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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住一起,那我就不安排了。”梁呈瞥了眼仓皇离开的背影,“晚上别忘了。”
他着重提起晚上二字,听得徐朦朦脑袋懵懵,“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听着不像做好事的样子。”
“有吗?”梁呈弯腰靠近她,“你自己脑袋瓜子没往正经处想,反倒怪我了?”
“谁想入非非了啊!”徐朦朦急得跳脚,“我就是女版柳下惠,你就是腹肌在身,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当真?”
她愣了一下,眼神不受控制地下移,听到耳边传来他极淡的笑声,方觉被戏弄,气恼道:“千真万确,以前追我的人还有校草,我都没多看一眼,再说了现在有腹肌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一晚上刷个短视频能看到十来个脱衣有肉又有胸的男人!”
梁呈啧啧摇头:“看来昨晚某人在房间形如发疯是看到腹肌帅哥了?”
她合理怀疑他是故意提起昨晚的事,落了下乘的聊天,注定要有人“发疯”,徐朦朦虚晃一枪让他误以为是去踩他的鞋,见他低头去躲,迅速去拍他。
眨眼间,她的掌心距离他的肩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手腕被牢牢握住,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被他轻而易举拽到身前,她的下巴磕上了他坚硬的胸口,还没来得及喊疼,他已然开口。
“徐朦朦,和我玩起小心思了,是吗?”
第49章Chapter49
她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徐朦朦看着周围熟悉的摆件,总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梁呈说完那句话,她怎么了?哦,对,她被他调戏了,虽然没有动手动脚,但言语调戏也算调戏!
庄在溪看到她进屋,火速关上房门,拉着人往沙发走,“来,跟我说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徐朦朦后知后觉,盯着她看了半晌,方回过神来,“哦,之前我去一家律师事务所认识的,这次来到古侗村,没想到也能遇见,他就是这儿的人。”
“这也太巧了吧!”庄在溪紧咬下唇,烦躁不安的情绪实在坐不住,站起来在客厅来回走动,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她嘀咕声小,徐朦朦听不真切,偶尔听见什么“巧”“倒霉”之类的字眼,很明显有情况有故事。刚才在外面庄在溪和梁呈给她的感觉就不太正常,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客套。
“在溪,你和梁呈是不是认识?”
“不是!”
反应过大,徐朦朦饶是再傻也能看出来某人急切想要撇清和梁呈的关系,她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如果在溪不愿意说,她不问就是了,什么时候想说就说。
“这个院子就二楼一间卧室,床大小也够我们两人睡,和家里比还是有区别的,没有空调胜在昼夜温差大,开窗睡也很舒服。”徐朦朦指向她的行李箱,“要帮你搬上去吗?”
庄在溪回到沙发坐好,侧着身同徐朦朦面对面,表情凝重,双手紧握徐朦朦的手,贴着双眼皮的眼微垂,说大事的姿态,“朦朦,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坦白很久了,你知道我前男友……”
徐朦朦手被握得生疼,用力抽回,拧着眉看她发神经,挑重点问:“你等会儿,哪个前男友?”
庄在溪挺背坐好,抬头看院子里的盆栽,认真回忆过往,尽量给出特征帮徐朦朦勾起记忆,大腿一拍,说:“姓宋,就是鼻尖上有颗痣那个!”
她这么说徐朦朦有点印象了,不过庄在溪的男友们徐朦朦都是没见过的,倒不是庄在溪不想引荐,无非像她自己说的,反正都是谈谈看,她又是不婚主义,带过来给徐朦朦认识的意义不大。庄在溪偶尔提起前男友,会说出他们的一个特征,比如某某有纹身,某某发型是什么样,诸如此类的代替。
要说庄在溪交往过的男友中,徐朦朦对其他人或许都没什么印象了,这位宋氏男的印象还是有的,他也是唯一一个让庄在溪肯告知姓氏的人,交往时间最久。那时候徐朦朦都怀疑这位宋氏男可能真的让庄在溪回头是岸,洗手做羹汤了。但最后的结果一如往昔,庄在溪提出了分手,准确来说是甩了人家。徐朦朦曾问过她缘由,她闭口不谈,要不是看她依旧活得潇洒,徐朦朦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受了情伤。
“他怎么了?”徐朦朦从没所谓的样子到霍然惊醒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该不会梁呈就是那位宋氏男?”
