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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将笔记本压在了桌上的书下,我带了包回来,但现在懒得收拾,不对,我应该是一直都懒得收拾,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也没搭理我的意思,但厨房的声音响起,家里就显得比较吵,我只能拿着手机又走出了家门,还好顶楼天台一直没锁,正好上去吹吹风。
“喂?给我打电话做什么?”电话那头,何老师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而我此刻正被天台的冷风吹得跟孙子似的,直接躲进了小屋似的楼道口,朝外打量,听到何老师的询问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当作开场白,“那个,这个,何老师新年快乐哦。”
“有事就说,绕圈子做什么。”何老师的方言味很淡,更多还是在说学校平日教的普通话,对我来说有点拗口,像是在装嗓子不舒服似的,但何老师说出来就感觉如沐春风一般,仿佛能穿破迷雾——求人的时候,果然什么话都说出来。
我尴尬地摇起门玩,拿它分散注意力,老家的木门一般都能发出“嘎吱吱吱……”的声音,只碰一下就能响很久,我还不觉得难听,“那个,嘿嘿,就是给何老师你拜个年,能有撒事啊,说起来老师你回老家过年没得哦?”
“嗯,那天我在家里还看见你们一家去走亲戚,很热闹嘛,呵呵,多走走,多见见亲戚,家族血脉的亲情就是这么一代一代传下去的。”何老师的话像不是对我说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惆怅,我没去提出来,只能点头应声,闲聊半天,何老师顺便抽问了我作业上的事情,见我没有偷懒,还算满意,我又扯起别的话题聊到了之前妈妈对他有多感谢,我有多感谢,车轱辘话聊了半天,反正尽量就是想抹去有事求人才想着给何老师打电话的尴尬,直到他那边传来点动静,我猜他可能要准备挂电话了。
“那个何老师我可以上门来给你拜年不?正好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咨询一下。”这要真被挂电话那就白聊半天了,我赶忙说出真实目的。
“呵呵呵,可以啊,早说不就好了,还跟我绕半天,是什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得事吗?”何老师早就看破了我的打算,在这时候才说破,我只能尬笑以对。
正想着该怎么挽尊,电话那头何老师又在跟别人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催促他吃饭还是怎么,我心里一阵嘀咕,何老师在家不都一直是独身吗?
听着传来的消息怎么感觉身边似乎还站着个女的,难道老寡妇跟过来了?
老寡妇就是我们年级的教导主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对年老但气色跟五六十差不多,精神矆烁的何氏帅老头一直有所图谋,这还是同学给我说的学校内幕,难不成何老师铁树开花,觉得一个人过年没意思,真把人带回老家过年了?
那也不至于找那个女人吧,我依稀还记得教导主任那满脸褶,跟包子似的脸,跟帅老头的何老师完全不登对。
听到何老师说不过对方,开始有点连连叹气的意思,我立马先跟他道歉表示下午再来找他,主动先挂了电话免得他为难,这时候客厅传来了妈妈端菜上桌的动静。
我放下手机,先干饭再说。
“下午要没得事就把你房间收拾收拾,你看你几天没洗头了,跟个鸡窝似的,一天就晓得耍耍耍……”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的了,吃个饭没两口,那小红嘴唇就啊吧啊吧地喋喋不休,像是来了点什么似的,哪哪都看不惯我,明明我才在舅舅家当了一上午的苦力,怎么在她嘴里就变成了好吃懒做的,想争辩两句吧,看着她面色不虞的表情,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明明是我临近开学,看这样子怎么感觉妈妈她比我还焦虑了些,我单手拿筷子吃饭,压在腿下的手感觉麻了才抽出来,一手都被压出血红,被冷风一吹,刚捂出点温度又被打了回去,但我心头却清明了些。
等妈妈嘴上歇口气的空档,我暗戳戳地问了句,“妈,爸又去做工了?”说完偷偷打量起她的脸色。
不出所料,妈妈的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顺了口气慢条斯理道:“管你的,你爸不出去赚钱,以后你大学学费哪里来?你讨媳妇的钱哪里来?你爸他啊……”
结果又扯到了我的身上,不过我已经听出来妈妈的不满,并不是在针对我,只是我的出现就撞枪口上了而已,想通这一点没有让我释怀,反而有些不爽,自从回到家就不让我碰,挨一下都会被教训,跟在城里时候那种予取予求的相处差得实在是太多,我还以为她只是害怕在爸爸面前暴露我们两人之间的苟合,但现在看起来妈妈似乎还挺在意爸爸的,这话说着很奇怪,但事实上就是如此,知道她们夫妻很久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候我心里是很满意的,有种妈妈已经被我上了,就是我的女人,不会给别人碰的想法,哪怕那个人是爸爸,我也会觉得哪哪都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这样的心思一直被我忽视,直到现在又被妈妈的态度逼得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心情。
可是我又有什么权利让妈妈不在乎爸爸呢?
