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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驿馆大门口,一辆华丽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展一将马车勒停后,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颠颠地将马凳摆好,然后伸手撩开厚重车帘子:“主上,到了。”
车厢里,光线略显暗沉,裴无蘅颀长的身姿,有一半都笼罩在暗色之中。
那冷峻刀削的俊美脸庞上,神色晦暗不明。
唯独那狭长凤眸底下,微微泛着的一抹青黑,格外惹眼。
展一冲着车厢方向嚎了一嗓子后,见自家主上仍旧笔挺挺地坐在位置上,老半天都没动静,面瘫脸上不由掠过一抹疑惑之色。
奇怪,主上这是怎么了?
都到地方了,怎么还不下车?
“主上,驿馆到了。”
心里犯嘀咕,展一不由又扯了一嗓子。
话音落下,车厢里,裴无蘅那恰好被阴影遮挡住的紧闭着的狭长凤眸,“刷”的一下,这才悠悠打开。
昨晚没休息好的裴无蘅,坐上马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本来,裴无蘅只是打算稍稍养养精神,以免跟南召国太子沈陌白第一回打照面,显露疲态。
结果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都不自知。
“主上,你刚是睡着了?”
展一看到自家主上慢吞吞地起身走出车厢,那清俊的谪仙面庞上,似乎隐隐透露着一丝疲惫睡不醒之色,忍不住嘴碎问了句。
主上一向作息规律,早睡早起,白天从来都是精神抖擞。
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家主上现在这副仿佛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哩。
“聒噪。”
裴无蘅从两瓣润泽薄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
话罢,他人已经站定在驿馆门口。
展一被自家主上扫了一记眼刀子,不由怂怂地缩了缩脖子。
暗自嘀咕,不是吧,真被我猜中了,主上居然大白天补觉,苍了个天啊,昨晚王妃对主上做了啥?
“南召国太子此番来大乾的目的,查清楚了吗?”
忽的,耳旁传来自家主上低沉的问询话音。
展一猛地回神,毕恭毕敬地回禀道:“主上,据幽冥阁探子来报。”
“一个月前,南召国国主沈渊突然疾病身亡。”
“国丧期间,太子监国,主持国主沈渊的下葬事宜。”
“老国主沈渊头七过后举行的太子登基上,国主沈渊的弟弟摄政王沈隶,突然发起宫变,血洗了南召皇宫,逼宫上位。”
“这南召国太子沈陌白,幸亏有一众人忠心护主的禁卫军护卫,这才死里逃生。”
“但这南召国摄政王沈隶对南召太子穷追猛打地追杀了一路。”
“这南召国太子沈陌白一路被逼流亡到了咱们大乾边境,损兵折将,身体旧疾复发,饱受折磨。”
“他一路北上刚入了京城,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身子骨就因为接连一个月的疲惫流亡,直接垮了。”
“那日南召国太子昏死在街上,幸好被王妃给遇上施以援手,救了他一命。”
说到这里,展一面瘫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自豪之色。
自家王妃医术了得,之前他把王妃当街救治南召国太子沈陌白所使用的“人工呼吸”方法,嘴碎跟老陆唠叨过。
老陆听了之后,那眼神里面流露出的对王妃的崇拜之情,那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了哩。
老陆当时就跟他说,单单从治病救人这一块儿来比较,王妃的医术在他之上。
要知道,老陆师从药王谷,他可是江湖人称“鬼医圣手”的顶级医毒双绝存在。
在医术和毒术这一块,老陆那家伙,那可是自信得很,放眼九州,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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