庄在溪无语翻了个白眼,眼角眉梢尽是鄙夷,好友间最直白的讽刺到位:“你这是什么脑子,一个姓宋一个姓梁,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去,他能是吗?”
徐朦朦被怼得没脾气。这也不能怪她吧,谁叫他们俩刚才在外面见面,打招呼的时候处处透着怪异,现在好端端又提起前男友这茬,她脑补成宋氏男无可厚非,夸张是夸张了点,架不住万一梁呈突然改姓呢?
“那你说宋氏男和梁呈有什么关系?”徐朦朦不禁为梁呈叫屈,“他就是嘴上爱逗人,为人还是很正直的,我看他对异性也很有分寸,不会让人下不来台,还乐于助人。”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庄在溪心口的烦躁被新的八卦冲散,神色暧昧盯着越说越小声的徐朦朦,“你和人家什么关系,这么向着他说话?我怎么记得电话里某人说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普通朋友都能说出这么多好来?徐朦朦我不在这几天,你小生活过得挺滋润啊?我说这么多旅游胜地不选,选了个交通不方便,度娘一搜差点查无此处的犄角旮旯地,你该不会散心一趟,终身大事都能顺带解决了吧?”
徐朦朦越听越臊得慌,庄在溪说话又是一向没把门的,有什么说什么,直等到你抱拳认怂才肯止住,“哎呀,就是朋友关系,你少添油加醋胡说,他就住隔壁院,你小点声回头让人家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庄在溪伸长了脖子喊一句,“我们家大美朦,有钱有颜,追的人成队成队排……”
徐朦朦捂住她越说越没谱的嘴,瞪着她警告:“你再说今晚睡外面草地!”
掌心传来“呜呜”两声,徐朦朦仍不放心食指戳戳她的额头,“说好了,再喊我生气了。”
庄在溪重新获得了新空气,大口喘着气,手也没闲下指着徐朦朦抱怨:“行啊,想杀人灭口怕我泄露你秘密是吧?”
她爱开玩笑,徐朦朦懒得搭理,茶几上的啤酒还和那晚买回来时放的位置一样,伸手撕开白色透明膜,给庄在溪递去一罐,“它能治生气。”
庄在溪接过啤酒盘腿坐好,“一瓶酒不能收买我,老实交代你对那位帅哥到底什么心思?”
“在溪,我最近很烦。”徐朦朦利落打开啤酒罐,靠在沙发上双手轻轻转动手里的啤酒,“初高中的时候没有暗恋的人,到了大学也没有谈恋爱,后来工作了更是忙得没时间,现在的职业又几乎接触不到异性,可能正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在面对他的时候,我没有办法认清和分辨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他和我玩笑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会变好,他照顾我,关心我的时候,我会下意识依赖他,我将其归为是来到陌生环境,身边没有熟悉的人,只有他是之前有过接触的,我依赖他是正常的。”徐朦朦抬手喝下一口酒,辛辣的感觉瞬间充斥在整个口腔里,滑过不明显的喉结入腹。
“直到前来支教的周老师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出现了不同,看着他和她说话,帮她拎着行李包,彼此互相留下联系方式,这些其实都是正常的,正常到他们明明没有一点暧昧的行为,可我心里就是不大乐意,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对梁呈而言没什么特别,他似乎平等的照顾每一位来古侗村的人,只是我给彼此的相处增加了一层滤镜,以为我是不同的。”徐朦朦扯出一抹难堪的笑容,“我甚至在心里对比他待我和待别人的不同,试图找到答案证明自己的想法没有出错更没有误会,当然如果没有那封解释的短信,我想我会一直陷入自我的世界里,坦然又自恋地接受他对我的好,以为他对我是喜欢,是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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