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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自豪地说:“哈哈哈,还是小娘子有眼光,灵虚大师只有每月的初一出现,想要买回春丹,先准备好银子,公鸡打鸣第一遍就起身去排队,晚了就抢不到咯!”
“这样呀?多少银子一颗?在哪里排队?”
“三百两银子一颗,在运河边上的河神庙前面排队!”
“如此,多谢大娘了。不过,我知道宫里的回春丹是罗大夫做出来的,没听过什么灵虚道长。”
陶大娘一听,顿时急了,“哎呀,小娘子,你知道什么呀?那罗大夫,不过是灵虚道长手下打杂的罢了。”
“呃.....”
李雨微觉得再说下去也是浪费口舌,伸手在陶大娘身上拍了一下,给她点了穴,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她看了一眼陶夫子,示意他安心,随即,她取出银针,陶大娘看了吓得差点失禁,那么长的银针就准备扎她了。
这个小娘子怎么一言不合就给人扎针呢?她内心疯狂呐喊,只是嘴上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长长的银针扎进了自己的手指,接着,黑色的血液冒出来,夏荷拿了个盆子来接,这让陶大娘更恐惧了,难道是要把血放干,做成僵尸吗?
接着,十只手指都被扎遍了,除了黑血,还有黑色长着毛的虫子缓缓爬出来,跌落在木盆之中,它们翻滚着,蠕动着,毛被血液浸湿,十分恶心,味道也臭不可闻。
陶大娘看见自己手指爬出虫子,似乎还有无数虫子从身体各处涌动爬向指尖,身体痒得十分难受,她内心极度惧怕,眼泪啪啦啪啦地落下,然后晕了过去。
椅子有靠背,晕了也不碍事,直到蛊虫排除干净,指尖血也变得鲜红,李雨微才让夏荷帮她止血。
木盆里的虫子不过是最低阶蛊虫罢了,她扔了一个符纸下去,瞬间燃烧起来。
陶夫子站在他母亲身后,紧张地问:“李大师,蛊虫清除了,我娘能好起来吗?”
李雨微抬眸,看向他,“怎么说呢,死不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幸好发现得早,再晚一些,全身都要被蛊虫啃食干净,剩下皮包骨。”
“啊?!”
陶夫子吓得脸色苍白,看着昏睡中的母亲,有些悲从中来,彪悍了一辈子的母亲,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随即,他抬眸:“李大师,我想报官捉了那灵虚道长,报害我母亲之仇,也避免更多老人受害!”
“嗯,你想报就报呗,不过官府应该难捉到他。”
“哦?他不是皇上御用的人吗?在外面行如此龌龊的事,我豁出去了,告到天子面前。”
李雨微苦笑摇头,“假的,此人肯定是骗子,给皇上做出回春丹的另有其人。放心,紫薇堂既然开在秦州,为民除害在所不辞,我定然会除了他。你回头宣传一下,但凡有你母亲这种情况的,都到紫薇堂来看诊,我不在的时候,夏荷可以处理。”
“李大师高义,那就拜托您了。我一定会通过书院宣传出去,让乡亲们擦亮眼睛。”
李雨微觉得此人还不错,特地多嘴了一句,“陶夫子,你今年二十六了吧?孝道顾然重要,自己的人生大事也该考虑了,你有个正缘之人一直在等你。”
陶夫子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母亲,轻轻摇头:“李大师,嫁入我的家,日子会很艰难,我不想耽误别人。”
李雨微耐心道:“你母亲不过是拿捏住了你的愚孝、软弱!你兄长分家后,她敢上门欺压儿媳妇吗?”
“这,倒是没有......”随即,他自己忽然顿悟了,妻子的日子是否过的去,是看自己护妻的态度,而不是母亲的态度。
陶夫子鞠躬道谢,然后在他母亲的人中按压了几下,陶母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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