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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风不大,但足以吹散滕颖之身上本就浅淡的信息素,滕凇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抱进怀中才能在低头时闻到一点点酒香。
两人的腿在伞下差点绊在一起,耳边尽是沙沙的落雪声。
滕颖之感觉有点行动困难,想挣开一点。又不是下雨,没必要为了躲雪挨得这么近,但是他稍稍挣脱,就会被哥哥以更强势霸道的力量重新抱回去,揽在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
“……”
滕颖之心里嘀咕,嘴上又不敢问,干脆沉默地顺从。
况且外面天寒地冻,贴在哥哥身上很暖和。
两人脚下吱呀地踩着积雪,滕凇的脚步沉稳有力,他迈一步,滕颖之要细碎地跟两三步,时不时会脚下一滑趔趄着往下坠,这个时候滕凇会直接搂着他的腰将他提溜起来站稳。慢慢地,滕颖之也伸出手抓住滕凇后腰的大衣,安静地偎在他身边。
风雪尽数被黑伞挡住,伞面下只有两人不一致的步调,和揽住对方各有目的的力道。
刚走出去没多远,滕颖之忽然从纷飞的大雪中看到对面遥遥走来的两个身影,是滕瑞承和贺西棠,大概是觉得外面太冷了,他们并没有带上贺霁。
滕颖之缓缓停下脚步,滕凇察觉到后才跟着停下来,他好似根本没看见对面走来的夫妻俩,或者说即便看见了也没打算停下。
“你们这是要出门?”滕瑞承和贺西棠看到两人停下了,连忙打着伞快步走上来。
“有事?”滕凇眼瞳幽暗。
他看起来情绪不算好,语气平板,贺西棠便没敢说话。
滕瑞承道:“啊,是,我们正要去找你,过几天就是……”
“有事就等着。”滕凇口气冷硬,态度不耐,也不听滕瑞承把话说完直接生硬打断,直接揽着滕颖之走了。
滕颖之几乎是被他拖走的,好半天才回过神终于踉跄着跟上他的步调。
他转头看一眼,爸爸妈妈局促地站在原地,等他们走远了才进了滕颖之的小楼,打算等滕凇回来。
进了车库,滕凇直接上了副驾驶,他也不敢确定现在状态能不能开车,便捏着眉心对滕颖之说:“你来开。”
滕颖之愣神,“啊?哥哥,我暑假才拿的驾照。”
滕凇一哂,“你高中的时候跟一群子弟去盘山公路飙车,怎么就不考虑驾照的事了?”
“开就开,你别嫌我开得慢。”滕颖之慢腾腾地拉开车门进去,心里直嘀咕,飙车是原主做的事又不是他做的……
滕颖之启动车子,幸好车库空间大,随便他挪,定好路线后便两手握着方向盘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开车,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显示出他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
滕凇在一旁看着他认真严肃的小模样,不知不觉又勾唇笑了笑,没有发出声音,滕颖之便也没发现。五秒就能提速至百公里的迈巴赫被他开成了老头乐,慢悠悠地驶出庄园,上了公路也只敢走右边按最低标准的时速开。
偶尔身边会路过几辆一直鸣笛然后呼啸而过的车辆,直到有辆跑车忽然降速跟他并行,里面的人摇下车窗冲他大笑着喊了几句什么后飞快驶离,滕颖之才意识到自己被嘲笑了,登时双颊就染满了潮红,又恼又臊,也不敢踩油门。
滕凇满含包容的低沉嗓音适时响起,“下大雪,慢慢开比较安全。”
“就是!”滕颖之瞪了两眼前面的车尾灯,“他们应该被抓去重新考科目一。”
滕凇闭着双眼,手肘抵在车窗上支着额头轻轻笑了笑。密闭的车厢让滕颖之身上的酒香无处可散,滕凇沉浸在其中,心情十分愉悦,自是希望滕颖之开得越慢越好。
走了一半的路,越接近市中心路上的车也越多,但大家都在慢慢开,尤其这么一辆迈巴赫横亘在中间,其他车主生怕刮了蹭了都主动离得远远的,反而让滕颖之不再紧张,跟着车流慢慢挪。
他终于抽空转头看了副驾的哥哥一眼,见他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假寐,顿时有些心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开太慢把他晃睡着了。
“哥哥我们快到了,你这样睡着等会下车会冷的。”滕颖之小声提醒他。
“没睡着。”滕凇动也不动,声音确实听不出惺忪之感,仍闭着眼睛说:“想听音乐?”
“不是,我怕你感冒。”两人聊了起来,滕颖之想到还等在大厅的父母,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爸爸妈妈来找你应该是商量二哥生日的事。”
“他的生日跟我商量什么。”滕凇不在意,甚至连疑问句都不是。
确实也不用跟他商量什么,庄园里的这个小家庭内部任何事都和滕凇无关,哪怕这两年滕颖之和他关系亲近起来,滕凇都没在他的生日宴会露过面。只不过这两年倒是记得送他生日礼物,但也只是让助手代行,不到十四号本人从不现真身。
更何况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贺霁,是不是流落在外20年的亲弟弟,都无关紧要。
滕颖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跟滕凇提,提了好像显得他在故意告状一样……想了半天,目的地都到了还是没说出口,最终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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