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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女人的身影重新浮现,她盯着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经意间将附着有鳞片的双手藏在袖袍之中。
而更远处,一双眼睛也注视着黑袍女人。
“妈的什么几把玩意儿,这又是你妈什么邪教组织?”
夏悯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连视角也被固定,就这么完完整整目睹了一场光怪陆离的集会现场,或者说女神线下粉丝见面会。
“不会就给我这么困在这里吧…”
正当夏悯感到一阵无助之时,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起床了,还上不上班了?”
夏悯猛然惊醒,看到韩琳正坐在床边摇晃着自己的肩膀。
“我去。”夏悯弹坐起来:“我说动不了呢,弄了半天是鬼压床!”
“什么鬼压床,快点起床了,明明昨天还叫我叫你起床,叫了十分钟才给你叫醒。”
“不对。”夏悯摇了摇头。
“什么不对?”韩琳偏了偏脑袋,有些好奇。
“我记得我是在医院被靈捅了一刀,然后又做了个怪梦,什么梦来着?”夏悯努力回想着,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操,忘了,算了,这种事经常有,不重要,关键是我明明在医院,怎么醒来到了家里?”
而当夏悯看了一眼手机过后,更是觉得有些奇怪,早上八点?
“到底现在的是梦还是医院的是梦?”
话音刚落,韩琳一巴掌呼了过来,还不等夏悯喷人,韩琳又轻抚着夏悯的脸颊,温柔地问:“疼吗?”
夏悯想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含糊着说:“嗯…疼。”
“呐,不是梦。”韩琳拍拍手。
夏悯翻了个白眼,不再多说,起身洗漱准备去上班。
可是,怀疑的种子还是在夏悯心里生根发芽了。
毕竟那个如果是梦,也太过真实了吧。
出门的夏悯一边想着这件事,回忆着记忆中经历地一切,一边鬼使神差地在楼下买了几个包子,准备到殡仪馆吃。
等到夏悯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到了殡仪馆里,而面前的王明亮正一脸诧异地盯着自己:
“这…你是夏悯?”
“不是,我是你爹。”夏悯下意识脱口而出,熟练得好像排练过无数次。
而夏悯顿时反应过来,这不是和梦里是一样的吗?
更让夏悯感到诡异的是,自己又不假思索地把阳光公寓的事情告诉了王明亮,又把那张纸拿出来给王明亮看。
一切都和夏悯记忆中的那一天完美的重合,自己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
这一刻,夏悯觉得自己是一个演员,提前知道了剧本,然后按着剧本的流程来演,自己什么都清楚,可还是挂着笑容,说着自己说过但不想再说的话,做着做过但无法抗拒的事。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浮现在夏悯心中:
我不会在重新经历我死前的最后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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