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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好奇,我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为什么能闯进防守森严的镇北军军营吗?”云挽月星辰般的明眸忽闪。
“?”趴在地上的李二王仁甩了个哀怨的眼神:哪里弱质纤纤了?分明就是辣手摧花!
“你瞅啥?”云挽月礼貌性地回瞪了两人一眼,“你们是谁的人,还不赶紧禀报将军?鸡飞蛋打的滋味还不够酸爽吗!?”
两人顿时身下一紧,“回、回将军,是太子殿下令我们将楚王妃送至此处的,也是太子殿下给楚王妃灌了媚—药。”
凌霁风瞳孔一缩,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
于他来说,云挽月是痛,太子凌辰逸这个祸根更是刻骨的恨!
他隐忍三年,为的就是将这些负他之人,全部送进地狱。
如今他还没出手,凌辰逸却先找上门来了!
云挽月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但见他眼底猩红,便知此人和凌辰逸那渣男也有过节。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云挽月眼珠子一转,凄凄切切道:“不瞒将军,我就是楚王妃,凌辰逸这人渣竟然想毁我清白,奴家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去陪我家死鬼王爷算了。”
凌霁风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刚刚抱着他,不是啃得很开心么?这会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
但云挽月故意点明身份是别有用意的。
凌霁风受她点拨,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楚王妃再不济也是皇家的人,镇北军还未入京都,先侮辱了她,这让皇家颜面如何过得去?
到时候镇北军能承受得了龙颜大怒吗?
这几年来,凌辰逸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曾数次派人去漠北拉拢他,他自然是不搭理。
凌辰逸无法将他纳入麾下,才会设下如此奸计,意图毁了镇北军的声誉。
可是凌霁风不明白,云挽月不是和凌辰逸情深似海吗?他怎么舍得让云挽月伺候别的男人,这可真是狗咬狗啊!
凌霁风心中一阵莫名的快意,勾了勾唇,“你想如何?”
“现在,我云挽月一旦出事,人渣一定会想尽办法,把罪名往镇北军头上扣。”云挽月抬了抬下巴:“所以,不如你护送我回京都,我替你揭发他,咱们强强联手弄死那狗娘养的啊!”
“你在做梦!”他怎么可能相信云挽月?
凌霁风大袖一挥,顿时把云挽月准备的一套合作方案都给噎了回去。
云挽月撇了撇嘴,心里暗骂狗男人。
其实,她也不乐意跟暴力狂合作,可是她身处镇北营,想逃也逃不出去,这不是为了先抱将军的大腿嘛?
云挽月掀了掀眼眸:看在你长得美的份上,本姑娘再给你一次机会,哼!
“我们英勇神武、所向披靡、闭月羞花、我见犹怜的齐风大将军,小女子就是一个寡妇,太子这样欺负我一个小寡妇,您忍心吗?”云挽月抹了把泪花。
“寡妇?!”凌霁风眉头一蹙,这是在咒他吗?
“寡妇!”云挽月笃定地点了点头,“还是寡了三年的寡妇,有贞节牌坊那种!”
“噗——”凌霁风顿时一口乌血喷出来,再次喷了云挽月一脸。
这下好了,云挽月的中衣也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大兄弟,造血机都没你能造啊!
云挽月抹了把脸上的血,极力保持微笑,“将军,当寡妇的人是我,是我!”您跟着吐什么血啊?
“王妃!”时安实在看不下去了,拱手道:“难道您不记得……”
时安话未说完,凌霁风突然踉跄了几步,眼底如烈火般猩红,身体剧烈的颤抖,全身筋脉凸起。
时安忙扶住凌霁风,端了一盏药到他嘴边,“爷,先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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