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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彦毫无反抗余地地被五花大绑起来,他吓得面无人色,心底不祥的预感愈发扩大。
被押走之前,于文彦挣扎着回头看了眼江采薇,“薇儿!”
江采薇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姐姐!”江采霜和江采青连忙将她扶住,宋莺在一旁照应。
“悬镜司抓走彦儿做什么?”康平伯和伯夫人拨开人群,急忙朝这边而来。
燕安谨看也没看一眼,手下人直接将他们拦住。
“案情相关,暂不外传。待讯问犯人时,自会通知二位。二位若是有什么异议,当堂提出便是。”
燕安谨漫不经心的话语,让康平伯和伯夫人仿佛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只能暂且答应。
江采霜对燕安谨点了点头,随后便扶着采薇姐姐回去休息。
江水寒刚找好回去的船,从楼梯上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快步上前,从她们手里接过江采薇,“采薇怎么了?”
“姐夫被悬镜司的人抓走了。”
江水寒讶异,“为何?”
江采霜抿了抿唇,“姐夫……于文彦杀人了。”
“什么?”江水寒脚步钉在原地,语调不自觉拔高。
好端端的,怎么会牵扯进杀人的案子?
“先扶采薇姐姐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对,先回去。”
江水寒将妹妹抱到床上,请来大夫为她诊治,得知她只是惊怒交加受了刺激,睡一觉便会好了。
江采青和宋莺留下来照顾江采薇,江采霜则是在另一个房间,迎接家人们的询问。
家人将她围在中间,对上这一双双充满了疑问和关心的眼神,江采霜垂下眼睫,“于文彦本来想杀了崔兴,就是他的表弟,但阴差阳错之下,杀了另外一个人。”
“杀人?于文彦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与崔兴素来有矛盾,我听采薇姐姐说起过,兴许就是因为这个才杀人。”
“霜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江采霜眼睫颤了颤,迟疑道:“这件事是……我听燕世子说的。”
燕世子办事向来我行我素,怎么会特意跟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家里人挂念着江采薇和这桩杀人案,倒是没人注意这一点。
只有江水寒若有所思,不过他没有在此时追问,起身往外走,“我去跟船夫说一声。”
刚沟通好船夫,正准备带一家人乘船离开,这会儿临时出事,他们暂且不走了,总得跟船夫说一下。
侯府这边的气氛有些压抑,一边等着江采薇醒来,一边则是惴惴不安地等待悬镜司的消息。
午膳时分,悬镜司派人前来,请侯府和伯府各派几个人,到三楼旁听审讯。
三楼四楼几乎都空了,世家都乘船早早离开望天楼,只剩二楼还有许多平民百姓,眼巴巴地等着栈桥修好,水位降下去,他们再从栈桥离开,也能省下一笔船资。
到了地方,伯府侯府的人并没有见到燕安谨,而是一个高瘦利落的男人,自称叫林越,是悬镜司的副指挥使。林越先请他们进屋,与他们介绍案发的情况。
虽然不是燕安谨本人,但众人也不敢怠慢这位副指挥,遵循安排进了屋中坐下。
而另一边,等家里人走后,江采霜跟堂姐和宋莺说了一声,便偷偷出了门。
她去了江采薇和于文彦的雅间。
门外悬镜司的人跟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地看守,她连招呼都不用打,便直接放行。
雅间里收拾一空,只剩下原本就有的茶具巾帕、衣橱箱柜、妆台屏风这些物件。
江采霜径直进了屋,直奔通往游廊的外门。
门上斜斜贴着一张朱砂绘就的符纸,却从中间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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