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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昆梁镇口那座石碑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红螭图案。
它悄然躺在离平商会大门一侧的墙根处,占了半个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与杂草作伴,极为不起眼,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这角落多出了什么,一眼扫过也全然不会在意,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谁管它,或许是哪个无聊的小孩随手画的也说不定。
罗庭稍一喘气,装作走累了休息一下,慢慢走到商会高大的院墙边,背靠着墙,毫无形象地一把瘫下身去,蹲坐在地,双手手肘搭在膝盖上,衣衫下摆沾染了些许尘土,他也毫不在意,得亏他衣着整体来看还算干净整洁,不然非得被别人当成路边乞讨的叫花子不可。
见四周无人将目光投向这边,罗庭微微低头,斜眼朝身侧后方望去,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清图案的全貌,与记忆中那条蜿蜒盘旋的赤色螭龙一般无二,既得其形,亦得其神,以此来说,那人的绘画技艺已算得上登堂,极为传神的头与眼瞳,身下张扬的利爪,以及那条似在舞动的长尾,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等等。
罗庭目光忽地一顿,移至红螭图案尾部,在其尖端处,有一条微不可察的黑色细线,向下延伸而去,再至中段,忽地现出一个墨字。
“伺”。
细线越过一旁的楷体小字,继续朝下延伸着,直到视线所及之外,被杂草给挡住。
伺?什么意思?
罗庭眼底露出异色,脑中浮现的第一个词便是“伺机而动”,这个字少有歧义,一般出现皆为此义。罗庭想着,目光随其向下移动,伸手拨开墙根处胡乱生长的一些杂草,那黑色细线再度显现出来,一直朝下划去,最后划过墙角,拐了个弯,与地面石砖融为一体。
乍一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罗庭眼神稍凝,发现了略微有些不对劲之处,这几株杂草的根须,被些许泥尘给掩埋住,泥尘堆在一块,而杂草便扎在小土堆顶端,就像是在泥土中生长出来的一样,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昆梁镇内的路面皆是由整齐的青石砖铺成,小草只能从砖缝中顽强地钻出,觅得一线生机,这街道上的,哪会有泥土给它汲取养分。
罗庭用手将草根处的泥土抚开扫去,脸上半分讶色一闪而逝,只见方才清扫干净的青石地面上,又有一个图案,这是个如用黑墨涂成的奇特图案,大致呈方形,一端稍窄,却在延伸至中间时逐渐变宽,似一对笔直的翼展开,就像是...屋檐。
是的,如那镇上普通房屋的檐角一般,带着微小的弧度朝两边扬起,而整个规正的方形墨迹,罗庭越看,越觉得是临摹的一栋平房,高和宽相差无几,仅一层,若仔细看,还能瞧见细墨隐隐勾勒出的一张旧门与一扇木窗。
画的确实不错,沿袭了之前形神皆备的特点,可这又有什么意义?罗庭皱眉沉思,思绪发散开来,头脑稍微有些昏沉。
竟然是一栋房屋...是代指某样与之意味相关的东西,还是真正实指某座房屋?
