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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子衿也只能故作坚强的望着她,摇头道:“不好看,都是一些假花而已,如果秋妹和冬哥下次要看的话,娘做一个给你们好不好啊?”
秋妹点了点头,欣然笑道:“好啊好啊。”
“乖,你们两个出去玩吧,娘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两个小家伙结伴出去了,白子衿看着两个孩子则是头痛不已。
她哪里有一个当娘的经验,自己还没有生过呢,平白多出了两个孩子。
而自己的恋情也就要告吹了,难不成自己在这里果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吗?
白子衿一只手撑着下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年夜已经过去了,寒冷的冬天也要被春天追逐,马上就要到正月,他好像也得去京城了。
可是白子衿还不知道他到底到底是什么官儿呢,一边走着,在路上撞到了一个人影,向后退了一步。
衡璞瑜看着这妇人走路低着头,就跟不长眼睛似的,于是呵斥道:“我说你这人到底长没长眼睛呀?”
“我长没长眼睛,难道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吗?”白子衿当即就反击了过去,抬起头来,白子衿当即就认出了这个男子。
于是赶紧低下头,想从他的身边绕走。衡璞瑜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赶紧拽着她的衣襟,又将她拉到了面前。
“原来是你呀,我说你怎么了,这年刚过完就跟家里守丧似的,愁眉苦脸的。”白子衿一听柳眉一扬道:“你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呀,什么叫守了丧似的,你家守丧我都不会守丧。”说罢气呼呼的。
衡璞瑜看着她还真急了眼,于是不由得挥了折扇笑了笑道:“怎么了,你这是大早上的跟吃了枪药似的?”
白子衿拂开他的手,双手叉腰道:“就是因为见到你,我的霉运全部都来了。”
想到沉香书院能够建成也有他的份,想来他应该知道季舒玄要去京城,做什么官职了,于是看着他道:“对了,季先生正月份就要入京,围你可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官职啊?”
衡璞瑜晃了晃手中的折扇,挑了挑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白苏苏讪讪笑了笑,道:“就是好奇嘛?再说了季先生帮了我家这么多,应该问一下对不对?”
衡璞瑜点了点头,貌似有些道理,不紧不慢道:“你请我喝杯茶,我就告诉你。”
白苏苏差点急得跺脚,只好耐着性子请他去茶楼,二人对面而坐,白子衿板着一张脸,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衡璞瑜美滋滋的喝完茶,放下了手中的折扇道:“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白子衿杏眸圆睁道:“就是好奇罢了,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衡璞瑜望着她,似乎想看穿她心中所想什么,但是看了几眼,他就放弃了,这个白子衿诡计多端,鬼灵精怪的并非那么好看穿的。
“我听他偶尔提起过,不过呢,把他举荐给驸马也是我的主意,毕竟他若是想为更多人办事,自己就得聚集许多的力量,不然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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