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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路上,两人边望着左右的雪景,边向太行赶去,赵斌侧头问道:“忠叔,你刚才找我何事啊?”
“少爷可记得前些天,咱们说起邓肃?”
“当然,不是由李太师去劝他,他也答应下来不说此事了嘛”
赵忠点点头道:“刚才建康行宫传来消息,邓肃果然守口如瓶没有说,或者说他根本没机会说。”
“哦?此话怎讲?”
“那人将邓肃召进宫中,第一件事就是讨要传位血诏,随即就命邓肃将议和圣旨送去李太师和赵大人那里,连看都不曾看。”
赵斌听赵忠说起完颜构的所作所为,摇头笑道:“也不知道这孙子像谁了,眼睛里就只有那个位置,这样一来恐怕不止一个邓肃会倒向我们了!”
“是啊,如此所作所为,很难不让人寒心啊。不过如今有了这封诏书,他的态度应该会积极许多吧,只要有了这个态度,咱们也好能好办事些。”
两人正说话间,忽地从身后飞来一只白鸽,正落在赵忠肩头,两人见此都是一惊,“这才刚出门,怎么就来飞鸽传书,莫非家中会出什么事?”
赵忠听赵斌的问话也不迟疑,急忙取信鸽在手,从鸽腿上取下迷信,在手中展开,就见上面写道:“细看血诏一个时辰,方擂鼓撞钟招百官,诏曰‘同徯两宫之复,终图万世之安’,百官皆称圣明”。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还专门飞鸽传书告知咱们,老爹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来这么一手,太吓人了”,赵斌摇头笑骂道:“行了,忠叔,把鸽子放回去吧,咱们还要赶去太行呢。”
赵忠点点头从袖中摸出一把谷子,喂给手中信鸽后,抬手将鸽子放飞空中,随即两人催马扬鞭直奔太行山而去,被大雪覆盖的官道之上留下一连串的马蹄印。
一路飞驰,两人赶至太行山下,赵斌一抖双肩,路上沾染的风雪都随之落地,整件皮草却是一点都没湿,而一旁的赵忠也是一样一抖肩,整件大氅依旧干净如新,赵斌不由得笑道:“呦,刚才还没注意,忠叔你这大氅材质也不一般啊!”
赵忠看看了自己身上这件大氅,神情颇有些自得,说出的话还是如往常一般:“比不得少爷你这件黑貂大氅啊,也是这帮金人财迷,来我中原大地,竟然还带着冬装,还想着在此过冬,这下倒好大氅归少爷你了!至于我这件嘛,乃是当年侥幸打死一头黑熊后,扒了它的熊皮而制成的。”
“哦?这竟然是熊皮?忠叔你好手段啊,要从难度上说,你这大氅可比我这难多了!”
“嘿嘿,机缘凑巧,机缘凑巧。”
两人聊了两句天,也就来到太行大寨门口,就见陆登居中,左手边庞恕庞知澈,右手边铜锤将严成方,身后是一千骑兵严阵以待,一见山道上显出赵斌和赵忠的身影,大寨门前三人的神色都是一松,急急催马迎上前来。
赵斌见此不由得向身边赵忠问道:“怎么,太行山也留了一队暗卫?听陆大哥指挥?”
赵忠摇摇头道:“没有啊,山上确有暗卫,但是陆登并不知道,甚至前段时间为了让王善安心造反,我们还专门断了山上的消息。”
“哦?那这陆登可真是了得啊,在山上八成人员叛乱的情况下,还能严防死守,侦知你我到来。”
说话间陆登带着庞、严二人也来到赵斌面前,抱拳拱手道:“山上喽啰来报,说是有两个黑袍人趁着雪色直奔大寨而来,我猜就该是贤弟你派人来接严将军了,却不想竟然是你亲自来啊。”
赵斌笑道:“家中待着左右无事,索性趁着大雪来山上一观,正好看看这太行雪景!”
“好好好,咱们聚义厅叙话,请!请!请!”
一行五人,在陆登的引领下进了太行大寨,而此时严成方则是挤到赵斌身边笑道:“斌叔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队人马如何,是不是和之前不样了!”
赵斌左右望了望,点点头道:“看出来了,是不样,你这是让陆大哥大出血了啊,不但军士经过一轮新的训练,连战马,甲胄都做了调整更换。陆兄,你可比我还要惯着他啊!”
陆登摆摆手道:“公子说的哪里话来,严将军以舞象之年,就能率家丁北上抗金,真可谓我大宋少年表率啊!要是我大宋儿郎人人如此,金人岂能如此猖狂,占我半壁河山!陆某困坐高山,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帮严将军练些兵马。”
“陆大哥,你可是想要下山抗金了?”
陆登笑着点点头,正巧这时走到聚义厅门前,当即抬手虚引道:“公子,请,咱们聚义厅内叙话。”
几人点点头,甩蹬离鞍,迈步上了聚义厅,陆登当即抬手让道:“请公子上座!”
赵斌想了想,也没迟疑,一闪身褪去黑貂大氅,随即迈步转身端坐在金交椅之上。陆登自然坐了赵斌左手第一把交椅,严成方坐了第二把,而庞恕则坐在了赵斌的右手边,赵忠却是将两件大氅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老老实实站在赵斌身后。
几人分宾主坐稳身形,赵斌当即开口问道:“陆大哥,不知如今山上情况如何?可需要我调人上来帮忙?”
“那到不用,这山上的喽啰哪里懂得时局大事,只知道谁有粮就跟谁,谁是大哥就听谁的,只有少数那么几个头目是想跟着王善去做大官的,已经被我明正典刑了,现在上山局势基本稳定下来了,我也怕他们之中还有王善余孽,因此这两天才严防死守过筛子!”
赵斌听陆登介绍的如此详细,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意,当即展颜笑道:“陆大哥何必心急,如今山下局势却是不同,你这几万军士贸然投入战场,恐死伤惨重啊!”
陆登猛地起身急道:“我也知死伤惨重,那一万甲士可称精锐,可这回竟然一个都没回来。公子!你就让我领兵下山吧,哪怕这些人都死在山下,我陆登保证,也一定带走三倍的金兵!”
“陆大哥,陆大哥,稍安勿躁,那一万甲士并没有阵亡,如今在岳大帅军中听用,由蒙德津统领,他们虽然几经大战,但是死伤并不多。至于拦着不让你下山,不是我起私心,想要保存实力,而是如今两国议和,这太行山算是大金地盘,一旦你们暴露在金人面前,必然会遭到重兵围杀啊!”
陆登听赵斌如此说,不由得一呆,倒退两步跌坐回凳子上,赵斌这才对陆登细细讲述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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