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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昂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处小作坊。因为天色已晚,集市人不多,再加上作坊地偏不起眼,作坊内就只有闫昂和作坊老板陈叔和店内几名伙计,“陈叔,您看这人参您处理下?”一进门闫昂便朝着作坊柜台喊。
闫昂口中的陈叔是一独眼中年人,他的左眼处有三道深深的爪痕,像是被什么动物抓的。本该是和善的一张脸,因此添了些煞气。
陈叔躺在一把安乐椅上摇摇晃晃,听见闫昂的话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人参?在哪?给老爷子我瞧瞧!”
闫昂也不含糊,直接把手中的人参扔在柜台上。“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这可是人参啊。您可宝贝点啊!”
陈叔看到这株人参后满眼精光,“哟嚯嚯,这可是人参中的极品啊,好东西啊好东西,咱阎王爷是从哪儿弄来的……九十七两我收了?”陈叔眼睛都直了,目光没有一刻离开人参。
“嗨,运气好,进山就看见了,得嘞,九十六两加两斤兔子肉?”闫昂笑呵呵地回答。他和陈叔是老相识了,不然也不会不去药店而来陈叔的作坊。
陈叔一边处理人参上的泥,一边招呼店里的伙计取两斤兔子肉来“这年头,你家的小狐狸都比我这老爷子吃得好了。”陈叔挤挤眼,打趣道。
“我也就和这小狐狸相依为命了,再说,陈叔身体壮着呢,哪里就老爷子了。”
闫昂摇摇头,从店员那里接过兔子肉,“陈叔,那我溜咯。”闫昂也不等陈叔回答,出了门便往一处小木屋走。
陈叔视线从人参离开,望着闫昂的背影,“有趣,尾巴的味道。”他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躺回了安乐椅,眯着眼喃喃道,“等了那么久,终于开始了……”
……
闫昂打开木屋门,扑鼻而来的是一阵幽香味。“哎呀哎呀,香狐狸你可真是香呢……别人都说狐狸臭,可我家的小狐狸怎么就那么香呢?”闫昂把兔子肉放在桌上,把躺在被窝里的红狐狸抱了起来,用鼻子狠狠的在它身上嗅了嗅。
“嗷嗷”小狐狸一脸嫌弃,把头撇开。
闫昂,十六岁,十岁那年一觉醒来便在长白山脉,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若不是左手有毛笔写的“闫昂十岁”四个字,他连自己姓谁名甚都不清楚,他醒来那天便是他的生日。因为“闫昂”谐音“阎王”,凡是与闫昂相熟的人大多叫他阎王。
红狐狸,闫昂十二岁那年不慎跌落山崖,一睁眼便看到这只红狐狸……当然,闫昂没有把它认做爹妈,迷糊一阵后发现是红狐狸一直用嘴巴衔水给他喝,才让他天黑之前醒了过来,不然,天知道闫昂是被狼吃了还是被野狗给吃了。
闫昂给红狐狸烤了只野兔吃后,红狐狸便跟着他了。这只狐狸很通人性,闫昂甚至觉得它听得懂自己说话。因为红狐狸身上总是香香的,闫昂总是用它暖脚,有时候也叫它香狐狸。
总而言之,狐狸和阎王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一起睡,一起醒。闫昂也不在是孤灯伴孤影。
他很在意这只狐狸。
只是他们的生活不再那么平静美好了。
“小狐狸啊,我摊上大事了啊,大事你懂吗,就是你十个狐狸脑袋那么大的大事。”红狐狸半眯着眼,很是无奈地看着闫昂,“嗷”然后小狐狸跳上放兔子肉的桌面,“嗷嗷嗷”“好啦好啦,我们路上吃,我们该要跑路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闫昂这八年来在长白山活下来的秘诀,万一鹰钩鼻阿赵把大块头做掉了,追查谁扬了他的白色粉末了呢?万一山洞里的宝物太过贵重大块头又起了灭口之心了呢?
十八岁左右的长发少年,长相还不差,只要在集市一询问闫昂便会暴露。所以闫昂不得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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