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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偷袭不成,那只能强攻了。”郝允曜含着草根,苦涩的味道从嘴里散发开来,他低声说道。
“强攻?就凭咱手底下这些人马?”巴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若拉开阵势以实力论输赢,莫要说关家峁那千余流贼,便是再加一半,巴罗也不放在眼里,但那高台向南三四里便是流贼大营,一旦打起来,贼人自然派遣骑兵援助,这高台四周陡峭,只有一环形土坡上下,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打下来的。
郝允曜看着巴罗的表情,便他把心中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知道眼前这个蒙古鞑子立功心切,笑道:“巴罗,今日便教你个乖,在我姐夫麾下做事,别总是想着自己那些功劳利益,只要能打赢,他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巴罗点点头,问:“郝大人,那您说该如何打?”
“凭借咱们这三四百人肯定拿不下,我这就派人求援,想打下这高地,一要精骑,二要火器。”郝允曜似是胸有成竹,吩咐了亲兵几句,便带着巴罗选了一个凉快的地方就地潜伏。
当天傍晚,由牧锋率领的第一波援军已经赶到,共计八百精骑,是在孙伯纶亲卫队和骑营之中挑选的精锐,郝允曜见其首领是牧锋而不是赵琉璃,便知道,这是姐夫孙伯纶再给自己表现的机会。
待聚齐人马,郝允曜将牧锋和巴罗叫到身边,说道:“关家峁,险要之地,兵家必争,不可让于贼人,不然大军难以展开,今晚我带百人突袭关家峁,先占住一块地方,明天天亮,再驱逐贼人。你二人各带四百骑,今晚在高台下光亮火把,虚张声势,贼人不知虚实,骑兵又多为乌合之众,必不敢支援,明天天亮,与敌骑厮杀,为我争取时间,拿下这关家峁。”
“郝大人,你千金之躯,怎可犯险?”牧锋低声说道,又道:“不如让俺去夜袭关家峁吧。”
郝允曜自然知道,这些孙伯纶的部将知道自己与孙伯纶的关系,不想让自己犯险,但连年作战,他早已不是那个纨绔公子,心中自有计较。
他本不想解释,但见二人是好心,又都是孙伯纶亲信之人,索性叫来亲兵,抬来牧锋押解来的军需箱子打开,拿出两杆火铳,递给牧锋和巴罗,问:“二位,可用的惯此物件?”
牧锋接手看了一眼,看到燧石、击锤和钢轮,便知道这是千户所火器厂新出的自生火铳,是用燧石击发生火,他早已熟练掌握,第一批便是装备在孙伯纶亲卫队中,只是眼前自生火铳与亲卫队的火铳又不一样,它只有二尺长,口径却大了两倍余,足以塞进一个小孩儿的拳头,铳口呈喇叭状,铳管极为厚实,分量也重。
其击发方式与自生火铳一样,而长短与孙伯纶想为军官配备的短铳一样,但又不是一种火铳。
这时巴罗拿出一份弹药,那用纸制作的定装火药量是普通火铳的两倍,而铅子则是用鹿皮片包裹的八枚小铅子或四枚大铅子。
牧锋也是用惯了火器的,以他判断,这叫做喇叭铳的火铳,一发打出,十丈之内,便是腥风血雨。
“这是喇叭铳,今年初便做出来了,都装备在家父的游兵营中,一共二百把,专门为巷战和堑壕战准备的,二位用不惯,你们手下也用不惯,所以,夜袭贼人的差事,只能让我来。”郝允曜颇为自豪的说道。
“是好东西,在套内从未见过。”巴罗还年轻,看了这火器便撒不开手,不无艳羡的说。
牧锋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其实巴罗想知道,为什么这种新火器没有率先装备套内的步营,要知道,无论是自生火铳还是红夷大炮,最先应用的都是套内的军队,毕竟那里面对强力的东虏大军,一直享受极高的优先度。
郝允曜却不想留下什么疙瘩,笑道:“草原上都是骑阵摧锋,也少有村落,用不着喇叭铳,倒是打流贼,时常在大小城镇鏖战,所以用的不少,两位也放心,我已经用惯手了,区区关家峁流贼,算得了什么?”
待天完全黑了,郝允曜带上精挑细选的一百人,从汾河河堤跃出,借着月光潜行到关家峁左近,沿途都是茂密的高粱地,让原本凉爽的夜晚显的闷热难耐。
好不容易穿过高粱地,郝允曜来到关家峁下,发现上去的唯一道路已经被鹿柴堵死,还有地刺、铁蒺藜等物件正反射着月光,郝允曜暗暗记下,让所有人脱下盔甲,背负在身上,只把弓箭挂在腰间,口中咬着佩刀,小心翼翼的从一侧坡地往上爬。
虽然地势陡了一些,但沿途都是灌木丛,有不少抓握的地方,待爬了近两炷香的时间,郝允曜便听到远远的有贼人说话的声音,口音多是山西、河南口音,他暗暗笑了笑,让身后人跟上,等他冒上头来的时候,发现正上方是一片空地,中央是一口水井,有七八流贼正在取水,不知要做什么。
郝允曜知道,不解决这些人,身后人爬上来肯定要被发现,因此悄悄上去,只让四个亲卫跟上,郝允曜脱掉上身衣服,光着膀子走去,取水流贼见人过来,高声问:“口令!”
郝允曜大声呵斥:“口令你个驴球子,老子跟头领从陕西打到中原,是来受你们这些老西儿的窝囊气的吗?”
他一口浓重的陕北口音,又气势凌人,一下便唬住了众流贼,要知道,在流贼营伍里,资历是比能力还要重要的,真正占据上层的是首领头目,无不是陕西来的乡党,特别是在小股流贼中,越是陕西人越不能惹。
“头领,俺不知道是您,嘿嘿,俺给你打水,您洗洗,这热天儿,您莫要着恼。”打水人中走出一人,笑嘻嘻的说。
郝允曜从他手中夺过火把,在他脸上照了照:“你是谁,俺咋没有见过你,莫不是官兵的奸细吧?”
那流贼赶忙赔笑:“哪能啊,俺跟着左金王聚义都两年多了。”
郝允曜心中一动,原来是左金王贺锦的人马,郝允曜却道:“那为啥看你们眼生,都站好,排成一排。”
那些流贼不知道郝允曜要干什么,都扔下手中物什,排列一排,郝允曜忽然一招手,与亲卫趴在地上,流贼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远处射来的羽箭射成马蜂窝,被郝允曜盘问的头目,反应快,只被射中大腿,正要逃跑,被郝允曜追上去,直接摁进井里。
“什么情况?”不远处一个大院里走出一人,高声喝问。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把飞来的斧头,正好斩在他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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