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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猛地睁开眼。醒来第一个刹那,梦中的场景如潮水般退去,浪打上来。耳畔嗡嗡响成一片,说话声、脚步声、广播乐声、引擎稳定的噪声,融进来回摩挲沙滩的浅浪,随着这艘游船的前进,不断被抛到身后。
刚刚抬起头的时候,半边身体都是麻的。整个人仿佛被一节节拆开,又一节节拼了回去,关节接触不良,甚至能听到后颈咔哒作响。早川的脸皱成一团,余光瞥见幸村坐在旁边,于是硬生生压住表情,摸摸自己的嘴角,笼一把粘在脸上的头发,这才轻声问他:“我睡了多久?”
他把手机屏幕熄灭了放在桌上,这回倒是没有卖关子:“现在是九点钟,一个半小时吧。”
放在桌角的热巧克力已经冰凉。游船速度恒定而缓慢,坐在客舱的人里感觉不到移动,唯有看着液面上的圈圈波纹,才偶尔想起自己已经离开地面的现实。早川把纸杯拿过来,假意要喝,实际遮住自己的表情,太阳穴突突地跳。
……这都什么跟什么。
在烧烤架边上碰到这位“护花使者”已经是两小时之前的事了。两小时之前,幸村出现在她身后,宫崎嘴角的笑容更添一抹深意,这位纠缠她半天的学长大言不惭,说占用学妹那么多时间,真是过意不去,我们改日再聊——反正之后还要一起准备开学典礼。
哦。是,回去还要准备开学典礼。早川面色发青,转身就想骂人,念及幸村看着,这才努力克制。她把餐盘堆到附近的回收点,扯了张湿巾擦手,听见幸村带着笑意问道:“怎么见你的时候,总会碰到他?”
“因为你俩有缘。”她到底没忍住,一个白眼扔过去,“说不定他拉着我聊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你过来,见你一面。”
幸村稳稳接住她的目光:“那他八成要失望。我听柚木说学生会的人都在这儿,就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你。正好,我猜你也不想和他说话。”
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又怎么保证我想和你说话?倘若放在两个月前,她肯定就问了。抓住故意留下的话尾,毫不躲闪地望过去,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也许会开心,或者会沮丧——因为他有意穿过沙滩来找她,也因为他撞见了自己不那么体面的时刻。
“我的确不想和他说话,所以要谢谢你救人于水火之中。”早川盯着海面出了会儿神,突然又看向他,“随便走走?”
说着也不等幸村,自己迈开腿向前去了。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跟了上来。听声音,他好像在笑。
她低声嘟哝:“你笑什么?”
“随便笑笑。”他模仿她说话,几步就赶了上来,走在她旁边。
再走就出沙滩了。周遭穿立海制服的学生渐渐稀少,偶尔碰见一两个,或是一群男生追逐打闹,或是女生要把男生拖到海里去。他们驻足旁观,看得人家都快不好意思了,幸村才悠然感叹道:“好危险。”
浅浪扑过来,打湿她的鞋。早川嘴上不客气:“你要是想体验的话,我可以帮忙。”
然后出沙滩、上公路,沿着支离破碎的海岸线往北走。两人很有默契,谁也没有问要去哪里——或许只是和对方较劲。
她知道自己今天状态不对,说话直来直去,句句呛人,像吃了火药。然而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改。
去年有一次也是这样。海原祭开始前的周末,她去学校排练。暑假刚铺的柏油马路笔直通向校门,左侧是商店街,右侧是相模湾。流云遮住太阳,海水在日光照耀下一暗一亮。她发现前面不远处走着一个人,背影越看越眼熟,当下心里一动,掏出手机给幸村发消息:
“你是不是在学校门口?”
那边回得很快:“是啊,要去训练。”与此同时,前面的人低了头。
她调整一下书包带子,拿手机屏幕照了照自己的脸,确定刘海不油,唇彩也没有掉,这才重新点进对话框:“你转身。”
前面的人转过身来,早川准备万全,站在那里笑着冲他挥手。他先是一愣,然后收了脚步,站在原地等她。她赶上去,知道有许多话要对他说:校刊我已经拿到了,如果你没时间,到时候给你送过去,如果你有时间,就来宣传部摊位拿;我们海原祭做的是鬼屋,光排练就花了整整两个星期,还吓到了教导主任;我听说之前去的那家书店进了精装版的东大人文经典,什么时候一起去?不过上次买的书还没看,我只是放在手里感受了一下它的质量——字面意义的质量……
冲绳的海和横滨的海有什么不同?如果只是看海,何必千里迢迢跑到冲绳来呢?早川神游天外,想起柚木的问题。经纬位置、气候条件、动植物分布、人文环境,地理课上说,遇到此类问题要记得分点作答,却没有告诉她们,或许最重要的,并非那急奔入海的港湾本身。
他们依然不说话,只顾埋头向前走。道路转弯角出现了游船售票处,晚上七点多,居然还有人在排队。
早川不自觉停住了脚步。与此同时,无需短信告知,似乎猜到她内心所想,身边的人也停住了。月光照着他的脸。此时没有风,海水澄澈透明,黑如绸缎。一条游船通身漆作白色,像闪着光的剪刀,将料子轻轻裁开,缓缓停到身侧。船舱里隐隐传出歌声,甲板上装着暖黄色彩灯,如同一天的星落了下来。
看来认识这么久,别的不说,默契还是有的。早川打量着售票处的价目表,扭头朝他笑了一下:“你想坐船吗?”
*
售票处的宣传板写着,这艘游船是当地特色——当然,所有宣传板都是这么写的。一天三班,晚上航程格外长,从七点半开到十一点,途径数个沙滩公园,夜景十分漂亮。那霸是旅游城市,常有烟火大会,天气好的时候,还能站在甲板上欣赏远处的烟花。
和东京的水族馆不同,这次坐船,没查攻略,完全是碰巧。非要说的话,是走不动了,想坐一下。舱内温度宜人,早川到吧台点好饮料,热巧克力焐在手心,水汽熏着脸颊,身下沙发柔软,幸村拿着手机回消息,依然不说话。
按照以往的经验,孤男寡女深夜泛舟,船舱里又没有熟人,总该把握机会说点什么。随便什么都好,总之要让话题绵延、气氛活跃,让他觉得自己观点新颖、性格有趣、值得深交。但她今天实在很累,腿累,嘴皮子也累,陷进沙发就不想动了。
早川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仿佛她和幸村正在玩一个“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游戏。输人不输阵,她在这种事情上总有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于是决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等幸村挑起话题。不料这一休息,就休息了一个半小时。
甚至都做梦了,偏偏还是噩梦。早川一口气把巧克力喝完,太甜了,甜得她嗓音沙哑:“怎么不叫我?”
幸村说,你不是累了吗。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这一下。又问她要不要上甲板吹风,前面就是市区,风景应该不错。他神色温和,仿佛先前那段沉默不语的路,只是早川噩梦带出的错觉。
拉人坐船,自己却睡了半天,早川心中理亏,那种不明不白的火药味也减弱几分。对于幸村的提议,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立刻起身,可惜双腿发麻,左脚踩在右脚上,差点当场给幸村跪下。
“真的不着急。”幸村扶了她一把,很诚恳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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