若是代指,那么代指为何?与其有关之物...那可太多了,无论是桌椅凳子床铺等家具、锅碗瓢盆等厨具,诸如此类的实物,还是或书文记载或口口相传之逸事,此等足以引申的虚义,细数起来,说都说不完。
而若是实指的话,此墨绘制的便应是这座小镇中某一栋屋子,昆梁镇不算大,纵横街道不过数十条,用脚都能丈量个大概,可问题是这儿的建筑差不多都是一个风格,简练朴实,,对于他这种只来过一两次的外人来说,着实不太好分辨,但找本地人识路,却又有他承担不起的风险,总而言之,想仅凭这么一副简单的图,便找出那栋所谓的房子,很难。
不管是哪一种,目前所知线索太少,罗庭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这幅“房屋墨画”的本质,与镇口石碑上的红螭图画是一样的,即“驱使他走下一步的线索”。
想到这儿,这位如今身份已是杂役的年轻人不禁叹了口气,永歌之行过后,他与那个名叫白七的叛逃者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可没想到,都已落得隐姓埋名身份低微的下场,却还是要顺着那人的路走。
罗庭仔细地将图案记在心里,然后双手撑地,站起身来,在这蹲坐着也够久了,一直呆下去,未免会引人怀疑,他望了望四周,似在辨认方向,接着一步跨出,踩在结实的青石地面上,靴底细微却重地左右摩擦,将房屋一般的墨色图案混着泥土擦除干净,接着,罗庭面色如常,微垂着头,转身离开了这条街道。
得到的东西不明确,此刻仿佛又陷入了僵局中,罗庭只能顺着先前的思路,那便是遵循原本的计划,该如何做就如何做,至少这个画在离平商会墙外的图案,已证明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日上三竿,时近正午。
罗庭顶着头顶直射的日光,在镇上转了一圈,注意力全程集中,然而并无更多发现,他带着些许失望,回到了安离镖局。
午时将近,这座淳朴山林小镇已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镖局自然也不例外,除却镖队这种过客外,里头常驻的人要么是镖局安排在这的管事,要么是本地居民,对于掐饭点这件事儿,那是半点不虚,镖局上头的炊烟还生得更早更浓,与周遭炊烟融成一片,一团一团地飘散。
不多时,罗庭便回到了镖局大门口,自后堂传来的香气在空中飘荡着,夹杂着少许辛辣味道,他不禁食指大动,顿时脚步也加快了不少,然而就在即将跨入门中的一瞬,罗庭忽然福至心灵,仿佛冥冥之中有种感应,没任何来由地,无缘无故地,回头一瞥。
惊鸿一瞥。
下一刹,罗庭身形顿止,眼神惊变。
只见在镖局大门正对面之处,一栋房屋的院墙上,赫然有个墨色方状图案,一端稍窄,檐角飞扬。
而再定睛一看,被那院墙所围住的小屋,于他这个位置望过去,与这个图案极其相似,罗庭面色再变,他着实没想到,逛遍了小镇都没有寻找到的东西,竟以如此巧合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在离平城时,自己找了许久,才寻了个安离镖队杂役的门路,毫不起眼,到了这昆梁镇,却因“红螭”而开始寻找某些东西,然而现在眼前的景象告诉他,所寻的东西,一栋不知有何特殊的房屋就在镖局对面,一眼便能看见,根本不需寻找,这未免也太巧了,可真的是巧合么?
未必是。
罗庭心中沉声道,虽说是福至心灵的一瞥,才回头发现了异常,可若不是自己乘镖队马车来时走的后院,第一时间他便能注意到。而再退一步说,即使方才并没有回首,可当他下次再从正门出来时,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自己会混入这支安离镖队,已经被预料到了么。
罗庭心中暗叹一声,确实有些没想到,但仔细一考量,却又是情理之中,那个本名白七的叛逃者,虽脱离了鬼骨,但以他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再混入鬼骨中,又有何难?说不定,那人早就知道“离州长史苏丞溪升官,且委托安离镖局运送旧家具”的消息,并认定我会在探听到这个消息后混入其中,然后在必经之路昆梁镇设计好了这一切。
简直可怕。罗庭心道,同时又一个疑问浮起,明明可以直接在镖局对面画上红螭与墨色房屋,为何要多此一举,故意绕了个弯,将其藏在离平商会外墙处?不仅多了一环,显得更加繁琐,还得让他多跑一趟,浪费了不少工夫。
是因为这栋屋子里的人,认识红螭图案,所以不能画在这儿?还是说,那人本来的意思,便是不想让自己第一时间发现其中的联系?亦或两者皆是?
罗庭思绪转动起来,思考着离平商会前那个图案的蕴意。
红色螭龙,红螭,应该指得是自己的那把剑;伺,伺机而动;黑色房屋,房屋是指眼前这栋屋子,那黑色又代表着什么?昏暗?暗处?黑夜?
昏暗和暗处听着便不靠谱,黑夜的可能性较大,那么连在一起,意思大概是,等到夜晚伺机而动,潜入这栋房屋,可以得到与红螭有关的消息?
罗庭按自己的理解,勉强推算了下,得出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结论,可仔细一想还颇有道理,至少有条有理,逻辑分明,不管怎么说,在如今几近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也只有等待了。
想罢,罗庭骤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持着一只脚踏上门槛的姿势,呆立不动,看上去十分怪异,好在此刻是午时,大多都已回家吃饭,这条街道上并没有行人路过,无人看到他的异样,罗庭连忙迈动步子,如一切都没发生那般,往镖局里头饭香飘来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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