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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雨?”万敛行的声音都变了调。
严起廉说:“对,就是求雨。”
万敛行说:“就是摆个供案,摆几盘吃喝,点两盏蜡烛,就叫求雨?”
严起廉说:“去年大旱也是这样做的。”
万敛行说:“这雨就是被上一任太守给求下来的?”
严起廉说:“虽然没把雨求下来,但是这求雨的事情不能不做。”
万敛行说:“我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这是天灾,跟求雨有什么关系。”
严起廉说:“每到天灾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侯爷就入乡随俗吧。”
万敛行说:“你和老沙去求雨吧,我就不参与了,我万敛行可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严起廉说:“过去都是太守干这个活。”
万敛行说:“别拿过去压我,别人是怎么干的不管,反正我不干这没用的,你们要去你们去。”
沙广寒说:“侯爷,百姓每日上香四处求拜,就盼着下场大雨,您就带领百姓求一场雨吧。”
万敛行说:“我又不是雷公电母,我有这本事嘛,我要是有求雨的本事,我能跑奉营干这狗屁太守嘛,别说我万敛行了,就是把皇上请来,让他求雨,也是白搭。”
这话也就万敛行敢说,在场的人都有点不敢听,没有人敢背地里言论皇上,谈论就是大不敬,万敛行是第一人,从而大家也看出这个万敛行是天不怕地不怕。
万敛行一挥手说:“挖渠引水,别想一些歪门邪道了。”
沙广寒说:“那渠去年就挖了,河水的水位太低了,根本引不出水来。”
严起廉说:“侯爷,我看还是求雨吧,再不求雨百姓就撑不下去了。”
万敛行说:“这雨能不能求下来你们不清楚吗,折腾一番仍然下不来雨,我如何向奉营的百姓交代,我万敛行难道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吗?这种做不到的事情我万敛行不做。”
严起廉说:“求不来雨百姓也不会说您什么,但是您不求雨,百姓的希望就少了一半。”
这时黄尘鸣开口道:“侯爷,我看还是求雨吧。”
万敛行侧头看着黄尘鸣说:“你凑什么热闹。”
黄尘鸣说:“我看就本月十四日,午正一刻最为合适,侯爷乃是有大福气之人,向天求雨必有回应,侯爷此次求雨可保奉营百姓五年之内风调雨顺,百姓安泰。”
沙广寒说:“侯爷,这位是您从哪里请来的大师呀?”他心里说的是,这人可真能捧臭脚,难怪一个和尚能坐在万敛行的身边呢,这人别的本事没看出了,溜须拍马倒是一流。
万敛行还听不出沙广寒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吗,这要是真像黄尘鸣说的那样还好了呢,他知道这黄尘鸣是在拍他的马屁。
严起廉到是很赞成,他说:“我看好,就本月十四吧,我让人把消息传下去,就说侯爷要为奉营的百姓求雨,到时候百姓都会参加。”
万敛行看着黄尘鸣说:“是不是太草率了。”
此时屋子里面的几个人各怀心思,万敛行严重怀疑黄尘鸣的本事,他已经后悔把这人叫来旁听,这人不但帮他说话,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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