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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昭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掉进熊孩子窝,就这么折腾一阵,他已经疲倦不堪。
他身高腿长,躺在床的正中间,里侧是从未睡过床,一脸兴奋的万物生,外侧则是拘谨听话,乖巧至极的云谏。
这俩一个天一个地,脾气性格截然相反。
系统:未尝不是一种左拥右抱。
盛怀昭已经没有心情翻白眼了,感受到万物生偷偷摸摸又在乱动,便屈指在他的木头脑壳上敲出一声脆响。
他警告道:“再动就把你种土里。”
万物生含恨捂住脑门,老实不动了。
随之一同紧绷的,还有身侧蜷缩成小小一团的云谏。
“没说你。”盛怀昭无奈地回头轻揉小包子的发顶,“你可以随便动。”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万物生抵着自己后背撞了一下,在用实际行动反抗他的双标行为。
盛怀昭一点困意也无,但却又不能放任万物生在这作威作福,只能躺平充当楚河汉界。
“你靠着我些,别睡一半掉下去了。”他的手轻落到身侧,小心地将云谏往怀里带了一下。
六岁的小团子哪里都软,勾手轻抱就搂在怀里,软乎乎的脸包子靠在他的胸口。
小云谏从三岁起就是自己独寝,这个年纪差不多已经忘记被人抱着睡的感觉,猝不及防被带入盛怀昭的怀里,心跳的声音响彻胸膛。
他分明不知道自己何来的安然与信赖,但却愿意任眼前这个人拿捏把控。
好像,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
“我,我……”他不自在地悄悄往后挪开距离,磕巴道,“我自己可以。”
这种肌肤相贴的亲昵让小孩陌生到惶恐,像眼前的陪伴只是一场梦,他随时随地就要惊醒。
盛怀昭眼眸轻阖,低头抵着他的发顶,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背轻拍:“知道了,乖一点。”
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放开他,那点暖意顺着相触的地方蔓延,小云谏眼睫轻眨,似在颤抖。
他竟然真的被这个人抱着入睡。
“我习惯抱着点东西睡觉,这个身长刚好衬手,”盛怀昭轻声道,“就委屈你了。”
云谏贴在他的怀里,听着自己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刚才拘谨难安的手脚渐渐回暖,像是陷入了一团温玉当中。
他轻轻低头,嗅着跟前人衣间极淡的香味,似心安至极,慢慢阖眼。
自见到盛怀昭时,他的心绪就浮现出一种奇妙的熟悉与安慰感,像是自己本身就依赖于他。
……又怎么可能会委屈。
里侧,昏昏欲睡的万物生砸吧砸吧嘴。他品到丝丝甜甜的感情,是爱慕与依恋。
夜深,盛怀昭睁开眼,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放回云谏身侧,确定小包子安然熟睡后,一手把睡得跟棵死树一样的万物生拎起来。
夜间的冷讽吹得熟睡的小树瑟瑟发抖,万物生缓缓睁开眼:“我怎么……在天上飞?”
盛怀昭抱着他的木头腰,步伐加快:“你是来探看回忆的,真把自己当云谏的朋友了?”
他本就只打算把云谏哄睡着了便离开,没想到这木头还真有模有样地跟云谏扮起家家酒来。
万物生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黏糊糊地朝盛怀昭伸出手:“那你抱我。”
盛怀昭皱眉,将它提起来迎风吹了一遍:“你是不是没睡醒?”
“我发现你偷偷抱云谏了,总得公平一点吧?”万物生的四肢还原成木,菟丝花似地缠在盛怀昭身上,无赖道,“我也要抱抱。”
这是它从江菀珠的记忆里学到的,想要什么,粘着长辈拖长了音节说话就行。
然而它显然不知道盛怀昭铁面无私,且冷血无情。
盛怀昭摁着他的脑袋把人从跟前推落,反问:“把你做成木头风铃挂墙上怎么样?”
万物生骂骂咧咧地下去了。
先前与小云谏的交互只如插曲,万物生调运自己散布的灵力,将往昔岁月向前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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