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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人来找我,我可能会问问是谁,现在我问都懒得问,谁都一样。
我从大帐篷里钻出来,被外面的太阳一晒,真的是恍如隔世,人家都说太阳光里的紫外线杀菌,我感觉太阳光也会杀死心里的温存,一走到阳光下,刚才和谢菲聊天的温柔就蒸发掉了,然后我看到我妈和我四姨,俩个老女人扶着自行车站在那里。
我有三个舅舅三个姨妈,我妈在她们姐妹里排行第三,所以我过去曾经问我妈,为什么我有大姨二姨四姨没有三姨...他们这一支真的是枝繁叶茂,我的老表非常多,但是我爸这边我有俩个亲的姑姑,小的从小给了别人没什么感情,大的那个小的时候得妇科病切掉了子宫不会生孩子,所以我爸这边只有我一个。我姑拼了命地心疼我,后面我会闯很多祸,都是她帮我处理,我爸曾经埋怨我姑说我这个比样是她惯出来的——大佬,没有她我也是这么个德行啊,你不要总是埋怨别人行不行,很多事都是自己作的好吧。
我另外俩个姨妈嫁到了隔壁县,只有这个四姨嫁到了县城,我经常去她那里凑热闹,而且这个四姨非常搞笑,用我们现在人的话说就是个‘铁憨憨’,她自己有俩个孩子从来也就一般,但是逮着我一次又亲又抱的活像个老变态——我真没见过她亲自己家孩子,但是见我一次总是先亲七八口,然后偷偷摸摸过一会儿跑过来照脸亲一口,后面我长得很大了,都带着女朋友,去她家看她,她趁我睡着往我嘴上抹她的口水,我女朋友说她是个变态,被我揍了一嘴巴——反了她了,我说可以,你配吗——我四姨很有意思的,就是脑子不太够用...
我对付这些妇女倒是多少有几下散手,因此上一概不慌,远远点了根烟站在那里不动等她们过来——你自己说不动我,请了帮手也没用啊!
"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我四姨过来了,我问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这次她倒是没亲我,挺好,我长大了,咱们对这些亲亲抱抱多少应该有点避讳了。
"你是在教我该怎么说话吗?"
"那不敢,谁教得了你..."
"嗯,起码识相。说吧,怎么啦?"这句是问我妈的。
"你是不是不想让她活了?"我四姨跑出来抢答,倒让我愣住了。
"让啊怎么就不让了?"
"你跟着这种人走掉,她还能活下去吗?"
"好啊!套好了词箍我来了!没啥卵用!我今天不走,总有一天会走的,那怎么,将来我成家立业不在家住别人还不活了吗?"
"意思你娶了老婆忘了娘,不带着你妈吗?"
"那肯定啊!她是生了我,但我又不会跟她过一辈子,我要娶老婆的嘛,将来我要跟另外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你越早接受,咱们的关系越亲密,你非要跟着我,那我只能跳干河桥了。"
"你家这个死娃子我可说不动...他主意硬着呢!"我四姨跟我妈说,我妈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你走了,或者跳了干河桥,那我也只剩死路一条了..."我妈眼泪汪汪地说,她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烦。
"人终有一别的,没有哪俩个人能一辈子一直在一起,咱们好说好商量,你...你最好给我拿点钱,就放我走吧——我可告诉你,你不放我走,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其实这种话没有任何意义,放不放的你不都得跟你的亲生母亲这辈子没完?但是这种话说出来非常吓人,就好像你能把别人怎么样似的...
"你爸来了,你那么厉害,你跟他没完吧..."