他才是妈妈嫁的人,两人夫妻生活了这么多年,后有的我,只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不管怎么讲我都没有抢走妈妈的可能。
操啊!
我在心里突然怒骂一声,也不知道在骂谁,就是觉得心里憋屈,妈妈这并不是背叛我,反而是我强暴了她,是她对不起爸爸,错的都是我,都是我。
可那又怎么样?我都上了这么多回了,说不定哪天妈妈就被我操怀孕,还得给我生孩子呢!
这样的想法不过是报复,自我否定,又自我嫌弃,愤怒得不到宣泄,难过得不到释怀,妈妈还在我耳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念叨,完全没注意到我越来越难受的表情,我突然坐直了身体,放下筷子,拉着脸有些烦躁地说道:“我不吃了,吃个饭你都这么能念,你要是这么想,那你下午去找他不就是了,跟我说有什么用,什么都要扯到我身上,我又做撒子了嘛。”
语气不算很好,没有往日那种嬉皮笑脸的味道: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反应,一时间都有些呆滞,目送着我回到房间关上了门,一言不发,直到房门彻底关上,我才躲在门后重重吐了口气,好险,好险,第一次给妈甩脸色,还以为自己会被暴怒的妈妈活剥了皮,没想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完全没有生气之后的畅快,已经被压迫习惯了,还是忐忑更多一些,不过装逼是有代价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冲进来爆锤我一顿,这个先不提,实际上我还没吃饱……
在吃饭这个大事面前,似乎什么委屈,无法接受的事情都不重要,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坐回餐桌上面色不改地继续干饭,就想发出去的消息没办法收回,我总不能收回一碗丢开的米饭吧?
自个莫名其妙钻起了牛角尖,把一些本就不需要想得很清楚、很明白的事情反复在心里琢磨,纯纯给自己找事,没有办法,只能靠午休去抵消胃里传来还没吃够的反馈,趁着妈还没回过神,只要我睡着了,她总不能把我摇醒再抽我两巴掌吧。
还有就是,哪个沙比作者写的,把女人上了她就对你百依百顺的,这不还在给我添堵吗?堂姐是这样,妈妈也是这样,女人是都这样的吗?
揣着这样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了过去,等再一睁眼,是肚子有些抽筋一样的动静吵醒了我,饿醒。
一看时间,才睡了个小时,下午约好了要去何老师家,经过中午那档子事我都还没来得及跟妈说,也不能继续赖床了,我打算先去厨房找找看还有没有什么剩的,一出门,客厅安安静静,平日始终关着的大卧室都大大方方地敞开着,我忍不住先凑过去瞧了瞧,没能遇上在里面午睡的妈妈,挺遗憾的,本来想跟小说标准剧情那样,探究一下妈妈的内衣间,还是饥饿驱使着我,先干饭再说。
厨房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灶台的小白砖都在发亮,不过餐桌上还放着冷掉的饭菜,上面用铁锅盖扣着,已经冷了,毕竟这个天就这么冷,我也懒得加热,直接对付了几口,感觉差不多了就去厕所洗个头刷个牙再出门,妈妈那句几天不洗头杀伤力还是蛮大的,怎么说也是去见恩师,老听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着也得打理得干净一点。
出门的时候才发现爸留家里的小摩托没了身影,难道妈妈真的去找爸爸,骑车过去了?
我吐了看口气,化作白雾升腾起来,过完年后街道还有人在放鞭炮,街道地上到处都能看见堆在一处的红色碎纸,都是鞭炮燃尽之后的残骸,混杂上泥土显得灰蒙蒙的,跟这条街,这片风景,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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