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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白纻这人自幼便对地形方向格外敏感,幼时读个游记,脑子里就能造个差不多的实景出来。她前世看过不少此地的地形图,此时再上山,便对所有路径皆胸有成竹。
走了不知多久,估摸着就要碰见山寨最外圈的寨门,她停下脚步,将肩上的包袱放下来,取出高年的官服。
手将那衣服甩到苦竹头上,她回头吩咐着苦竹:“换上,然后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
苦竹两膝一软,跪在地上:“姑……姑娘,这是何意?”
“你办成朝廷来此招降的官员,我扮作你身边的小侍,就算他们觉得我女气,现在官员豢养娈童成风,他们也不会生疑。”
“咱俩入那寨子住个十天半月,摸一摸高年的消息,如果他还有气,就设法将人提出来。”
就算真的做了人家的压寨“夫人”,官白纻叹了口气,只要是被逼的,她也不会嫌弃。
这……这,苦竹这下真的挂上了苦脸:“小的自出生起就是侍候官老爷的,那里当过真老爷。况且那些土匪都是红眼绿毛的妖怪,我们就这么进去,若被拆穿,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官白纻横眉:“你摆这副苦相给谁看,换还是不换?”
“换、换……”,苦竹软手软脚从地上爬起来,整个□□连着前面儿的上衣都湿漉漉的,透着股尿骚气。
官白纻脸都绿了,半晌后,她摆摆手,满脸鄙夷:“你们主仆两个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半分男儿胆气,真真是一对废物点心。”
龙山山寨寨门处,今儿是小五和老六镇守山门。
天刚蒙蒙亮,就有两人,一摇一晃地走上门来。
小五老六定睛去看,险些被吓倒在地。
那打头的是个身穿绛红官袍的老爷,衣袍飘飘,远看倒是很俊逸。
然而走进细瞧,那官老爷整张脸抹得比唱戏的都白,一双眉毛粗黑,嘴唇面颊却是艳红艳红,不男不女,活似深山里钻出来的老妖精。
他身后跟着那小厮,惨白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你仔细去瞧,他的脸色竟然还透着分青,不死活人。
“来……来者何人?”
打头那位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用兰花指拈起来,慢吞吞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掐着尖细的嗓子拉长了音道:“本官乃朝廷特派至西南的左佥都御史,委任于总督李经延,协助总督治理西南匪乱。今儿是受朝廷指派,前来招降众好汉,还请通报。”
这位一开嗓,小五就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老六听是来招降,知道事情紧要,冲小五吩咐几声,转身就往寨子里跑去了。
苦竹站在官白纻后边儿,是又怕又惧,然而见了官白纻这副做派,偏偏又觉得极为有趣儿,憋笑憋得辛苦,心头的忐忑淡去几分。
太阳逐渐升起来,官白纻生怕面上的脂粉被晒化,只得不住地从袖子里掏出□□匣子,边往脸上扑,边让苦竹撑起袖子为自己遮阳。
站在门前的小五手里攥着土矛,神情复杂地就这么看着。
又过了一阵,老六终于领人出来。
那是个身穿藏青色长衫的俊俏男子,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眉眼如画,满身书卷气。
“三当家的,正是此人”,老六指给男子看。
那人顺势瞧过来,在看见官白纻的瞬间,神情凝滞片刻。
他很快缓过神来,朝人抱拳作揖道:“见过大人,在下顾南尘。”
官白纻皱眉,满脸倨傲:“本官身为朝廷三品大员,怎么派个喽喽接待。”
“你这狗官,怎敢在三当家面前撒野?”老六当即瞪圆眼,将腰间刀直接抽出来,卡在官白纻细细弱弱的脖子边儿,就要砍下。
苦竹已经彻底吓傻,整个人呆在原地。
顾南尘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看着。
官白纻朝架刀的这一侧啐了一口,冷笑:“来啊,你个杂碎,倒是真给爷往下砍,在这里耍什么花把式。你今儿把爷砍死在这里,明儿李大人就调兵,围了这龙山。李总督这些日子已在筹备剿匪的军队,你们该是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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