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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河公主的人果然等在大理寺前,李衍匆忙出来时,一眼认出了曦河的贴身侍卫。
那个男子坐在马车上,形容肃穆:“李公子,殿下请您一叙,上车罢。”
李衍问道:“可有说是何事?”
侍卫摇摇头:“只晓得是急事,殿下她要您立刻过去。”
和自己料想的一样,果然是有急事发生了,但是什么事情能让堂堂一个公主,直接在白天当值的时候来找人?
“既然如此,那便走罢。”不容多想,李衍登上马车,一路快马加鞭,直接来到了泰和宫。
马车后避开了正门,他从侧门被引到一条被葡萄藤紧紧包裹着的暗廊,不知通向何处。李衍按耐下心中的猜测,跟在那侍卫身后。
这个侍卫是曦河的贴身侍从,向来忠心耿耿,曦河对其十分信任。但依旧是太过奇怪了——周遭一片寂静,饶是晌午时分,这一路走来竟是连个低眉顺眼的宫女都没有。
二人最终来到曦河寝宫前。
“李公子,请。”
虽说李衍同曦河的交情不浅,但二人回面考虑到男女大防,从未在曦河的寝宫相会。这等私密之处,即使是老皇帝过来也要让内官再三通报。更别提李衍一个外男。
李衍纹丝不动:“到底是何事,非得在此处相谈不可?”
“殿下只让小的带您来此处静候,其余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
“那我便去马车上等候,”李衍转身就要离开:“此处不宜久留,若是殿下怪罪于你,便说是我一意孤行——”
话未说完,那侍卫突然叹了口气,闪身拦在他面前。
下一秒,只见那侍卫挥了挥袖,一股奇妙的暗香传来,他顿时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
且说顾瑶回到云上学堂后,便开始着手整备行囊。
蜀地气候湿热,地形崎岖,路上定是风尘仆仆、车途劳累。她本想着做充足准备,最后翻了翻衣柜首饰匣,竟也没有多少东西。
小姑娘平日里并不讲究,别的同窗都好买些胭脂水粉,换着花样儿编发绳儿,她懒得拾掇,每天依旧是清汤寡水。这次回到京城,魏佑娣到时给她添置了不少琳琅小饰物,让她学着打扮打扮。
说到底,顾瑶底子不差,之前的生辰宴令人惊艳,若是在梳洗打扮上用用心,也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小美人。
只可惜,这些金银珠钗在蜀地没什么用。顾瑶百无聊赖地在首饰匣中拨来拨去,无意中发现了一支熟悉的银簪。
簪子上的珍珠圆润可爱,陵苕花栩栩如生,通体的银色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看起来精致而又俏皮。
她鬼使神差地把簪子拿到手中,指腹沿着那句情诗的刻印来回摩挲。当时兴奋的心情早已无影无踪,徒留唏嘘感慨。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若是这句情诗是真的,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是一对佳偶。可惜终究是一场乌龙,比水中月镜中花还要虚无缥缈。
小姑娘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打算把簪子放到了匣子里。但转念一想,李衍这厮和谢幼云都定亲了,早就跟自己没有可能,难道她要一辈子沉溺在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吗?她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
不就是个李衍么!
她就要戴,天天戴,直到自己看到这簪子,听到这句诗不会有任何触动,那才叫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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