛苦,就差用头撞地,也不能缓建半分。此时的岑昏已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而他身后的那片怪木林中树影重重,一团黑影从树影之中冲出,那黑影体型硕大,极为健壮,待冲到岑昏身后之时才能看清其面貌。
原来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强壮汉子,身高九尺,燕颔虎须,豹头环眼,扎着一根小辫子,嘴巴大张,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满身块状的肌肉相互挤压着,几乎占据了整个后背的莲花刺青栩栩如生。而那汉子只穿了一条青黑的粗布短裤,赤着双脚,双臂被拇指粗细的铁链缠绕着,他双臂高举过头,手中攥着一柄漆黑的铁锤,向岑昏冲去。
每当这汉子厚实的脚底板踏在冰冷似铁的地面上时,沉重的身躯似乎都会引起大地的剧烈震颤,岑昏隐约察觉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可如今的他已被笛声折磨的体无完肤,精神崩溃,已无余力转身去抵挡来人的进攻了。果不其然,那汉子宛若移动的堡垒一般撞断了挡在身前的枯树,大锤随即落下,又向上一挥,正中岑昏的背脊。
此锤足有六七十斤重,若非岑昏乃是练武之人,这一锤必叫他粉身碎骨。可即便如此,半昏半醒的岑昏也被那铁锤击飞两三丈远,砸中一课枯树,在干瘪的树干上留下清晰的痕迹,而岑昏却是七窍流血,倒在树脚下,仅凭一丝游离的意识还未散去,使其还能保留些许神智,只是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是那重锤一击,还是笛声的折磨,或是先前那些银针自带的毒发作,倒在树边的岑昏脸色发黑,不断呕血,将身前的衣衫尽皆染红浸透。而那手持大锤的汉子仍不肯就此放过岑昏,而是提着那漆黑的铁锤又晃晃悠悠的来到岑昏身前,缓缓举起大锤,就要将岑昏的脑袋砸成八瓣。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昏迷的白无寿竟然逐渐苏醒过来,刚一睁开双眼,就望见那汉子举起铁锤,而他身前那泡在鲜血之中之人,正是他的大哥岑昏!情急之下,白无寿竟奋力从那马车的废墟之中钻出,在那汉子落下铁锤的一刹那飞身扑出,将其撞倒。这宛若泰山一般沉稳的汉子不想下三路却并不如看上去这般稳重,被白无寿突如其来的奋力一推,便向另一侧倒去,手中的铁锤也砸落在地,砸出个两三寸深的陷坑,扬起一片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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