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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集中精力再试一次（第2页）

“我首先尝试了，”沃尔特叹了口气。“我并不笨，你知道吗？”

男孩翻了个白眼。“你是自己找书的，还是请图书管理员帮你找的？妈妈就是图书管理员，他们有特殊的占卜咒语，可以在几分钟内找到那些如果你只按书名搜索和浏览的话需要几十年才能找到的东西。”

沃尔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向图书管理员求助，嗯？好吧，也许他很蠢。

“嗯……我其实不想用这个话题来打扰图书管理员，”沃尔特试着说道。这是真的，但他知道他最终还是会尝试的。“也许我可以在咒语库中找到咒语本身？但不，如果它们与其他占卜咒语有任何相似之处，那么问题在于正确使用它们并解释结果，而不是施放它们……”

“你总能在图书馆找到一份工作，”男孩提议道。“如果学院图书馆和我妈妈工作的图书馆一样，他们总是急需帮助。他们理所当然地会教员工如何使用这些咒语。”

“真的吗？”沃尔特问道，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

“值得一试，”他耸耸肩说道。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沃尔特不再回避谈话。拜恩确实赢得了他的尊重。

“当然！我们一直在寻求帮助！”

嗯...这很简单。

“我们不能付给你太多的钱，明白吗——那个可怜的校长又削减了我们的预算！——但我们的工作时间非常灵活，而且我们这里的氛围非常友好……”

沃尔特耐心地等待图书管理员精疲力竭。乍一看，她是一个谦逊的中年妇女，但当她开始说话时，他意识到她的外表相当具有欺骗性——她很开朗，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能量。站在她身边，沃尔特就感受到了和被困在人群中时一样的压力，他不得不抑制住本能，像躲避熊熊烈火一样往后退。

“那我猜你没有收到多少工作邀请？”沃尔特试着说道。“为什么呢？人们难道不应该拼命争取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吗？这是一个相当有名的图书馆。”

她哼了一声，沃尔特发誓他能感觉到这看似无害的声音中的嘲笑和一丝苦涩。“学院规定我们只能雇佣第一圈法师或更高级别的员工。大多数毕业生都有比这更好的薪水和更诱人的选择，”她挥了挥手，指着周围的一排排书架，“这让我们只能雇佣学生。谁是……”

她突然停下脚步，眨眨眼，好像想起了什么。“不管怎样，够了！”她拍着手，微笑着看着他。“从今天起，你就是图书馆助理之一了。恭喜你！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我很乐意为你解答。”

沃尔特靠着超人的意志力才没能忍住对她翻白眼。他从未答应过任何事情，只是询问了就业机会……她无疑知道这一点。但好吧，他确实想要这份工作，不仅仅是因为他希望学习一些巧妙的新咒语并翻译巫妖的咒语——他怀疑图书馆员工可以进入图书馆的部分区域，而这些区域通常只有他作为第一圈法师才能进入，这实在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

“第一个问题，”沃尔特说，“我多久来上班一次？”

她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惊讶。毫无疑问，她以为他会抗议她的冒昧。“嗯……你什么时候能来？除了上课、学习和其他事务之外，我们的大多数学生员工每周工作一到两次。你能为此留出多少时间？”

“现在的课程相当简单，”沃尔特说。“我们主要在回顾第二年，我对这了如指掌。留出一天来应对意外发展，我每周可以来这里四次。我的周末也大多是空闲的，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的话。”

沃尔特在心里责备自己说了这样的话——课程还没有开始，他怎么会知道课程内容呢？幸运的是，图书管理员没有责备他。相反，她一听到这句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开始大声喊叫。

“伊贝莉！”她喊道。“我给你找了个新搭档！”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抱着一堆书从服务台旁边的小房间里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哦。原来是和他同住一个车厢的那个穿绿色高领毛衣的女孩（她现在还穿着这件毛衣）……

…只是这次他选了火车另一边的座位，所以他们从未在火车上相遇。哦，好吧，可能也没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我认为有必要介绍一下，”图书管理员说。“我是基里蒂什利·科里索娃，这里为数不多的真正的图书管理员之一。这位漂亮的女士，”她指着那个穿高领毛衣的女孩，她听到称赞脸红了，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一摞书，“是我们这里的勤劳小蜜蜂，伊比利·安珀康姆。伊比利从去年开始就在这里工作，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伊比利，这是沃尔特卡津斯基。”

听到这话，女孩突然兴奋起来。“卡津斯基？就像……”

“就像戴门·卡津斯基的弟弟一样，”沃尔特抑制不住一声轻叹，说道。

“嗯……”

“实际上，我很确定她指的是你的另一个兄弟，”基里蒂什利狡黠一笑，“她和福尔托夫是同班同学，有点迷恋他……”

她和另外十几个女孩。福尔托夫身边从不缺少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

“科里索娃小姐！”伊贝莉抗议道。

“哦，别紧张，”基里蒂什利说。“无论如何，在可预见的未来，沃尔特会与我们密切合作。去告诉他该怎么做。”

就这样，他被图书馆聘用了。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他是否在浪费时间。

就像上次一样，扎克没有来上课。沃尔特对此有所期待，但这并没有减少他的烦恼。这加深了沃尔特的怀疑，扎克与这场混乱有很深的牵连，但这个男孩的缺席让沃尔特无法与他对质。他现在该怎么办？

话说回来，他到底该不该做点什么？上次他一直坚信，如果他不对入侵采取行动，那么就没有人会采取行动。毕竟，没有其他人像他一样拥有奇怪的未来记忆。但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扎克可能就是专门为了阻止入侵而穿越时空的——他还有啥理由经常出现在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呢？此外，他在袭击期间一直在城里游荡，击毙袭击者。总而言之，可能已经有一位经验丰富的穿越时空的法师在做这项工作了，而他只会碍事。

这个想法的问题在于，他最终只是在猜测，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他可能会因为不作为而毁灭自己和这座城市，因为他依赖一个坦率地说没有给他太多信心的男孩。扎克让他想起了他的兄弟们。此外，扎克不是输给了巫妖吗？是的。

由于不知道如何解开眼前的谜团，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沃尔特全身心地投入到学校的学习和图书馆的工作中。当然，由于已经是第三次经历这一切，他在学校学习中唯一遇到的问题是赵坚持认为他对旋转笔（沃尔特亲切地称之为）练习的掌握很糟糕，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做这件事。另一方面，他在图书馆度过的时光……很有趣，尽管并不像他希望的那样。

他还没有学会任何咒语，不过他怀疑这是因为在基里蒂什利和伊比利决定在他身上投入这种努力之前，他还有很多其他更紧迫的事情要学。简而言之，他不太擅长这份工作。各种图书馆协议和至关重要的图书分类方案使整理一些书籍这项看似简单的工作变得极其复杂。沃尔特曾希望在请求帮助之前展示他的基本职责熟练程度，但已经过去了两周，他开始明白，他至少需要几个月才能达到那个水平，而他没有做到。夏季节日越来越近了。

这就是为什么在基里蒂什利让他下班后，他继续堵住她，向她询问令人垂涎的占卜书。伊比利徘徊着，假装很忙，以便偷听。对于这样一个害羞的女孩来说，她确实很爱管闲事。

“说吧，我一直想请你帮一个小忙，”沃尔特说道。

“说吧，”基里蒂什利说。“你帮了我们很多忙，所以我很乐意帮忙。我们可不常遇到这么能干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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