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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事的!”柳娟下意识去遮挡。
但许云禾却执意要看,果然在发缝里看到一条被划破的伤口,虽然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但依旧能看得出这不是撞出来的。
联想到柳娟的话,许云禾大胆猜测:“妈……你这是被人打的吧?”
“没有没有,”柳娟还在遮遮掩掩:“妈没事的!”
但许云禾已飞快拉起她的袖子,甚至还掀开她的衣服。
只见她手臂、后背,还有被裤子遮住的腰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有的是新添的青紫色斑痕,有的则是已经结痂的鞭痕,简直触目惊心!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只会想到两个字——家暴!
许云禾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明明很少见到胡友山,却又为什么那么怕他了,没错,他会打人,有暴力倾向!
胡友山常年在外打工,每次回家都是许云禾的噩梦,他会因为饭菜不合口,家里不干净,甚至板凳没放在他屁股底下就对妈妈拳打脚踢,他每次回来,家里都充斥着哭声和谩骂!
当然,打她最多的理由是怪她向自己要钱,每到春耕夏收,买粮种的钱都要靠母女二人去别人田里帮忙挣取。
柳娟见自己的伤痕暴露无遗,忍不住哭了出来。
许云禾坐在床边久久无言,等柳娟哭得差不多了,她递过去一张手帕纸:“妈,要不然你离婚吧,以后,你跟我生活,我为你养老。”
“离婚?”柳娟摇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离婚啊?离了婚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放心,我可以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我都一把年纪了……孩子也这么大了,几十年都熬过来了,到老了再离婚,这不得让人笑话死啊?”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呢?”许云禾苦口婆心道:“在京州有个一直照顾我的长辈叫陈妈,她六十多岁了,一辈子没结婚不也过得很好!一个人能活得潇洒自在,总好过给人当牛做马还要被当出气筒吧?”
“那能一样吗?我儿子都熬这么大了,我要是离了他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妈了!”柳娟说着又哭起来:“而且离了婚我能去哪?娘家肯定不会容我,跟着你吧,你到底是女孩,以后嫁了人,我总不能跟你去你婆家吧!再说,我还能活几年?跟你爸离了,我死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埋在哪啊!”
“跟他埋在一起能成仙吗?”许云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但看柳娟哭哭啼啼完全听不进自己的话也只得作罢。
可能这也是老一辈人的通病,传统的固有思想已经深入骨髓,再加上常年被丈夫用语言羞辱、压迫、PUA,她们早就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
许云禾无奈,又耐心劝道:“既然这样,那以后如果爸再对你动手一定要告诉我,告诉小伟也行,反正不能再这么一味的忍着,好吗?”
“他不会了,他现在脾气都改了好多,不会轻易对我动手了!”
头上新添的伤口还没包扎就说改好了?
许云禾真不知她在想什么:“算了,希望等回国之后一切都能变好。”
“嗯……小玉,你手上还有多少钱?我们先帮你保管吧……”
“我没钱,”许云禾答得干脆:“国内倒是有些可以变现的资产,足够你们回国后衣食无忧。”
听女儿这么说柳娟才放弃跟她要钱,许云禾又提出想带她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她却说胡友山会嫌弃她太娇贵不肯去。
晚上胡友山回家,柳娟把女儿的话如实告知,但胡友山却更忧心了。
昨天女儿一见面就出手大方,还以为她腰缠万贯,现在看来,被豪门扫地出门的假千金也落魄了啊。
许云禾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贺修宇的酒店,上厕所洗澡一条龙,顺便在贺修宇的床上补了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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