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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压下拔他一根睫毛量长度的无聊心思,见明朔睡熟,于映央也准备打道回府。
刚要走,就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牵制力——于映央的卫衣帽子顶上有个毛线小球,此刻正被明朔紧紧抓在手里,再使劲儿就要拽掉了。
“干嘛啊,我总不能在你这里睡觉吧?”于映央问,料定了明朔对他没兴趣,哪怕是易感期,哪怕烧到头晕脑胀、意识昏迷,也会凭本能推开他。
明朔讨厌他、鄙夷他、嫌弃他,于映央再难过,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而,听了这句话,明朔没有任何什么反应,拽着毛线球的那只手也没有半点懈力的迹象。
于映央于是侧身坐在床边,隔着被子,身体堪堪压上明朔,用最轻佻的声线说:“是我啊,我是于映央……哥哥,你真的不介意我在你房间留宿吗?”
果然,明朔的眉头皱起来,很烦躁的样子,终于放生了毛线球,也放生了于映央。
“这就对了嘛。”于映央站起来,准备回房。
身后再次窸窸窣窣,等他回头看的时候,明朔已经挪到了双人床的正中央,不耐烦道:“这下能睡了吧!”
他伸出刚才抓毛球的那只手,在空中晃了晃,一边指挥于映央躺过来,一边抱怨,“于映央,你真麻烦!”
于映央躺上床,明朔拢起被子给他盖好,然后指挥于映央关掉床头灯。
主卧的床头灯控制着公寓里的所有灯光,床头灯熄灭,整个公寓也就陷入黑暗。
于映央和明朔并排躺着,起初很不适应,易感期的alpha连吐息都是热的,浅寐中不断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听得他微微脸热。
于映央从没喜欢过谁,因为也没人喜欢过他。唯一向他释放出善意的明朔也随着时间稀释,变成记忆中面目模糊的一个身影。
他对明朔心怀感激,却不敢奢求什么。
想到自己雨露期时的状况,由于没有信息素可供分泌,他的腺体不断收缩、压榨,头疼欲裂,严重情况下甚至经历过好几个小时的失明,恢复意识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破了口子,身体上有好几处不知何时弄上的伤。
所以,明朔现在……也这么难受吗?
于映央慢慢翻身,朝着明朔的方向侧躺。
黑暗已经将一切裹入腹中,于映央眨眨眼,什么都看不到,不禁感叹这个房间的遮光。
少时,明朔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沙哑地嘶叹,像渴极了的人在求救——
顾不得点灯,于映央探出一只手,肘弯还没展平就碰到了一具偏硬的身体。
估摸着大概是明朔的胸口,隔着层被子,于映央在上面一下下轻抚,问他:“哥哥,你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买药?”
明朔已经意识恍惚,但在被碰到的片刻长长呼出一口气,看来并不反感。
不仅不反感,随着于映央的触摸,明朔慢慢平静下来,只偶尔低低哑叫几声,似释放野性后餍足的叹息,听得于映央心跳加速。
明朔怎么会没有oga呢?
一定是工作太忙了吧。
目睹过alpha的压抑和痛苦,于映央开始希望明朔能快点找到那个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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