她刚说完,果然我爹骑着他那个破雅马哈重庆八零就来了,这玩意贼耐用,我那时候经常偷骑出来跑去找发小,俩个人骑着这玩意满街跑,觉得贼好玩——他的摩托还没到我就听见了,觉得很恶心——这声音我太熟了,以前听到它就像听见老虎咆哮着跃过来捕食绵羊似的,吓得浑身哆嗦,现在嘛,也就那样——你们算个鸡巴,有本事把我弄死吧,我他妈也不那么在意,我要跟谢菲在一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在意。
我爹过来了,戴着头盔(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那时候的人没什么安全意识)戴着一副变色眼镜,上上下下打量我。
"听说你把天反了?"他问我。
"没有,我没为非作歹,没有坑害任何人,我只是看上了一个女人,我要跟着她走罢了。"在我爹面前耍嘴皮子没有任何意义,打我也打不过他,最多也就是写文章能和他battle一下,但是他也不会跟我比这个。
我爹过去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后生,他吧,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志气很大,一辈子却窝在这么个地方出不去,什么事业也没做出来——不,他的最伟大的事业是我,就像人家采访大仲马说你最得意的作品是什么,他就说是小仲马。当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这么想,但是我是这么想的。人不怕志气高,怕的是不愿意为自己的志气放下身段,我吸收了他的教训,做人就圆滑得多,他属于硬折不弯那种人,别人尊重你害怕你,但是也看不起你,因为这种人注定什么都做不成。你们见过那种游戏么,就是有一面墙向游戏者靠过来,墙上中间是掏空的,你得摆出各种奇葩的姿势才能把自己从中间空隙漏过去,而我爹就是那种站得笔直连个弯都不会打的人,他注定被那面墙推得掉进水里。这种人很难相处,喜怒无常的,对别人要求很高,从不承认自己的无能——我像所有人一样尊重他害怕他,但是也像所有人一样看不起他——做人的本领实在是太差了,有时候我们倒不一定非要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业,但是一定要做一个心胸宽广容易快乐的人,他不行,他一辈子都在小看别人(因为别人小看他)无能狂怒,过得非常暴戾而且固执,既没有正事而且快乐也很少,我想不通他那么高的智慧怎么选了这么一种活法——大家都老了,见了面还是对我指指点点,骂得我体无完肤,咱就不知道什么事值当这么生气的,也许就是嫌弃我没出息吧...大佬,你想有出息你自己去奋斗就好了,我天生就这个德行,有点钱够我花就行了,我又没那么多负担我奋斗个屁——
所以我跟他没有二话,小的时候无非就是挨揍,挨玩了掉头就走——你知道他怎么打小孩吗?拿拳头照头擂,他那身板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就这样的拳头从小挨到大,他越揍我越叛逆,主打一个天生反骨,你总不能把我打死吧——有的时候打得我鼻口鲜血,我就嚷一声‘再打下去要死人了’,不然他根本不会停手——这倒不怪他,他这人脑子有病,不光打我是这样,跟谁打都是,我记忆里见过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跟人打架这货全胜,都是照死里打,而且那时候我发现打我还是留手了呢——他有一次打一个村里的流氓,一拳就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好家伙,我头一次见开瓢都不需要用武器的,这种人你说别人怕不怕他?反正我是怕得要死...
而且他极度在意别人的眼光,老是怕别人议论他的时候没什么好话,所以总是神神叨叨的,我不结婚,他每次说起来都是别人会怎么看——好我的大佬,越怕别人议论,你得到的人生体验越差,你要知道绝大部分人都是很愚蠢的,蠢人的评价你都要在意的话,你这辈子就只剩痛苦纠结了,因为按我的理解人首先是要自我谅解,然后再去和别人谅解,我倒不介意让别人看我顺眼一点,但如果让别人顺眼和我自己舒服这二者之间选一个,我一定选后者——说到底,你生命里能来往几个陌生或者认识的人呢?你自己才是一睁眼就要面对的那个人不是吗?所以我绝对不会为了别人的眼光影响到自己的舒畅,特别是普罗大众的眼光——只有一种情况我会在意别人的眼光,那就是我要做的事正好符合他们的期待——但是这样的事这世上能有几件呢?总有人对你挑刺的不是吗?在意这个,你别活了。
因为三观不合,我跟他很少聊天,但凡聊天特别容易吵架,除非我问他一些近代史特别是党史方面的事,因为这方面他确实懂得比我多,聊起来总是眉飞色舞的——大概就是因为总算有一个地方比我强吧,聊的时候洋洋得意——其实他很俗,不善于发现自己的优点,照我看他也很努力好学,而且能把一个家庭培养成熟,总是有很多点子,手上的技术很多,家里什么东西坏了他都会修,从手表、电器、无线电、闭路到电脑、软件,他都会弄——但是还是那一点,他对谁都是挑刺,甚至包括自己,所以他连自己的优点在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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